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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抱在懷里,準(zhǔn)備如法炮制,拿個十幾二十振‘帶走’…… 在她對第二振出手之前,咚咚的腳步聲,卻由遠(yuǎn)及近。 那聲音急切而凌亂,似是一大群人在狂奔,目標(biāo)明確,朝著這廣間而來。 緊接著,南面繪有孔雀飛鳥圖的障子轟然倒下。 直到此刻,陸喬喬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廣間是有門的——那被踢倒的孔雀飛鳥障子,就是門。 一只腳踩在門上,令陸喬喬耳熟的聲音激動的說:“厚,堅持住,到了!” 然后一、二、三……身著軍裝的少年們涌入了室內(nèi),標(biāo)志性的軍服與短褲,面貌熟悉,但卻又有所不同。 他們神情或急切,或擔(dān)憂,眉目間都有著淡淡的疲憊,齊心協(xié)力的扶著一名短發(fā)少年。七嘴八舌的吵嚷著。 “到了到了,就是這里?!?/br> “太好了,厚,你有救了?!?/br> “嗚……” “不要緊,接下來就交給我,也許可以……” 啪!另外半邊障子門不堪重負(fù),也轟然倒塌,將大廣間內(nèi)的情景徹底暴露。 少年們的吵嚷聲戛然而止。 “咳……”寂靜之中,被眾人簇?fù)碇亩贪l(fā)少年,發(fā)出了輕微的喘息聲。 他似乎是有些疑惑,抬起了頭。虛弱的問:“怎、怎么了嗎……兄弟?” 他向前看去,隨后驀然睜大眼睛。 數(shù)不清的刀劍之間,一道人影靜靜的站立著。 是一名少女,穿著制服,是現(xiàn)世的款式……潔白的雙臂與修長的腿都暴露在外,挎著的小包上,還有一閃一閃的螢光。 她的臉上,戴著用以掩蓋靈力的—— “虛面!” 于是陸喬喬一句友好的‘你們好’還未出口,便感覺一股涼風(fēng)撲面,頸間一涼。鋒利的刀刃貼住了她的脖頸。 (⊙v⊙)…… “哇哦,”有些嬌俏的聲音驚奇的道:“這位六部的大人,倒是弱得出乎意料呢。” 【73】哦厚,不得了 在陸喬喬短暫的審神者生涯之中,她所經(jīng)歷的驚險,比過去十多年加起來還要多。 像這樣……被刀架著脖子什么的,簡直是小意思啦。 嗯,小意思QWQ。 貼著她肌膚的刀鋒,仿佛戲弄她一般,緩慢而危險的滑動著,只要握著它的那只手,稍微傾斜一點,便能瞬間切開少女那細(xì)弱的脖頸。 在她前方,數(shù)十名付喪神,擺出了戒備的姿態(tài)。 他們之中,有讓陸喬喬十分眼熟的存在,但外貌上,卻都有著不小的變化。 莫名的,陸喬喬想起了刀架上那些前綴著‘極’的短刀…… “誒,不愿意說話嗎,六部的大人?”那嬌俏的聲音,又仿佛撒嬌一樣,在她耳邊吐息:“果然,還是要先給點苦頭嗎……討厭,人家可不喜歡被血弄得黏糊糊的?!?/br> “尤其是——”那聲音驟然冷了下來,“六部之人的血?!?/br> 這個瞬間,陸喬喬用她千錘百煉的直覺,察覺到了危險! 她一腳踩住蠢蠢欲動的影子,身體像面條一樣,極其滑溜的扭過身軀。千鈞一發(fā)之際,躲過了刺向她肩膀的刀鋒。 “啊呀?!便Q制著她的付喪神發(fā)出了小小的驚呼,手臂不由自主的松開了。 抓住這個機會,陸喬喬立刻下蹲、翻滾,敏捷的滾到了一旁。接著手腳并用的爬起來。 撒開腳丫——跑~ 少年們似乎被這流暢的逃跑姿勢震驚了,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糟糕,要逃走了!” 陸喬喬只覺耳邊一陣涼風(fēng),鋒利的短刀擦著她的臉頰飛過,差點打掉虛面。 她匆忙扶住面具,但她的背包就沒那么好運氣了,只聽‘撕拉’—— 布帛碎裂的聲音中,背包與半截袖子,一并摔落。 五顏六色的糖果,像下雨一樣,嘩啦地灑落。 各色小玩意爭先恐后的跳出來,手冊、錢包、鑰匙扣…… ……太心痛了QAQ “亂,別再追了!” 一道聲音,喊住了正欲追上去的付喪神。 陸喬喬匆忙的回望了一眼。 那曾經(jīng)兇狠威脅過她的付喪神,擺出了防備的姿勢,隔著虛面,與她對視著。 那模樣是如此的潦倒——沾染著血跡的衣裝,長短不一、明顯被利器削斷過的頭發(fā),臉頰上還有一道明顯的傷口。湛藍(lán)的眼瞳緊緊的注視著她,猶如困獸。 居然是這幅模樣嗎…… 少女的腳步略微踉蹌,但很快的,她便消失在層層刀架之中,不知躲到了哪里。 等到那凌亂的腳步聲消失,付喪神踩著滿地的糖果,走到被拋擲出去的短刀旁,將短刀撿了起來。 “亂,”一只手拍了拍付喪神的肩膀,“你沒事吧?!?/br> “嗯,我很好呢,”付喪神把玩著短刀,露出一個笑容,臉頰上那可怕的傷口,也隨之牽動,“就是可惜,讓她給逃走了……好痛!” 藥研藤四郎收回了手,看著捂住傷口的兄弟,無聲的嘆息:“疼的話,就不要擺出那么兇的表情了?!?/br> 這就是讓陸喬喬屢屢覺得耳熟的聲音,這群涌入大廣間的付喪神之中,也有一位——藥研藤四郎。 只不過,他的模樣,也是狼狽不堪的。 軍裝幾乎成了碎布,甲胄只剩下右肩那一小部分。 雖然如此,少年卻并沒有流露出多少頹唐的神情,依然是可靠的模樣。 “又來,我就是生氣嘛……我可是——亂藤四郎,就是要亂來的哦?!崩仟N的少年小心翼翼的擦拭著短刀,他上身的衣物幾乎全都碎裂,稍微一動,就露出了光潔的胸膛。 也正是因為如此,雖然他穿著裙裝,卻不至于被錯認(rèn)性別。 “真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六部的人呢,明明之前都沒有發(fā)生過,不過也太弱了……稍微嚇嚇就逃走了,啊呀?!?/br> 他的腳下,踩住了什么東西。 那是一顆亮晶晶的糖。 ——是那名少女所留下的東西呢。 糖果與各類小玩意,滿滿的鋪灑開來,一個細(xì)細(xì)的聲音,弱弱的說:“……這個,是金平糖嗎?” 說話的少年,即便在這群狼狽的付喪神中間,也瘦弱得可憐。 他縮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白色的頭發(fā)遮住了半邊眼眸。 “好多呢,”他望著滿地的糖果驚嘆,“也、也會有……喜歡吃糖的、大人嗎?” 這樣一想,那冰冷面具下的人,仿佛就生動了起來。 金平糖的話,老虎也很喜歡呢。 砰! rou體撞擊著地面的沉悶聲響,將他飄遠(yuǎn)的思緒,拉回了現(xiàn)實。 被付喪神簇?fù)碓谥醒氲亩贪l(fā)少年,毫無預(yù)兆的倒了下去。 “厚!” 少年們驚呼著,紛紛沖過去,呼喊著兄弟的名字。 短發(fā)少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