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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再度將手搭在了刀柄上,青年的聲音低低的:“第二次了……竟敢如此冒犯主?!?/br> “哈?”極·亂藤四郎唇角輕勾,“又想要教訓(xùn)人了啊,壓·切長谷部?!?/br> “主,”紫眸的付喪神認(rèn)真道,“請下令吧,長谷部愿為您肅清這等不敬之刀?!?/br> “別仗著現(xiàn)在跑得稍微快了一點就看不起人。論忠誠,我們粟田口可是有著悠久歷史傳統(tǒng)的!” “我比你們快了五分十六秒到達(dá)主的身邊,并不是快一點而已?!?/br> “你這家伙!” 極·亂藤四郎露出了怒容。 眼看這兩人真的要拔刀相向,一個聲音道:“別鬧了啊,各位?!?/br> 從半頹的院墻后,躍入了數(shù)道身影,為首的便是極·藥研藤四郎。穿著軍裝的少年們次第涌入。簇?fù)淼疥憜虇痰纳磉叄芸毂銓⑦@破舊的院子塞滿了。 “大將!” “主、主人……” “主人,太好了,您沒事。” 繼亂騰四郎之后,粟田口的極化短刀們,也終于趕來了。 對峙著的兩名付喪神立刻便被軍裝少年們沖到了兩邊,剛才那點緊張的氣氛頓時消散無形。 陸喬喬松了口氣,悄悄的散掉了手中醞釀著的靈力。 “藥研君,”她甚是感激的朝極·藥研藤四郎投去目光,“多謝您了。” 不然她也只有用靈力分開那兩位了。 果然,不管哪位藥研君都折么可靠呢! “別對我道謝啊,大將,”極·藥研藤四郎輕笑,“啊啊,看到您安然無恙,總算是能夠放下心了。” 他又對氣呼呼的亂藤四郎道:“別亂來啊,兄弟?!?/br> “什么嘛,”亂藤四郎小聲道,“難道你以為,我真的會跟那家伙動手啊?哼。他現(xiàn)在的樣子……我才不屑欺負(fù)人呢?!?/br> “雖然感謝您對我的體貼,”壓切長谷部嚴(yán)肅的道,“但無論如何,對主不敬都是無法原諒的?!?/br> “你這家伙,別得寸進(jìn)尺啊?!?/br> “行了,”極·藥研藤四郎拍拍少年的肩膀,“你也偶爾坦誠一次嘛。” “大將,”他對陸喬喬道,“剛才,亂可是哭了來著?!?/br> “是啊,”穿著黑甲的厚藤四郎也附和,“一邊哭一邊說‘都怪我’、‘都是我的錯’……之類?!?/br> “……哭得很慘的呢,亂?!睒O·五虎退小聲的補充。 “我們也被嚇了一跳哦。”前田藤四郎將手背在身后,笑瞇瞇的道。 亂藤四郎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紅。最后甚至仿佛要冒出熱氣來。 “啊啊,”他慌忙去捂極·藥研藤四郎的嘴,然而其他的兄弟們一人一句,他根本捂不過來,“你們這些家伙,在胡說些什么啊!” “而且,別光說我啊!”他磕磕絆絆的道,“藥、藥研還不是一樣!” 于是原本微笑著旁聽的極·藥研藤四郎:“噗咳咳咳……” “如果是眼淚的話,那么我長谷部也能……” “夠了你就不要添亂了!” 陸喬喬:(⊙ ⊙)…… “咳,”極·藥研藤四郎總算平復(fù)了呼吸,他清了清嗓子,“那個,剩下的事情以后再說,這里不是久留之地,還是先回時之京吧?!?/br> 他瞥著歌仙兼定:“這位要一起帶走嗎?” 少年微微皺眉:“他的氣息……有些奇怪呢?!?/br> 是很奇怪。 陸喬喬接觸過非常多的暗墮刀劍,但歌仙兼定身上的氣息,與其說他是暗墮、妖化,不如說他是被什么東西纏住了。 “我也分辨不出來呢?!标憜虇痰溃澳朗窃趺椿厥聠?,藥研君?” “只是殘留了一點氣息,還不能夠判斷。”極·藥研藤四郎安慰道,他走上前去,輕而易舉的,用單手托舉起了歌仙兼定。 他將歌仙兼定,猶如麻袋那樣,抗在肩頭:“總之,先一并帶回去……大將?” 陸喬喬低著頭,神情甚是凝重的看著屏幕。 那上面有一條神羽發(fā)來的訊息: ‘你發(fā)來的圖片,經(jīng)過對比,也許跟一個舊案有關(guān)系?!?/br> 她發(fā)過的圖片……只有她拍攝的歌仙兼定。 ‘他身邊應(yīng)該還有一個短刀付喪神,小心些。你的付喪神應(yīng)該也快找到你了。在此之前暫且忍耐,不要激怒他。那個歌仙兼定,如果真的跟舊案有關(guān),是有些棘手的。’ “藥研君,”陸喬喬連忙道,“請小心些,也許還有一位短……” 哐當(dāng)—— 她的話還未說完。 一柄短刀,從麻袋·歌仙兼定·頭朝下·的衣襟中滑出。 雖然在昏迷之中,但付喪神也似有察覺,眉頭皺起,手指顫動著,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小夜……” 他喃喃的說。 短刀在地上滾了一圈,便安靜的躺臥在塵土之中,刀拵漆黑,似乎能吸收光芒。 正是傳說中,為復(fù)仇而生的——小夜左文字。 …… ………… “……這可真是,亂來的大人啊。” “連累了我們,如今也在這個地方……” 有誰在說著話,人數(shù)似乎還不少。似乎隔著一層門扉,模模糊糊的。是女子的聲音。 “偏偏是這樣的時候……還不知道要被關(guān)多久?!?/br> “畢竟是惹了那一位……” 他慢慢的睜開眼睛,視線一時間還有些模糊,天頂上貼著金箔的浮繪映入眼簾,若有若無的淡雅幽香充盈著他的鼻間。是從未聞過的特殊香料。 ……這是哪里? 身體感覺很舒服,暖洋洋的,輕柔的絨覆蓋著,猶如躺臥于云端,纏繞著他的陰冷力量,也已消散,若就這樣睡下去的話,便能看見天國吧? ……隨后他便看到了山姥切國廣那張陰沉沉的臉。 披著白披風(fēng)的付喪神罕見的摘掉了兜帽,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仿佛是從牙縫里擠出:“醒了啊?!?/br> 歌仙兼定猛然坐起身來,一手摸向腰間,卻摸了個空。 “你的本體正在保養(yǎng)?!鄙嚼亚袊鴱V冷冷的道。 歌仙兼定愣了一會,才愕然開口:“保養(yǎng)?” 他環(huán)顧四周,視線從描繪著浮世繪的屏風(fēng)、飄著裊裊青煙的香薰?fàn)t……一直轉(zhuǎn)回冷眼看著他的金發(fā)青年身上。 奢華的屋宇,散發(fā)著敵意、但卻眼熟的付喪神。 身體很舒服……長久困擾這他的陰冷力量,似乎徹底的消散了。 記憶之中,那如海潮般的靈力……并不是錯覺嗎? “……是你們啊,”歌仙兼定慢慢的坐正了,“這么說來,我被抓住了?!?/br> “所謂‘保養(yǎng)’……是將我的本體扣下了,以此威脅嗎?”他露出看穿了一切的笑容,“真是太不風(fēng)雅……”了。 話還未說完,他猛然發(fā)現(xiàn),不僅是本體刀,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