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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怕了?!彼郎洗玻焓职褱孛x暖撈了過來:“好了,乖乖睡覺, 明天我陪你打游戲怎么樣?” 溫暖雙手扒著臉前的被子,確認秦野剛才只是逗她, 不會真的對自己怎么樣后大大的松了口氣。 “你明天不忙嗎?” 她眨眨眼睛問道。 “不忙?!鼻匾靶χ嗣念~頭,又滑下來輕輕摸了摸她的臉:“明天可以整天都陪你玩。” “真的?不許說話不算數(shù)啊。”溫暖驚喜的說道。 “恩,絕對不會。”秦野保證道:“睡吧。”他將她的長發(fā)都梳理到頭頂, 以防壓住扯到她的頭皮。 “嗯?!睖嘏瘧艘宦?“你要等我睡著了再離開?!彼蟮馈?/br> “好?!鼻匾皞?cè)躺在溫暖身邊,隔著被子摟著她。 …… 大概是今天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溫暖真的是累了。躺在床上也就一會兒的功夫,她的呼吸就開始變得輕緩綿長,抓著他衣服的手也放松開來。 秦野小心翼翼的移動著身子,輕輕拿開她的手,慢慢的翻身下床,生怕吵醒了熟睡的她。 距離第一次上藥過去的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守在床邊的秦野打開藥盒,舀出一小塊黑色乳膏輕輕涂抹在溫暖的臉上。晉江快和輕的將乳膏推開,待藥膏被完全吸收了,他才收回手用毛巾擦了擦手指。 兩個小時后他還得給她上藥,處理完那幾個人他就得立馬趕回來。早去才能早回,秦野不再耽誤,附身在溫暖的額頭輕吻了一下,他收拾好東西,快步離開了臥室。 ———— 夜色無邊無際,越是遠離市區(qū),色彩就越來越少。霓虹燈漸漸消失在窗外,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外表偏舊的平房大院等。 用最快的速度到達目的地,秦野進入地下室時,黃毛正帶著幾個小弟拿俘虜練拳擊。 嘭!拳拳到rou的聲音在寬敞有隔音的地下室中回蕩。 “敢動我們大嫂,你可以??!”大手扯著高個子的頭發(fā)將他那青一塊紫一塊的臉抬起:“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是吧!”黃毛啪得的一聲抽了他一巴掌,直把他打的鼻歪眼斜。 秦野從墻角拖了一把椅子走到屋子中央,他全身放松的往椅子上一倒,雙腿隨意的翹起了二郎腿。 “老大?!秉S毛走到秦野身邊站定 “恩?!鼻匾包c點頭 “秦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放了我,我立馬離開本市,保證再也不回來!”中年男人一看到秦野立馬激動起來:“求你放了我,求你!” “秦爺,是我錯了,是我傻B,是我混蛋,我不該對你的人動手!”白三兒臉上的傷最嚴重,腫的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了。 秦野抬起手,旁邊的人順勢往他手里遞上了一杯酒。他捏著杯子邊緣提起杯子喝了一口,隨手便將杯子放在椅子的扶手上。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們覺得道歉還有用嗎?”秦野面無表情的看著對面并排綁在鐵椅上的幾個人。 “秦爺,我們絕對沒有想傷害大嫂的意思!”高個子是個聰明人,他稍微想想就猜到秦野之所以那么生氣大部分都是因為他的妞兒。于是他抓準重點,連忙開口道:“我們只是想請大嫂去我們那里坐坐!” “去你M的!”黃毛幾步走到高個子面前,抬腳就往他肚子上踹了一腳:“你TM誰??!大嫂是你叫的嗎?!” 高個子悶哼一聲,連忙開口:“對不起對不起,是溫小姐,我們沒打算對付溫小姐!” “對!我們絕對沒有傷害溫小姐!”中年男人聰明的接口。 秦野薄唇勾起,一個冷笑出現(xiàn)在臉上:“那我問你們,我家寶貝臉上的巴掌印和手上的擦傷是怎么來得?” 幾個人集體噤聲,他們互相看了看,誰都沒有再開口。 “說啊?!鼻貭斔菩Ψ切Φ耐麄儯骸皠偛诺脑挷皇峭Χ嗟膯幔吭趺船F(xiàn)在變成啞巴了?” 幾人低著頭,好像犯錯的小學生面對班主任一樣心虛又心慌。 “都不說話?”左腿緩緩放下,右腿抬起搭在膝蓋處。他端起酒杯,身子往椅背上懶散一靠:“那就連坐吧?!彼窒蜃约旱氖窒率疽饬艘幌拢骸鞍阉麄兊氖帜_都給我剁了?!?/br> 黃毛點點頭,立刻讓小弟們準備電鋸,雨衣,塑料布等工具。 “秦爺!饒命啊秦爺!溫小姐的傷不是我弄的啊!”白三恐懼的掙扎著:“我當時在跟您喝酒??!” “放開我!” “秦野!你敢動我,我一定會報復的!” 從哀求到咒罵,地下室中充滿了污言穢語,然而這些刺耳的聲音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坐在中間的秦野。他慵懶的做靠在椅子上,兩條大長腿隨性的翹著二郎腿,好像一只蟄伏的雄獅,隨時可以撲上去撕咬敵人。卷曲大半長發(fā)隨意的披散在腦后,深刻的五官俊美的像是鋒利的劍,剎那間就能刺穿人的心臟。 “不要!不要砍我的手腳!” “放開我!救命啊啊啊啊!” 恐怖的電鋸聲響徹地下室,利齒入rou的噗呲聲和鋸斷骨頭的聲音讓人牙酸不已。濃重的血腥味蔓延開來,刺激的人好像要進入癲狂狀態(tài)。 “秦野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啊啊啊?。 ?/br> 秦野瞇了瞇眼睛,冷笑著緩緩從椅子上站起身。他邁開長腿,踏著一地血泊走到中年男人面前。 “你打算怎么不放過我?” 中年男人臉色慘白,嘴唇已經(jīng)毫無血色到干裂,眼球因劇烈睜大而布滿血絲。巨疼到麻木的他已經(jīng)沒什么直覺了,他喘著粗氣,話也已經(jīng)說不利索:“你…你給我…等著!” 秦野輕笑著開口:“你覺得你還有機會走出這里嗎?” 強烈的劇痛過后便是麻木的沒了知覺,其他幾個沒見過什么市面的小混混在鐵椅上瘋狂掙扎,慘叫聲一聲高過一聲根本不是疼的,而是恐懼沖垮了理智。 “好吵,”秦野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表情不耐煩的對黃毛說道:“把他們的嘴堵上?!?/br> 幾個小弟立馬沖上去用抹布堵住他們的嘴。 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秦野舒服的松了口氣:“這樣我們就能好好聊聊了?!彼麑χ心昴腥撕透邆€子笑著說道:“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他們一睜眼就在這個地下室里,怎么可能知道這里是哪。兩人沒有說話。 “這里是火葬場。”秦野抬手指了指頭頂:“讓你們徹底消失,易如反掌?!?/br> “你敢…敢殺我們?”高個子聲音嘶啞的說道:“你好不容易洗白,殺我們會惹一身麻煩!” 聽到高個子的話,秦野忍不住笑出聲:“你們以為自己有多么重要啊?!彼Φ娜戆l(fā)顫:“我告訴你們,警察巴不得你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br> “秦爺!大爺!祖宗!是我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