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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來幾個女孩子,你且看看,挑幾個身邊伺候罷?!?/br> 讓牙婆家來自然是為了買人賣人,這個禎娘又不生疏,只是她是沒想到這是為了自己,她身邊人實在夠多了,再無可添的,多了也不過是養(yǎng)著閑人罷了。又不愿拂了顧周氏的意思,便道:“我身邊人盡夠用了,母親給安樂堂添幾個罷?!?/br> 顧周氏卻是笑吟吟道:“你只自己選就是了,這原是為了你來的——要知道薛嫂找來這些女孩子可不容易,她們都是山西來的,你先在身邊有幾個那邊的,多少有用?!?/br> 禎娘怔了一下才明白意思,再看這些女孩子果然不同于自家買人都是七八歲上下的,大都是在十歲以上,這就是打著來之能用的意思,畢竟禎娘明年年初可就要出嫁了。況且那些年紀小時早早就遠離家鄉(xiāng)的也不記得什么,和金陵這邊的人沒什么不同。 禎娘心思一軟,點點頭道:“既然是這樣,我便挑過罷——也是又讓母親煩心了?!?/br> 禎娘去看這些女孩子,看來都是一些早就有些□□的,明白一些規(guī)矩,就算禎娘走過來也沒有亂瞟亂看。 禎娘自己對這些是沒有多少心思,于是不過對著這七八個女孩子問了籍貫,又問平常做些什么。最后選定了兩個表現(xiàn)十分大方的,一個是太原人,另一個是大同人。 顧周氏對禎娘所選十分滿意的樣子,當即讓紅衣去稱銀子,又封了一個紅封給薛嫂,道:“倒是勞煩你了,我倒是知道為這個你只怕要忙,只是兩個丫鬟連個茶水錢還賺不回?!?/br> 都知道這是在金陵,買丫鬟之類最多是周邊,或者蘇杭那邊。再不然也是近一些的魯南那邊——那邊災(zāi)多,每年過不下去賣兒賣女的也就多了。 顧周氏冷不防點明要山西的,特別是山西太原的,可不是為難——說到山西女孩子也不是沒有,不過問薛嫂可是難得到。至于這次送來的七八個女孩子還是薛嫂管人‘借’的呢! 薛嫂算是格外正經(jīng)的牙婆——就算是下九流的行當,里頭還有個高低貴賤,譬如薛嫂就算是高貴些的。有那些更低賤一些的,往往是和青樓門子里交往。甚至一頭拴著一些拐人的拐子,另一頭套著那些腌臜地方。 薛嫂手上沒得山西女孩子,這些人手上是有的?——花界里頭有幾處的女孩子極其有名氣,山西大同的可不是就算一個,但凡多了一個大同籍貫,在這一行里買賣也要抬高價格的。 當然也不止是大同,這行里水深著,還有拿山西別處的女孩子冒充大同的,反正也不會隨時有人看賣身契戶籍書這些不是。 總之薛嫂是找些同行‘借’了七八個女孩子——要是眼神清正,容貌沒有那么出挑的。畢竟顧家是買個丫頭,雖說愿意出一般小丫頭沒有的價錢,但也不會到買粉頭一般。也用不著,除了一些用來固寵的,丫鬟只要生的端正也就不錯了。 被選中的兩個女孩子立刻得到同來女孩子羨慕,就連薛嫂也道:“你們兩個算是有福了,顧太太顧小姐都是好人,你們只要自己本本分分規(guī)規(guī)矩矩再沒有不好的——自此之后也算是脫離苦海。” 女孩子們都明白她們以后要到什么地方去,對于顧家這個機會可謂是格外重視——這可是逃出生天的最后機會了。同樣是賣身,做好人家丫鬟,和去那些地方自然的天上地下,然而這機會終歸不是人人都有的...... 第79章 “那些瓜果點心的自然不用多說, 臨到時候了才能采買。不過原先準備后頭再備的脂粉頭油之類已經(jīng)可以準備起來了——這些東西雖然耐不住常年存放,卻也不是幾個月都不能的。再說東西雖少, 也是實實在在繁瑣, 類別眾多?,F(xiàn)下不趕緊打點好, 到時候可不是措手不及?” “你說的也是, 只是這幾日我又去了杭州看過那邊的兩座大茶山,一時竟忘記了,還好有你提醒著!我明日就帶著幾個小廝出門張羅, 這也不是什么大手筆的,好容易!” 說話議論兩人正式顧家第一等有體面的父親金孝管家和她媳婦金孝家的。要說時光也過得快呢, 之前買山西丫頭的時候,還只能說眼看的一日一日近了, 然而如今卻可以說觸手可及! 原來不過有時一番忙碌,這就到了年關(guān)之前。原來每年這個時候該是家里忙著過年的大小事情,再不然還有生意。但是今年, 這些一應(yīng)事體全都靠后, 過年也就是應(yīng)景——為了禎娘出嫁的最后準備, 全都忙的腳跟打后腦勺, 哪里還能兼顧過年呢。 既然滿府上下是這樣, 那么金孝夫妻自然就不用提了。自從年中起這還是夫妻兩個第一回晚上同歇息,之前他都是派出去尋訪料理給禎娘陪嫁的田宅鋪子之類。好容易完成,于是回家匯總。 只是到了家里也不能輕易得閑的, 金孝家的心里有算計,立刻就提醒了丈夫——最后自然會有顧周氏來提醒, 但是他們可不能真等到主家開口才辦事不是,那就是顯得不會做事了。 然而聽過丈夫的話,金孝家的又有些別的擔心:“你可別這樣把話說滿了!到時候依舊要拿出十分心思來。雖然這些零碎比不得你在外頭打理的那些手筆大,但是卻更加精細了,中間不妥的對太太一樣是生氣?!?/br> 金孝是辦老了事兒的,哪里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因此對自家老婆一再啰嗦也有些厭煩了。要知道他今日可是剛歸家,可是勞累,再懶得應(yīng)付,呶了幾句‘知道了’,就想要睡過去。 偏偏老婆并不放過他,只拉著他說話:“也不是我抱怨,這些日子我和另外幾個嫂子可是快連軸轉(zhuǎn)死了。這個不像你們在外頭,就算太太突然有個想頭,也因為不便罷了。咱們就真的只能是太太一句話,跑斷半條腿?!?/br> 金孝隨意回道:“這不是應(yīng)當?shù)拿?,這就是在主家當差——這話本來就不該說,多少人想要你這辦事的體面也不能得呢!” 金孝家的拍了老公背上一下,道:“你當咱們有多少閑工夫抱怨?這個道理也是懂的,只是這樣顯得每個頭兒??!你該知道做事的要是知道到底做到哪兒算完,往往拼盡最后也能完成。但是似咱們這樣一件不做完太太就有一個新主意,真是遙遙無期,可不是難挨!” 金孝嗤之以鼻:“你就安安生生睡覺罷,怎么沒得個頭兒?太太再是愛重大小姐,不停地忙碌,到了明年年初大小姐也是要出嫁的!難道到時候你們還不能停?” 這個倒是無可辯駁的,不過金孝家的本來也不是為了和丈夫爭論。聽到這兒就順著感嘆道:“太太真是把小姐當作眼珠子了,這些日子辦嫁妝,咱們手上流水一般過著銀子和東西??刺臉幼樱媸且褲M天下的好東西都送來了!一張張那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