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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的兩件神秘兇殺案是他們的塔哈克王干的了。 有人覺得無所謂,國家事與他們無關(guān)。有人覺得塔哈克王做的對,帕塔和納木兩族太囂張了,該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有人則覺得塔哈克王不可理喻,兩個忠心為國的群族卻遭到那樣的迫害簡直可憐。 大漠族民開始分裂,不同群族紛紛站隊開始支持不同的人。 任由這些發(fā)酵一段時間,溫暖又拍人散步了反方面的消息。 兇殺案的兇手不是塔哈克王,其實是覺羅國干的! 上個消息剛出,辟謠就馬上出來了,總感覺做賊心虛啊。王該不會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形象而嫁禍給覺羅國吧。 慢慢的,支持塔哈克王的人開始減少了。 …… 大漠塔哈克王族駐地,塔哈克綠洲。 “到底是誰散布的謠言!”一頭凌亂的半長發(fā)披在肩頭,絡(luò)腮胡子遮蓋了他的大半張臉,他虎背熊腰,坐在那里就好像一座山。 塔哈克王的怒吼讓除了納木吉以外的所有人都膽戰(zhàn)心驚,他們面面相視,紛紛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喘。 “查了這么久都查不到謠言散布者,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塔哈克用力拍了拍桌子。 “王,為了保住王的聲譽,臣覺得還是將真相公布出來吧?!奔{木吉開口道。 “納木!你還不死心!”塔哈克瞪了納木吉一眼:“覺羅是我們威脅東陸的籌碼,不能丟!” 你連自己的族民都要穩(wěn)不住了還想著去占別國的便宜?東陸出兵去錦城邊疆與覺羅開戰(zhàn),現(xiàn)在直接跟覺羅鬧翻,然后與東陸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才是正道。納木吉心里嗤笑,表面則退后一步不再說話。 塔哈克王見其他人都不說話,心里的火更是蹭蹭的往外冒:“滾!都滾出去!三天之內(nèi)查不出是誰散布的謠言,你們?nèi)嫉盟?!?/br> 眾人連忙離開。 空蕩蕩的屋內(nèi)瞬間安靜了下來,塔哈克王撐著桌子喘粗氣。這群廢物!廢物! 突然,房門應(yīng)聲被人推開,一個人影在門口晃動。 “誰允許你進來的!”塔哈克王看都不看的怒吼! “大王,是誰惹您生氣了?奴幫您打他。”嬌柔甜蜜的女聲滿含笑意。 聞言,塔哈克王表情一松,他抬起頭連聲說道:“美人,快進來!” 一身紅衣輕紗裹身,迷人的鳳眼帶著魅惑的風(fēng)情,滿頭的大波浪長發(fā)披散在背后,金銀首飾將她裝點的華麗又耀眼。 “大王,這是奴釀造的美酒,您喝幾杯消消氣吧?!彼阶叩剿送跎磉呑拢瑑?yōu)雅的給他到了一杯酒。 “還是美人最討本王歡心。”塔哈克王摟住紅衣女子,就著她的手喝下了酒。 “大王,出了什么事嗎?”紅衣女子軟若無骨的靠在塔哈克王的懷里。 塔哈克王冷哼一聲,將發(fā)生的事告訴了紅衣女子:“你說,我養(yǎng)他們有什么用!” 紅衣女子勾唇一笑:“大王,奴到是覺得那個叫納木吉的說的挺有道理。” “為什么!”塔哈克王有些不高興。 “我聽說東陸國派了一萬士兵支援錦城,似乎是要跟覺羅開戰(zhàn)了。如果這個時候我們直接跟覺羅斷了關(guān)系,幫著東陸打覺羅,這個人情,可比什么和親要好得多。到時候大王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看在幫他打仗的份上,東陸國不會不給的?!奔t衣女子笑著說道:“另一方面,大漠的族民也會因為大王的英明之舉而擁護您。” 塔哈克王再次喝下杯子里的酒,聽著美人用嬌軟甜蜜的聲音在耳邊輕輕說著,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酥了。 “美人真是聰明,比那群廢物強多了?!彼送豕恍Γ瑢檺鄣拿嗣哪?。 “那是當(dāng)然,可不看看我的主人是誰?!奔t衣女子嬌氣的輕哼。 塔哈克王被哄的樂不可支。 …… 深夜,一個一身黑衣的人潛入了納木吉所住的臨時住所。 “族長。”好聽的女聲響起。 “事情辦的怎么樣了?”隱在暗處的納木吉慢慢現(xiàn)身。 “族長放心,塔哈克已經(jīng)被我說服了?!迸苏f道。 “很好?!奔{木吉冷笑:“塔哈克做了那么久的王族,也該退位了?!?/br> “族長,東陸那邊真的會幫我們嗎?事情會不會有詐?”女人問道。 “你以為東陸不求回報?”納木吉挑眉:“事成之后,我們還要幫助他一起攻打覺羅?!?/br> “可是,如果沒了覺羅,我們也危險了?!迸死^續(xù)說道。 “中原有個成語,唇亡齒寒?!奔{木說道:“這個我當(dāng)然懂。在決定跟東陸聯(lián)手時,我已經(jīng)找到了另一個保障?!?/br> “族長深謀遠(yuǎn)慮?!迸斯ЬS道。 “你回去吧,不要被懷疑?!?/br> “是?!?/br> 第250章 【古代】將軍,朕不搞基?。ㄊ耍?/br> 殺害保護大漠的戰(zhàn)士群族族民的真兇原來是出自覺羅國, 這其實是覺羅人的陰謀,他們在秘密的瓦解大漠的戰(zhàn)斗力,死掉的那兩個不是結(jié)束,而是開始! 恐怖的傳言開始在大漠蔓延,眾族民人人自危, 與此同時, 他們開始嚴(yán)重排斥覺羅人。 “滾!我們大漠不歡迎覺羅人!” “前面那個覺羅人好像很好欺負(fù)的樣子,我們上去干他一票!” “覺羅貨物都是有毒的, 抵制覺羅貨!” “太可惡了!”瓷杯被用力砸在地上碎成了渣渣,酒水四濺飛射。 棕紅色的卷毛炸起來好像獅子,大漢一身黑衣裹身,白色的獸牙飾品隨處可見。他氣呼呼的坐在鋪著獸皮的椅上, 一雙眼睛瞪得好像牛眼一般大。 “大王不要生氣。”營帳內(nèi)的人連聲勸導(dǎo)。 “我覺羅人做事光明磊落, 才不想塔哈克那么陰險狡詐!”大漢連連拍桌:“氣死我了!我要弄死他們!” “大王冷靜!冷靜!” “大王,現(xiàn)在東陸對我們虎視眈眈,我們決不能再樹敵了?!庇谐甲诱f道。 “再啰嗦我就連你一起弄死!”大漢瞪了那人一眼。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大漢心里也知道,跟東陸開戰(zhàn)之日漸近,這個時候再樹敵就是自尋死路。但是, 讓他吃下這個悶虧,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哼, 既然他們說我們用心險惡,那我就坐實它!” ———— 涼爽的秋風(fēng)吹拂在人的臉上很是舒服,御花園中, 千姿百態(tài)的菊燦爛綻放。悅耳的絲竹管樂之聲在花園飄蕩,引得人微閉雙眼,精心聆聽。 花園忠心的小空地上,幾個宮廷樂師聚在一起暢快的合奏。身姿妙曼的舞女們甩著粉色的水袖,柔軟的身體跳躍出各種美妙姿態(tài)。 溫暖全身放松的躺在搖椅上悠閑的搖晃,左邊的福祿盡職盡責(zé)的端茶遞水,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