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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雷云錚心里想的是小公子念著共患難的情誼所以沒殺他,可是后來兩人的視線對上后他才知道是他想多了。他根本就是不在乎他這個人,他們之前做過什么,發(fā)生過什么,在他那里全都成了過眼云煙,風(fēng)吹散了就消失了。只有他自己記著他們之間發(fā)生的一切,人家根本就是忘了。 心臟好像被人狠攥了一把,痛的他抓起酒壇仰頭灌了大半想要借著酒勁麻醉自己。 小公子說的沒錯,他們之間地位懸殊,差的太遠(yuǎn)了。一個是一國君主,一個是草根乞丐,他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雷云錚不斷的灌著酒,奈何酒量太好,越喝越清醒。他煩躁的錘了一下桌子,心里亂糟糟的,滿腦子都是小公子那陌生冷淡的眼神。 突然,外面?zhèn)鱽硪魂嚵鑱y的腳步聲,緊接著隔間的門被一個一身藍(lán)衣的男子推開了。 “大哥,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模樣俏麗的少年對雷云錚拱了拱手,然后連滾帶爬的鉆進(jìn)了他的桌子下面。 藍(lán)衣少年剛藏好,幾個黑衣打扮的人便沖了進(jìn)來。 “剛才是不是有個藍(lán)衣公子進(jìn)來了?”一個大概是這幾個人的頭兒高聲問道。 雷云錚感覺到衣角被桌下人扯了扯,他皺了皺眉開口道:“沒有?!?/br> “沒有?”黑衣人明顯不信,他抬手一揮:“搜!” “慢著?!崩自棋P冷笑阻止:“我付了錢,那么這個隔間現(xiàn)在就是我的地盤。你說搜就搜,經(jīng)過我同意了嗎?” “哼,你算什么東西。我告訴你,全國上下,不管是哪個地方,誰的地盤,我說搜就能搜!”黑衣人囂張一笑。 雷云錚面色一沉:“天子腳下,你太放肆了!” 黑衣人不想再跟雷云錚廢話,他轉(zhuǎn)頭對手下說道:“給我搜,任何角落都不能放過!” “不準(zhǔn)搜!”雷云錚拍桌而起,揮手就將想要掀開桌布的人打了出去。 “大膽!”黑衣人頭目大喝一聲:“先把這暴徒拿下!” 雷云錚利落的閃過他們的攻擊,身影飄忽的在黑衣人之間穿梭。他游刃有余的以一敵五,每每危機時刻他都能有驚無險的脫困。 藍(lán)衣少年悄悄掀開桌布一角,眼睛應(yīng)接不暇的看著面前的戰(zhàn)況。他兩眼放光的看著那瀟灑帥氣的身影,嘴里喃喃自語:“厲害了我的哥?!?/br> 這幾個人武功都很不多,不過雷云錚習(xí)百家武功長大,他們的套路他大多數(shù)都知道,因此放倒他們也不算難。雷云錚給出一掌將最后一人打飛,然后臉不紅氣不喘的坐會了椅子上。 “可惡!你知道我們是誰嗎!”黑衣頭目捂著胸口艱難的吼道。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只知道你們冒犯了天子,該打?!?nbsp;雷云錚面無表情的說道。 黑衣頭目咬咬牙,從懷里掏出一個短哨。 “遭了!”藍(lán)衣少年連忙從桌下爬出來,他拽著雷云錚就往外跑:“快走,不然他們援軍來了我們就跑不掉了!” 援軍?雷云錚抿了抿嘴,跟著藍(lán)衣少年在街頭巷尾繞來繞去,最后到了城門口。 “你要出城躲避?”雷云錚看了看城門停下來腳步:“我不出城,你自己走吧?!?/br> “當(dāng)然不是啦,我是出城去看熱鬧的?!