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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 沈眠求救地看了旁邊的許淮安一眼,許淮安把東西放好,這才慢悠悠地開口。 “姐,你怎么來了?” “我怎么來了,你說我怎么來了,不吭不聲地一個人從云南跑回來,你還好意思問我怎么來了?還有微博上——” 梁曉一聽許淮安的話就火大地站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罵,說到最后看了一眼沈眠,默默把話吞了回去。 “導(dǎo)演說了放我兩天假。” 梁曉揮了揮手,打斷了許淮安的話。 “好了好了,回來也不是什么壞事,都以為你在云南呢,不然這兩天可安生不了嘍?!?/br> 見梁曉和許淮安像是有話要說,沈眠識趣地拿著剛買的食材去了廚房。不久聽見一聲門響,沈眠往外看了一眼,客廳已經(jīng)不見人影。 沈眠瞇了瞇眼,手中動作不停,心里卻是亂成了一鍋粥。 她還是疏忽大意了,若不是見到了梁曉,她根本沒想到這一點。 梁曉肯定是站在許淮安那邊的,突然對她這么殷勤,無非是因為許淮安的緋聞現(xiàn)在滿天飛,歷任緋聞女友不說,連私生子的新聞都出來了,而梁曉一直以為沈眠是許淮安新交的女朋友,并不知道他們以前就認(rèn)識。 如果照片上的不是寧寧,她看到了許淮安和別的女人的孩子,她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反正肯定不會是今天她這樣的,連提都沒有提,像是完全不知道一樣。 *** 沈眠沒有猜錯,書房里,梁曉隔著門又仔細(xì)地瞧了沈眠一眼,這才關(guān)上了門。 一扭頭,表情就嚴(yán)肅了起來,壓著嗓子吼向許淮安。 “許淮安,你什么意思?什么叫那就是你的孩子?” “意思就是微博上爆出來的那張照片,我是那個孩子的親生父親?!?/br> “那孩子的母親是誰?” “在外邊?!?/br> “哈,在外面!那她們母子怎么辦,沈眠又怎么辦?許淮安,我真的是從沒想過你是這種人,一邊在外面生了孩子丟掉不管,一邊還哄著年輕漂亮的小姑娘當(dāng)女朋友,真的是無恥至極,當(dāng)初要不是看你人品好,不像是圈兒里人那么混,我才不費心費力地帶你……” 梁曉連珠炮似的說個不停,巴拉巴拉地指著許淮安罵了好長時間,這才看見許淮安指向門外的手,一時間傻了眼。 “你是說,孩子的母親是沈眠?” 看了看門的方向,梁曉努力咽了口口水,目光有些遲疑。 “嗯?!痹S淮安點了點頭,“我也是剛剛知道的?!?/br> “剛剛知道?沈眠沒告訴你?” “沒有,她現(xiàn)在還以為我不知道,那什么撞臉的熱搜應(yīng)該就是她做的?!?/br> 梁曉坐下來喝了口水,過了好一會兒才消化了這個事實,還是忍不住將心里的疑惑問了出來。 “你怎么知道那就是你和她的孩子?” “因為我只和她上過床。” “噗——” 許淮安冷不丁地冒出來這么一句話,梁曉一口將水噴了出來,然后嗆住了開始猛咳。 “咳咳咳,許淮安,你不是開玩笑吧,我認(rèn)識你也有五六年了,也就是說你大二之前就生了孩子,然后禁/欲了這么多年?” 許淮安沒理梁曉的八卦,轉(zhuǎn)身坐到了椅子上,等梁曉停下來才開口。 “姐,我想求你幫個忙?!?/br> *** 沈眠正在廚房里忙活,就聽到了梁曉道別的聲音。 急忙摘掉手套出去,梁曉已經(jīng)快走到了門口,見沈眠出來跟她擺了擺手。 “不是跟你說了不用送,弄得我跟個外人似的?!?/br> 沈眠笑了笑,腳步卻沒停,站到了許淮安的身邊。 梁曉的三角眼雖然笑著難掩犀利,打量著面前的一對璧人,男俊女靚,實在養(yǎng)眼。 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跟許淮安打趣說沈眠是個好苗子,卻被許淮安一直在數(shù)落她的缺點,這才打消了念頭,后來撞見他們在一起她還以為許淮安是有所圖謀,原來是早就認(rèn)識啊。 伸手拍了拍沈眠的肩膀,梁曉只覺得這女孩兒越看越滿意。 網(wǎng)上的那些都是假的,你可千萬別信——話到了嘴邊,又想起了許淮安說得話,又咽回了肚子里。 人家小年輕的事兒,自己還是少摻和地好。 “行了,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br> “路上開車慢點兒。” 許淮安最后囑咐了幾句,梁曉就走了。 沈眠一直沒怎么說話,現(xiàn)在也沒出口挽留。這是許淮安的家,她不是主人。 第十一章 “蛋糕做得怎么樣了?” 梁曉走遠(yuǎn)后,許淮安才扭頭問沈眠,自然而然地攬上了她的肩膀。 “蛋清打好了,正在攪面糊呢?!?/br> 沈眠有些不自在,但是沒有推開許淮安,順著他的話往下接,一起走到了廚房。 許淮安來了,就沒沈眠什么事兒了,她幾乎只是幫許淮安拿下東西打打下手。 看著許淮安認(rèn)真做蛋糕的樣子,沈眠的眼神無意識地流露出了癡迷。 剛開始認(rèn)識的時候,沈眠和閨蜜俞弦曾在背后偷偷議論過許淮安。因為某些原因,她們這一級是到高二開學(xué)時才開始軍訓(xùn)的,所以高一的時候大家都很懶散,而許淮安卻是隨時隨地都是挺著身板兒。沈眠那時候看他不順眼,說許淮安這種一板一眼的人肯定是榆木疙瘩,都學(xué)傻了。沒想到打臉來得那樣快,沈眠后來愛慘了這個榆木疙瘩。 許淮安認(rèn)真地時候不喜歡別人講話,他也不說,就是默默皺著眉頭,沈眠慢慢才發(fā)現(xiàn)的,于是在他做題或者做事的時候就只默默在旁邊看著。 現(xiàn)在也是這樣,許淮安認(rèn)真做蛋糕,沈眠保持緘默,整個房間里安靜地只能聽見機器的嗡嗡運轉(zhuǎn)聲。 “你玩兒過沙盤游戲嗎?” “啊?” 許淮安突然開口,把神游的沈眠叫了回來。 “就是那種沙盤游戲,兩個人依次輪流在沙灘上放一件道具,擺東西的過程之中互相并不交流,共同拼成一個世界?!?/br> “哦哦,怎么了?” “我們來玩一次蛋糕沙盤游戲怎么樣?” “你是說,用奶油?” “對?!?/br> “好啊,聽起來很好玩的樣子。我先來?” “不,”許淮安搖了搖頭,“這次我先來。” 許淮安好似話中有話,沈眠剛想深究,眼神就和他碰上,下意識扭開了頭,也就不再去想。 *** 蛋糕烤好之前,兩個人就先把各色奶油的裱花袋在桌子上擺好了。 許淮安在蛋糕上輕輕一擠,一片蔚藍(lán)映于眼底。 沈眠拿起白色奶油輕輕一劃,海面上泛起朵朵浪花。 許淮安順著在另一半蛋糕上刮了黃色,海邊的沙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