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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 “你說讓我——” 沈眠一口氣沒上來,就看到了許淮安手里的棉簽和藥瓶,翕動了下唇將剩下的話吞了回去。她剛剛因為不好意思一直閉著眼,所以根本沒看到許淮安轉身拿藥的動作。 緊閉上眼,沈眠咬唇,怎么辦,她又誤會了…… 睡裙還在手里,沈眠害羞之下連忙拿起來擋住自己的身體。 剛洗完澡沈眠的臉本來就紅紅的,現(xiàn)在更紅了,身體也好似染上了一層紅暈,整個人像是一個粉嫩嫩水靈靈的桃子,讓人想咬上一口。 事情發(fā)生的很快,幾乎是許淮安一吼,沈眠就伸手去遮。 把守山谷的美麗叢林剎那間掩于薄霧,隨風而動若隱若現(xiàn);綻放在雪峰之巔的紅萸微微顫動,漾起雪海陣陣白波。 所有的一切統(tǒng)統(tǒng)入了許淮安的眼里,眸色加深,喉嚨一緊,心頭生出了一絲熱。 入秋天涼,頭發(fā)沒干水滴落到身上,似有一絲夜風吹來,身上一冷,沈眠捂著身體不由打了個寒顫。 嫣嫣紅唇被牙齒咬出了白痕,那雙美麗的月牙眼兒還氤氳著水霧,此時正怯怯地看著他,倒像是被許淮安嚇住了一般。 許淮安抿緊了唇,趁放東西的時候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抑身體的沖動。 眼看許淮安冷著臉又轉過身來走向自己,沈眠條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 許淮安皺眉出聲:“別動?!?/br> 沈眠聽了乖乖站住,直勾勾地盯著許淮安,手指抓緊了胸前的睡裙,心怦怦地跳個不停。在感受到許淮安手上涼意的時候,身體不禁輕輕顫了顫。 許淮安抱起沈眠走向了床,粗糲的手指擦過柔嫩的肌膚,引起心尖上一陣陣戰(zhàn)栗。沈眠閉上了眼,緊張地快不能呼吸。 然而想象中的事情并沒有到來,許淮安將沈眠放到床上就起身了,拿被子將沈眠嚴嚴實實地裹住了一團。 許淮安動手幫沈眠往上拽了拽被子,冷聲問道:“冷不冷?” 沈眠抬眼瞅著他,咽了口口水,“還好。” 話是這樣說,沈眠還是自己往被子里面蹭了蹭,只露出了頭來。 “你不要……”沈眠頓了頓方又忸怩說道:“那個嗎?” “你腦子里成天都裝著些什么?” “我——唔——” 沈眠話沒說完,頭頂黑影襲來,許淮安的吻猝不及防。 緊抱住沈眠,一口咬住了她的唇,許淮安臉上依舊冷清,目光卻如吃人一般。 許淮安吻得太兇,沈眠痛得輕哼了一聲,他又停了下來,溫柔在她唇邊輾轉。 沈眠心一橫,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主動傾身去吻他。 許淮安也開始不管不顧,兩個人瘋了一般地在對方的領地里肆意侵略,不知誰勝誰負。 深深一吻過后,兩個人抱著對方重重喘息,目光直直對視。 待沈眠的手伸向許淮安的衣領,卻被他攔住,重新將被子裹住了她。 “我給你上藥。” 呼吸還明顯地沒有平靜下來,許淮安的聲音低沉中帶著克制。 在他的計劃中并沒有這一項,讓沈眠搬過來也只是因為他想和沈眠呆在一起,擁著她入睡。 沈眠曾經(jīng)很多次問過他是不是處女座,或許是吧,他說要在新婚夜,以前他沒做到,現(xiàn)在她又給了他一次機會,他必須說到做到。 “我可不可以先吹頭發(fā)?” 沈眠沒找到吹風機,她是短發(fā),就直接濕著出來了。只不過這么一會兒濕淋淋的頭發(fā)把被子動弄濕了,脖子邊上涼颼颼的。 許淮安沒吭聲,默默放下了藥去拿了吹風機過來。 沈眠伸手去接吹風機,見許淮安沒有遞過來的意思,弱弱地收回了手。 “低下頭?!?/br> 沈眠一直是坐在床邊正對許淮安的,她是短發(fā),此時也不用轉身,低下頭就行。 許淮安開始幫沈眠吹頭發(fā),用得是小風,手指輕輕撩動發(fā)絲,動作溫柔。 “怎么把頭發(fā)剪了?” 許淮安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記憶里沈眠一直是披肩長發(fā),她很喜歡不舍得剪,再見面后她卻是及耳短發(fā)。 初見時她和她的好友俞弦還是招搖的同款栗色卷發(fā),后來為了追他才染回了黑色拉回了直發(fā)。 沈眠給許淮安寫過很多情書,在一起之后就沒寫過了。有次送她回家,她突然親了他一口,塞給他一個千紙鶴,然后就捂著臉跑了。 許淮安回到家后把千紙鶴放進了床頭的玻璃瓶里,就沒再管它。 那瓶子里裝著沈眠之前追他時送給他的一千只千紙鶴,許淮安當著沈眠的面扔了,背地里又偷偷撿了回來。 誰知道沈眠接下來一天都在鬧別扭,許淮安知道她憋不住也就故意不問,沒想到沈眠開口說了她生他的氣,卻怎么都不肯說為什么。 許淮安一想,就想到了那只千紙鶴。但是沈眠喜歡藍色,她送得所有的千紙鶴都是藍色的,許淮安也弄不清哪個是哪個,只好挨個拆千紙鶴。 沈眠送他的千紙鶴,許淮安哪里舍得拆開,每天放在床頭看看就很滿足了。誰知道這一拆,才發(fā)現(xiàn)里面的奧秘,每只千紙鶴里面都有字。 一千零一只千紙鶴,一千零一個秘密,紙上的內容不一樣,卻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我喜歡你。 許淮安一直在練字,沈眠的字在他的逼迫下還是有所長進的。許淮安拆了幾百只千紙鶴,才從字跡中辨別出來了沈眠那天送他的那只,也不知道她從哪里看到了這樣一句話:待我長發(fā)及腰,許淮安你娶我可好? 那天許淮安很晚很晚才睡,他拆了一千只千紙鶴,歡喜著她的喜歡,最后又將千紙鶴一只只疊好,每個里面都回復了他的情意。 許淮安沒有告訴沈眠,他本來想等他們那樣的關系結束后他去追她時再給她的,但是變故突然發(fā)生,他們分手了,沈眠走了。 千紙鶴也沒了,后來他母親收拾東西的時候隨舊書一起賣了廢品。 思及此,許淮安目光一黯,心情有些沉悶。 沈眠笑笑,說得隨意,“當然是因為短發(fā)流行啊?!?/br> 低了低頭,沈眠的眼神閃了閃,當然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母親真的很偉大,生了孩子后一心為了孩子,哪里還顧得上自己。 坐月子的時候洗頭不能那么勤,但是寧寧很皮,老是喜歡拽她的頭發(fā)疼不說,還總喜歡往嘴里放,頭發(fā)上可都是細菌! 又看到說mama留長頭發(fā)不僅不衛(wèi)生,而且還很不安全,寶寶很脆弱的,頭發(fā)刺到寶寶的眼睛會傷到角膜,纏住寶寶的手指會割破手指,還有些真實發(fā)生的新聞說睡覺時長發(fā)纏住寶寶的脖子導致窒息的! 沈眠哪里還管什么美不美,理發(fā)店都沒去,自己在家里就把頭發(fā)給剪了。 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