彼{(lán)衣少年雙手環(huán)胸:“聽說今天十里坡兵營征兵,皇上親臨觀看應(yīng)試呢!” 原來他出宮是為了去看征兵,雷云錚愣愣的想著。他自從到了京城后就只想著打聽消息,完全沒在意其他的。 “說到這次征兵可就厲害了,應(yīng)征者可以任意挑戰(zhàn)副將以下的將士,贏了便可取而代之。” 藍(lán)衣少年一臉感興趣:“你不想去看看?”拉著他一起,正好有個免費保鏢。 “取而代之?”雷云錚出神的重復(fù)藍(lán)衣少年的話。 “對啊。”藍(lán)衣少年點點頭:“話說,你的功夫看起來不差,可以去試試啊,沒準(zhǔn)就能借此機會平步青云!” 平步青云…雷云錚動了動手指,薄唇突然揚了揚,他無焦距的眸子漸漸出現(xiàn)了神采,對藍(lán)衣少年淺淺一笑:“謝謝提點。” ———— 十里坡軍營比武場 彪形大漢大喝一聲,一拳將面前的對手打飛出了擂臺。 “袁成勝!” 成功搶到了督軍職位,大漢拍了拍肌rou結(jié)實的胸膛,得意又爽朗的大笑起來。 溫暖微微點點頭,小兵中果然有被埋沒的能人異士。這個袁成看起來五大三粗,但其實粗中有細(xì)。通過剛才對戰(zhàn),溫暖看的出袁成不僅僅只是肆意發(fā)揮自己那把傻力氣,同時他還在學(xué)習(xí)對手的招式,并且想辦法破招反攻。 有力氣,有功夫,有戰(zhàn)斗意識,不錯。 “賜督軍令牌!” 小太監(jiān)沒收了被打敗的原督軍令牌遞給了袁成。 在比武中,被打敗的人也不必失意。這種競爭比武會繼續(xù)舉辦,失敗的人可以再下此把職位搶回來。這也是溫暖想到的提升我軍戰(zhàn)斗力的方法,有了競爭壓力就有了動力。 袁成跪謝了看臺上的皇帝與一眾大臣,然后歡天喜地的拿著令牌下了臺。 溫暖對趙乾點點頭,趙乾心領(lǐng)神會的對臺下的手下抬了抬手,示意他們帶下一個應(yīng)征者進(jìn)來。 …… “三十七號?!?/br> “是我?!钡统梁寐牭哪新曉陉犖橹许懫?,一身黑衣干凈利落,斧鑿刀刻的俊美面孔帶著淺淡的笑意。他就那么隨意的站著,卻透著一股與眾不同的氣勢。 小兵愣了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開口:“跟我來?!?/br> 繞過白色的營帳,小兵帶著人來到了軍營中心的比武場。 “人帶到。”小兵恭敬復(fù)命。 炙熱的視線宛如燒紅的利箭一般直直的射向了看臺上撐著額頭閉目養(yǎng)神的溫暖,她打了個激靈,腦袋險些錯過手砸下去。 緩緩睜開眼睛,溫暖抬起頭,循著那不容忽視的目光望了過去。 他身姿挺拔的站在比武臺上,漆黑的眸子好像帶著漩渦一般糾纏著她的目光不放。那俊臉?biāo)菩Ψ切?,弄得人心里有些發(fā)毛。 溫暖瞇了瞇眼,似乎讀懂了他想要傳遞的信息。 你是無法擺脫我的。 “應(yīng)征者,你要挑戰(zhàn)誰?”場邊的副將問道。 雷云錚瞇眼在場邊的人們身上看了一圈,然后十分坦然的挑選了一個最弱的校官作為對手。 溫暖:臭不要臉的! 雷云錚放了放水,收斂了自己的實力。先制造出被壓制的假象,然后絕地反擊,見招拆招,解決了菜鳥對手。 “雷云錚勝!” “賜校官令牌!” ———— 在軍營坐鎮(zhèn)了一天,成功收獲了能人若干,男主一只。夜晚,溫暖又在軍營與眾將士把酒言歡,一起暢談了一下未來的國家藍(lán)圖,直到深夜,她才在眾人的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