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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是外邦的銀行——很難說禎娘不是在建立和經(jīng)營興業(yè)的過程中受到了外邦銀行的影響。 而銀行這個行業(yè),在外邦是具有非凡意義的。自從百多年前在當時歐羅巴的商業(yè)中心威尼斯成立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家銀行起,銀行業(yè)成為歐羅巴一個相當重要的行業(yè),在商業(yè)行為當中占有一個很必要的位置,同時也確實非常賺錢。 而華夫的家族,在歐羅巴名下也是有銀行的。這家銀行沒有什么特比出色的地方,只是得益于背靠一個大家族,在歐羅巴也算是中等偏上的銀行了。在歐羅巴的銀行,固然有一些大商人開辦,但也有規(guī)模相當小的。這樣的銀行每年都會新開許多家,同時每年也會倒閉許多家。 華夫自從知道禎娘手上的一家銀行通過發(fā)行紙鈔,一躍成為大明第一的銀行之后就立刻動心了。加上興業(yè)錢莊在世界各地開展業(yè)務,這樣大有前途的銀行要是不知道抓住豈不是傻?而華夫和華夫的家族都不傻,所以他們找上門來了。 通過兩家銀行的合作,借助華夫家族的銀行做跳板,禎娘能夠真正打入歐羅巴,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只是‘淺嘗輒止’。而華夫的家族獲得的好處更加多,借此能做到的事情當然也更多。 禎娘心里很清楚這件事,不過也沒什么好說的。如果說在歐羅巴重新尋找一家更厲害的銀行合作,誰是主導就很難說了。而且做生不如做熟,這些年來和華夫的家族合作都是比較滿意和順利的,兩邊已經(jīng)建立了信任,就沒有必要再冒一次風險了。 于是只是商量了一個下午就把意向確定了下來,至于其中的細節(jié)?那不是簡單的事情,也有太多更專業(yè)的東西。在兩邊有了意向的基礎上,讓底下更熟悉這些的慢慢磨就是了,也不是能著急的事情。 然而在華夫告辭的時候,本以為不會再有什么意外的禎娘聽到華夫相當誠懇地道:“夫人,我一直覺得您是我見過的最有商業(yè)頭腦的人物,不管是在我的祖國,還是在明國。關于您打算在歐羅巴開疆拓土的決定,我覺得相當有遠見。不過如果您想做到更好,那就一定要親自去一趟歐羅巴親自安排。” 去一趟歐羅巴?禎娘在此之前從來就沒有這種想法。但是在華夫說出來之后,立刻就想野草一樣生長起來,并且相當難以拔除。她當然知道去一趟歐羅巴這種事情對她來說有多麻煩——她不只是一個人而已,她還有家人,她本身是妻子,也是母親和女兒。何況還有自己的生意,遠涉重洋到歐羅巴,時間不會短,怎么看都是不合適的。 然而不管有多少‘不合適’的理由壓制自己的念頭,她始終還是想起曾經(jīng)少女時代,在盛國公府附讀的時候。那時候大家說各自理想,有的人不就是走遍天下,禎娘當時也是一樣,想要踏遍這大好河山啊! 第179章 “‘后浴五蘊七香湯, 踞通香沉水坐,潦降神百蘊香, 昭儀僅浴豆蔻湯, 傅露華百英粉’, 娘, 這真是伶玄所作?也不知道五蘊七香湯、通香沉水坐、降神百蘊香是不是真有其物。倒是豆蔻湯最常見,露華百英粉聽過些許。” 今歲雖還未到往年洪鑰洪鈞兩個到馬尼拉小住的日子,洪鑰卻先到了。在洪鈞未到之前, 她已經(jīng)在這里住了兩個多月。這不是沒有理由的,恍惚間當初還是坐在周世澤身前騎馬的小姑娘, 如今漸漸長成。豆蔻之年,已經(jīng)是要談婚論嫁的。 禎娘在這件事上謹慎, 周世澤甚至比她還緊張,因此并沒有在洪鑰小時候就結一個根本不知道將來會如何的娃娃親。而到了如今,憑借著周家越來越水漲船高的門第, 再倚靠禎娘這個母親的財勢, 全天下的人家竟是沒有洪鑰不能去的! 而打探到禎娘和周世澤兒女們漸漸長成的人家這時候心思都動了起來, 特別是洪鑰, 這眼見得正是定婚事的年紀, 一切就在這一兩年了??!因此明里暗里,凡是家里有適齡男兒的都遞了這個意思。 若不是此時風氣,凡是男女結親, 都要先達成默契再有媒婆上門說和——這也是為了不出現(xiàn)一家上門提親,另一家拒絕的尷尬。那么真是一家女百家求, 呂宋總督府的門檻都要被踢破了。 而這件事更是到興業(yè)錢莊辦紙鈔之后更加夸張,到處遞過來有意結親的意思不斷提醒禎娘,洪鑰的婚事迫在眉睫。就算按照周世澤和禎娘的打算,多留幾年,到了十七八再放她出門。那么訂親呢,至少訂親要先完成。不然且不說好的都被挑走了,就是這許多打主意的不死心,也能煩死人。 這等情形下,禎娘自然讓洪鑰早早來呂宋這邊。一則是教導她更多一些顧周氏不能教導的東西,為日后做準備。另外也是為了更好知道關于婚事,洪鑰自己的意思。正如當年顧周氏比起合適更加看重禎娘的意思一樣,禎娘也覺得將來過日子的是洪鑰自己,當然要符合她的心意才好。 洪鑰自己倒是個不管的,應該是她開竅遲,似乎對這事并無興趣。只是無所謂對禎娘道:“一切但憑娘親與爹爹做主就是了——實在來說嫁給誰又有什么分別?總之都會捧著我的。若是娘親和爹爹來看,自然不會害我,為我挑選的都是最好最合適的。既然是這樣,我費那個神做什么?” 禎娘無法,她和周世澤成親之前那般兩情相悅的實在可遇不可求。而自家又不是那等在一個地方釘死了的人家,以至于洪鑰連一個從小認識到大的青梅竹馬都無,更不要說從中找一個有情誼的了。 這個時候洪鑰這樣說,她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把那些各家少年,并各家的情形與她說,問問她有沒有一些偏向的。洪鑰也不愧是周世澤和顧禎娘的女兒,一點不見扭捏,每日聽禎娘說這些大方的很。 有些興趣的時候也會說一說基本的偏好,譬如是喜歡哪樣男子,文雅的還是大氣的,穩(wěn)重的還是跳脫的,能文的還是能武的。又譬如是偏好哪樣人家,東南沿海大家族?京城里面的實權勛貴?或者書香氣多一些的?又或者似周家一樣的武將人家。 在可選范圍漸漸縮小的時候,禎娘當然也不只是和洪鑰說這些。禎娘還在教導洪鑰之外和洪鑰講究生活,帶著洪鑰有時讀書,有時研究美食,也有時做些胭脂水粉,討論如何制新衣衫、新首飾。 近日洪鑰就自己看書,看的十分龐雜??吹健@樣的書當然只能做傳奇、話本之類,當不得正史,不過有趣味就夠了。況且作這本書的人頗有才華,文字讀來有些意思。 看到其中‘浴五蘊七香湯,踞通香沉水坐,潦降神百蘊香,昭儀僅浴豆蔻湯,傅露華百英粉’一節(jié),前面皇后說的自然是趙飛燕,后面昭儀說的自然是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