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2
。 快活已夠大,可它還能更大。 幾度水底來往白隱硯都沒斷了手中的動(dòng)作,三次四次,直到第五次二人冒水而起,符柏楠終于耐不住地蹙眉嘶吼。 洶涌的欲望好似猛然尋到一個(gè)漏口,奔騰著放肆著,壓抑多年的難言在這一刻炸裂般蜂擁而出,他好似并不是自己在喊叫,而是它們在嘶鳴,快感甚至不需要什么載體,因?yàn)榉亻裁匆矝]有泄出來。 可噴薄而出的,卻是實(shí)打?qū)嵉膰姳《觥?/br> 這種高亢的巔峰實(shí)在太過消耗體力,符柏楠扛過那一陣,只覺得手腳發(fā)軟,眼冒金星。 他靠著池畔劇烈地喘息,斜仰在池壁,半晌才能看清面前傾身而笑的白隱硯。吞咽一下,他望見她帶些自豪的笑靨。 她游過來坐到他腿上,額抵著額,頑笑道:“干爹,女兒伺候得還得意么?!?/br> “……” 又喘息許時(shí),符柏楠猛然轉(zhuǎn)身將她壓在池角,水花四濺中眉目兇狠。 “你、你跟誰學(xué)的!” 白隱硯一愣。 “甚么?” “你——!”符柏楠咽口口水,可掩不住嗓音中熊燃的嫉妒,為那些缺失舊年惜苦的瘋狂嫉妒。 “你告訴我……你告訴我你跟過誰,你跟誰學(xué)的……”他漸漸沉落下去,摸著她的頰她的頸,“是哪個(gè)出了宮的老太監(jiān)么……你告訴我,我……我不殺他……” 白隱硯笑了笑。 她摟住他,在他耳畔輕道了句什么。 慢慢地,符柏楠回?fù)?/br> “……是么?!?/br> “嗯?!?/br> “……” 符柏楠垂首,頭擱在她肩上,白隱硯闔上雙眼。 半晌,他低低地道:“對不起……” “你道甚么歉?!卑纂[硯無法停止地笑著:“翳書,不要給自己攬錯(cuò)?!?/br> 她單手?jǐn)堉亻念i項(xiàng),稍稍拉開距離探下手去,從他平坦的胸膛,摸到腹,再到寸毫不生的小腹。她摸到微微虬巒的疤,摸過那些烙著過往的舊傷,那個(gè)小小的rou突,直到空無一物的下方。 一切都是平緩的。 她的掌在那停留片刻,而后又緩慢地上來,摸回他的胸膛,他緩和的鎖骨。 很難想象這樣性子的一個(gè)人,會(huì)生了這樣一副穩(wěn)泰的身軀。 一切似乎都靜下來。 “翳書?!?/br> 片刻,她輕聲道。 “你知道么?!?/br> 符柏楠啞聲反問:“甚么?” “你生得很美。” 符柏楠低笑一聲,極盡自諷。 白隱硯睜開眼迎著他的視線,溫聲道:“師父告訴我,她們原來的國度有個(gè)地方叫天堂,說是像極樂世界一般,只有好人才住得進(jìn),那里面?zhèn)魃裰家獾耐ㄐ殴俳刑焓?。”她笑了笑,湊近他道:“那些通信官就都和你一樣,身子是平坦的?!?/br> 符柏楠喉頭滑動(dòng),半晌勉強(qiáng)譏道:“想必是生來如此,總不會(huì)是也如我們這些閹狗,是切了一刀上去的。再說便是進(jìn)了那種地方,便是滿堂善人,也總是伺候人的奴才。” 白隱硯讓他逗笑了,“你怎么總往壞處想?再說我何曾說過那里全是善人?只是好人而已。” 她輕聲道:“翳書,我心里雖然有時(shí)怨懟,卻不曾真覺得你刻薄。你不是個(gè)善人,我心里是知道的,可這世上再不善的人,也總有些時(shí)候是好的。我愿意看著你的好,你也不要總盯著那些壞。” “……” 符柏楠閉了閉目,無法答腔。 白隱硯低下頭,她似乎有些著迷了,手指不停來回地的撫摸著他,淺笑親吻。唇如同濕濡的,帶著露水的庚申薔薇,柔軟的落在他的身軀上,一個(gè)又一個(gè),一遍又一遍。 她親過他的鎖骨,他的胸膛,露在水線以上的臍。符柏楠忽而微喘著把她拉起來,捧著她的臉,額抵著額。 漸漸地,符柏楠蹙起眉,咬緊牙,白隱硯感受到他從丹田里震蕩出來的低吟,一聲一聲,不像人,不像獸。 他喘息著,低吟著,最終溢出幾聲有如哭泣般的字眼,從牙縫間擠壓出來。 “阿硯,你是我的……。” “嗯。” “真想……就這么吃了你……。” 白隱硯微蹙著眉低笑出聲。 擁摟變得疼痛,可她沒有做聲,只側(cè)頭露出了頸項(xiàng)。 頸上落下一雙唇,它漸漸張開,探出舌,又伸出牙。但它只在她緊繃的膚上留下了一串齒痕,而后便*著上去,一路吻到了眉梢。 視野在極近中對視,他望進(jìn)她雙眼許時(shí),片刻再次咬緊牙關(guān),從喉間溢出幾聲低鳴。 他急促又無措地吻了她一下,頓了頓,又吻了她。 一切都毫無意義,一切卻都無法停止。 情欲宣泄殆盡,轉(zhuǎn)而是噴薄的情感以濃烈之勢迸發(fā),它更加囂張,更加肆虐,暴雨傾瀉在貧瘠了二十七年的土地,山洪洶涌,卻被巨壩阻住,只能從細(xì)瑣的排水口一點(diǎn)點(diǎn)流出。 不夠。 還遠(yuǎn)不夠。 那些叫囂的,大笑的,高聲尖叫的還有更多。 符柏楠感到了言語的匱乏。 “阿硯……”他喘息著,如同回到牙牙學(xué)語的幼年,只會(huì)一遍又一遍的私語。 “阿硯……阿硯……” “嗯。” “阿硯……我……我給你,我把天下最好的都給你……我……你一直這樣,好不好?我?guī)湍恪規(guī)湍阏姨煜滤械氖匙V,最好的幫廚,找最好的師傅給你蓋最好的房子,我……我給你蓋大房子,做漂亮衣裳,很多銀子,什么都給你……我什么都給你。好不好?” 他胸中洪濤擁堵,腦子也不清醒,詞窮困苦著不知如何表述,言語顛三倒四。 “每天……我每天讓你都能吃飽飯,每天能穿暖和,每天都有戲聽,可以……睡好覺,睡好覺,好不好?咱們一直這樣,行嗎?這樣一直過,行嗎?行嗎阿硯?” 赤裸中剝?nèi)チ艘磺泄怩r亮麗,他回到舊年,塵土漫天里少年人最原真的渴望,放下拿起,我都給你。 都給你。 “行?!?/br> 她笑看著他,抬首在他頸邊一用力,也留下了排淡淡的齒痕。 “都行,我都聽你的?!?/br> 于是他垂下頭,緊緊地?fù)е缤倌耆藫е粋€(gè)夢。 “阿硯?!?/br> 他聲音細(xì)而低弱。 白隱硯極溫柔,極溫柔地輕嗯了一聲。 “外面那些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