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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雖然他表面上淡定的接受了溫暖的性別轉(zhuǎn)換, 但是心里對與她的欺騙是有些生氣的。 他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他以為他夠了解她的了,沒想到最后才發(fā)現(xiàn)最基本的名字性別是假的… “真是太壞了?!北黄冉?jīng)歷從直變彎,又強(qiáng)行經(jīng)歷從彎變直的雷云錚重新伸出手, 捏了捏溫暖的臉。 驀地, 緊閉的眼睛突然睜開,漂亮的眸子垂下,平淡的望著雷云錚。 “你在干什么。”溫暖冷聲開口。 “我在報復(fù)啊?!币姕嘏l(fā)現(xiàn)了,雷云錚便更加放肆大膽的揉捏起溫暖的臉來:“這是你騙我的懲罰?!?/br> “幼稚?!睖嘏p嗤一聲,抬手打開雷云錚的手。 距離跟納木吉約定的時間多久了,溫暖看了看將黑的天色, 翻身從軟榻上站起來。 “我還有事,先走了?!睖嘏砹艘幌乱律? 抬手理了理臉邊的發(fā)絲。 “你要去見納木吉嗎?”雷云錚連忙站起來:“我跟你一起—!”幾乎蹲了一整天,雙腿酸麻到?jīng)]有知覺的雷云錚晃晃悠悠的撲了向了地面。 身后的說話聲突然消失,溫暖轉(zhuǎn)過頭, 看到雷云錚就要摔倒心里一驚,連忙閃身掠了過去。 長手摟住精壯的腰身往懷里一帶,她摟著他的身子轉(zhuǎn)了個圈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恼径ā?/br> “你怎么了?”雷云錚的腿大概是真的使不上力了,懷中的人總是不聽的往下墜,溫暖怕雷云錚摔在地上,只能運氣內(nèi)力抱的更緊了些。 原本雷云錚還覺得自己險些在溫暖面前摔倒有點丟臉,但是接下來被摟緊滿是香味的懷里后,他整個人都蕩漾。丟臉?那算什么,反正他臉皮后,丟幾層沒關(guān)系! “腿麻,沒力氣了。”雷云錚故作虛弱的靠在溫暖身上,雙手回?fù)еツゲ洳洹?/br> “那你在軟榻上坐一會?!睖嘏瘬е自棋P挪動。 “哎哎別別!我動不了!”酸麻的腿動了動,那感覺更加酸爽了。雷云錚哀聲連連:“一動就難受?!彼缴砺袷自跍嘏念i窩處。 溫暖半瞇著眼睛側(cè)頭,臉頰與他的側(cè)臉摩擦而過,升起一片火熱:“別耍無賴,快起來自己坐到軟榻上去!” “我真的動不了。”雷云錚悶悶的說道:“我蹲在軟榻邊給你扇了一天的涼風(fēng),現(xiàn)在腿又酸又麻。” 溫暖垂眸靜默了一會,唇角緩緩勾起一個壞笑。她移動一只手?jǐn)堊±自棋P的后背,身子半蹲下抱住他的腿然后運氣用力。 “??!”雷云錚沒想到溫暖會把自己抱起來,整人驚了一下,雙手下意識圈住溫暖的胳膊防止摔下去。 溫暖抱著雷云錚快步走出藥房,然后扯開嗓門大喊:“快來人??!” “等等!”雷云錚臉皮確實挺厚,但是被女人抱起來什么的,就算再厚也可能被損友的嘲笑戳穿啊! “怎么了怎么了?”蕙娘從廚房走出來。 “出什么—??” 消瘦的白衣青年腰背挺直的站在庭院內(nèi),她一臉輕松的抱著懷里比他健壯很多的男人。她懷里的男人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處,姿勢看起來嬌羞無比。 “你們這是?”蕙娘也有些震驚的溫暖和雷云錚的姿勢。 “他的腿因為蹲的時間太長用不了力了?!睖嘏荒樀ǖ恼f道:“劉大夫,麻煩您給治治吧?!?/br> “哦哦?!