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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顏色可選。 禎娘親自上手過一回,只覺得用這清漆做底,加上顏色等,或者當(dāng)作油漆裝飾家具是不成的,畢竟這顏色能不能持久,或者是否足夠勻凈都是存疑的。但是用來涂抹指甲是綽綽有余了,畢竟指甲在方寸之間,指甲油又是常常換的,自然不講究這些。 玩到后頭禎娘反而不再上手,只在一旁沉思。等到回過神來,小丫鬟們手上顏色各異,有些還弄到了裙子上頭。禎娘啞然失笑,覺得這個也有些不好,只是不曉得該如何避免——如果要把這個指甲油當(dāng)成一門生意的話。 等到第二日,禎娘叫來了苗修遠(yuǎn)、劉文惠、宋熙春三個,把新做的幾樣指甲油里眼色最滿意的放在他們面前,道:“這是一門新的生意,我倒是覺得能夠做的,只是依舊要你們幫忙,也不曉得你們最近有沒有空時,火柴的事兒忙不忙?!?/br> 三人立刻眼睛亮了,要知道自從米百順米掌柜成了第四位掌柜,火柴作坊徹底在他麾下以后,三人的事兒就少了很多了。凡是都有這位掌柜調(diào)配,三人只管做事就是了。只是這樣和一般的小伙計有什么不同?三個已經(jīng)獨當(dāng)一面過的自然覺得沒什么意思。 只是事情是這樣,卻不能拿出來說。若真是說了,人還當(dāng)是他們對有新掌柜壓在自己頭上有什么不樂呢!要知道米掌柜資歷比他們深厚的多,他們這樣可算是不敬,本來就因著得了大小姐青眼受伙計們的嫉妒了。這時候有這個事情,就更有人有話說了。 大小姐如今說這個話,面前又?jǐn)[上了東西,三個自然知道這是有新生意的意思?;鸩裆庥忻渍乒翊蚶?,他們再去開疆拓土豈不是更好!既是重新獨當(dāng)一面,也是給自家又多添了一樣資歷不是。 三人自然毫不猶豫地都應(yīng)了下來,禎娘得了這個答案自然是滿意,立刻就道:“這個生意并不如火柴生意格局大,不過應(yīng)該也不錯——我打算做一樣給女孩子涂指甲的東西?!?/br> 雖說是女人東西,可是三個伙計并沒有因此失望,反而越發(fā)感興趣。要知道做生意還分很么男人女人,蘇州的胭脂水粉都賣到全天下去了,那幾家最有名氣的蘇州老店,哪一家不是賺海了錢的。如今這個也是一樣——況且就算婦人的銀子才好賺! 原來不是說‘美人一身香,窮漢半月糧’,就是這些不當(dāng)吃不當(dāng)喝,修飾容貌的又貴又好賣——貴是自然的,至于好賣,自家大小姐拿出的,就是染指甲也該和別人不同才是,自然是好賣的。 禎娘指著原本的指甲油道:“這是宮里傳出來的指甲油,什么都好,只有一樣不耐保存,外頭百貨鋪子都是不賣的。若是想要使用,要么去做這個的匠人鋪子里訂,要么就自己做?!?/br> 說罷,禎娘又指著自己和丫鬟們一起做的一些道:“我依稀記得所謂宮里傳出來的這指甲油其實就是漆一樣的東西,既然如此,干脆就用現(xiàn)有的清漆做就是了。這樣做是有好有壞的,你們自看得出來。” 事情是明擺著的,這樣清漆和顏料摻活,簡單的很,再不如之前麻煩,而且價兒也低了許多。而且這還能什么顏色都添進(jìn)去,顏色也多了許多。按說有這幾樣就足夠了,比原先的強(qiáng)多了。 但是有個致命的不好,這個不解決,不是賺多賺少的事兒,是這個生意根本做不成——這個新指甲油和原來的一樣,都是不能夠耐久存放的。既然是這樣,那么怎么做生意,拿到也要開出各樣鋪子,別人訂多少就做多少。 這樣的生意想要鋪開實在太難了,或許依舊是很有賺頭的。