崩蟿⒂行┐翥兜狞c點頭:“你…你把他放到這屋的床鋪上吧?!?/br> “恩。”溫暖點點頭,抱著陷入‘太丟人了’‘小公主身上好香’‘脖子好白好想咬一口’‘老劉一會肯定要嘲笑他’等等復(fù)雜情緒的雷云錚走進(jìn)屋內(nèi)。 “那,放那就行。”老劉指著最里面的小床鋪說道。 溫暖走過去,小心的將雷云錚放到床上,起身時,圈在脖子上的手緊了緊,溫暖措不及防撲在了雷云錚的胸口。 “你干什么!”溫暖抬起頭,揉了揉額頭。 “等我一會,我跟你一起去?!碧幵谛邜u當(dāng)中的雷云錚還沒有忘記自己想要做什么。 “你老實在這呆著吧?!睖嘏耆幌霂е自棋P,她撐著他的胸口打算起身。 “不行?!崩自棋P又緊了緊雙手:“那個人太危險了,你一個人不安全。” “這里是京城?!奔{木吉的所有動作全都在她的掌握之中,而且,納木吉敢答應(yīng)在東陸京城見面談判,這就說明他對自己跟海云的聯(lián)盟深信不疑,很可能根本沒想過要動手。 “防人之心不可無。”雷云錚說道。 拿著銀針包回來的老劉見兩人還沒膩歪完,忍不住扶額說道:“我說你們兩個夠了吧?!?/br> “劉大夫,我看他胳膊也有些不對勁,你先給他胳膊扎兩針吧?!睖嘏瘺]什么表情的說道。 雷云錚抽了抽嘴角:“不用這樣吧…”說著,他放開了手:“說正經(jīng)的,你先別走,我馬上就好?!崩自棋P扭頭看向老劉:“快點給我扎兩針?!?/br> 溫暖拍了拍褶皺的衣服,轉(zhuǎn)身走出了屋子。 “快點快點!”雷云錚心急的催促老劉趕緊施針。 老劉也不耽誤,趕緊給雷云錚的腿扎了兩針。 等不及腿上的酸麻退去,雷云錚在腿可以活動后連忙跳下床跑了出去。 “這么著急干什么?趕著投胎?”被月光撒滿的庭院內(nèi),一身白衣的人長身玉立,清冷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給他的身影鍍上了一層熒光。 雷云錚扶著門框愣了愣:“你沒走啊。” “你不是鬧著要我等你一起去嗎?!睖嘏^看了雷云錚一眼:“走吧,別跟丟了。” “哦!”雷云錚輕快的應(yīng)了一聲,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住。 —————— 京城最繁華的街道上,入了夜的春風(fēng)樓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的恩客均是面露春色,他們有的勾肩搭背湊成一伙,有的獨來獨往一人進(jìn)出。衣著輕紗羅裙的姑娘們揮舞著香氣撲鼻的手帕招攬著客人,在那慢聲細(xì)語中,不少的路人被誘惑著走進(jìn)了春風(fēng)樓內(nèi)。 溫暖帶著雷云錚穿過一眾鶯鶯燕燕走了進(jìn)去,老鴇見到熟人,連忙上前問候。 “喲公子,您又來啦!”老鴇獻(xiàn)媚的說道:“這次要點名哪位姑娘???” “金月。”溫暖遞給老鴇銀子。 “這…”老鴇一臉為難:“公子,我們金月已經(jīng)在接待其他客人了。要不,讓銀月陪您吧,銀月姑娘不比金月姑娘差。” “沒關(guān)系,金月的客人我認(rèn)識,今天我們約好的?!睖嘏f道:“帶我們過去吧?!?/br> …… “大王?!苯鹪聦⒕频惯M(jìn)酒杯中,紫衣女人端起酒杯送到納木吉的嘴邊。 納木吉抬手擋了擋:“不想喝?!卑滋斓玫降木€報實在是讓納木吉沒了任何胃口。據(jù)說東陸與海云的關(guān)系并不像表面那么冷淡,還有傳聞東陸皇帝有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