但是禎娘已經(jīng)被自己養(yǎng)叼了胃口,實在看不上這樣麻煩且利潤相對不夠的生意的。于是非要解決這個不足不可——關(guān)于這個她其實已經(jīng)有了一些想法了。 于是道:“我本來不知這些清漆是甚樣?xùn)|西,只是翻些農(nóng)書大概知曉最多的原料竟是樹脂。樹脂就熟悉多了,調(diào)香的時候松香用的多呢!我是曉得松香可以燒熔又能恢復(fù)——這樣反復(fù)。” 看見苗修遠(yuǎn)等三個在點頭,禎娘就接著道:“咱們就把指甲油做成這松香一般的樣子,到時候要用自可去買。這樣使用起來也就便宜了——只回去拿火隔著個小碟子燒軟了這不就能用到指甲上了?!?/br> 禎娘的主意自然是不錯的,這樣立刻就讓原本的小生意可以做成大生意了??蓜e小看可不可以保存這一點,多少生意就是差這一點,就是沒法子做大。有時候?qū)幙蔂奚┰S品質(zhì)也要達(dá)到這一點——就是禎娘這指甲油,她也敢肯定是犧牲了品質(zhì)的。 然而一切都會是值得的。 第65章 幾人一起商議了這個生意怎么開始, 禎娘對于這些細(xì)處的經(jīng)營談不上什么出眾便不多說什么,只是道:“其余的都不說, 你們做這些開頭的事之前同時也要找來漆匠和做脂粉的匠人, 讓他們一起鉆研, 做出好東西來。若是東西一般般, 這生意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大的?!?/br> 三個人都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子了,十分懂行,自然鄭重地應(yīng)下來了——有了這件事禎娘日子也就不如之前那樣清閑, 每日依舊是要讀書、學(xué)管家的,但是生意上的事情必然要拉扯許多心思。 顧周氏也聽說禎娘又鼓搗出新生意了, 只是這一回她沒有過問半句,只是讓米百順給從外頭賬上支銀子罷了, 這生意將來是受著米百順管,如今他這兒支銀子也是天經(jīng)地義。禎娘如今也不怕一點小生意折了就傷了威信,于是顧周氏就不是之前辦火柴作坊時那樣走家里的賬了, 而是照著正常的法兒來。 這幾日禎娘在家就是聽顧周氏說如何與夫家親戚相處的道理, 顧周氏這點上能說的也不多, 她就直言:“當(dāng)初我嫁與你父親的時候你父親就在太倉學(xué)正的位置上了, 你祖父祖母早已仙去, 任上離著顧家本家吳縣遠(yuǎn),平常自然不用打交道?!?/br> 顧周氏似乎在回憶當(dāng)年:“當(dāng)初也只有逢年過節(jié)要回老家祭祖的時候才會見老家人,你父親是老家那邊難得的出息之人, 周遭的人對我多是奉承,至于咱們家偶爾分潤親朋一些好處就是了, 倒是沒有什么為難?!?/br> “至于你父親去后,老家人倒是有過說法,按著宗法你沒得一個兄弟,這家財就有一半該歸著宗族里。只是咱們家的錢財多是我嫁妝生發(fā)而來,因此算起來都是我的,不能算在能夠分出的里?!?/br> “這本來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褪怯心且黄鹱有∪?,說我一個丫鬟出身哪里能經(jīng)營出這樣多的錢財。這就說我是犯了七出里的偷盜,拿了夫家的錢財放在自己嫁妝里,這些錢理應(yīng)分給宗族——有些不要臉皮的還想著咱們孤兒寡母好欺負(fù),又沒得一個男丁,就該凈身出戶。” 說到這里顧周氏臉上滿是恨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