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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交疊,然后再被袍子遮掩住,轉瞬即逝的美景讓雷云錚盯著溫暖的雙腿回味了好久。 “傻子,發(fā)什么呆呢?”溫暖胳膊支在膝蓋上,手拖著下巴有些親昵的開口。 雷云錚咧嘴一笑,嘿嘿嘿的慢慢轉身,臉上的笑容瞬間被陰測測的惡意覆蓋:“快說,我沒時間跟你們耗了。” 知道雷云錚的真正想法,幾個大漢怎么可能還會配合。他們一臉憤恨的站起身,緊握著大刀用力揮舞:“橫豎都是一死,老子跟你們拼了!” “不自量力?!?/br> 雷云錚冷笑一聲,側身躲過劈向自己的刀,抬手扣住大漢的手一扭,刀伴著他的慘叫聲從他手上掉落。雷云錚伸腳勾起刀送到手里,抬手一擋,金屬相撞的聲音刺進耳朵。他熟練的揮舞著手中的刀,身形飄忽的在幾個大漢之間游走,鋒利的刀刃貼上他們的皮膚毫不猶豫的劃過,一條極細的線開始在他們的脖頸處擴散,鮮血爭先恐后的冒出,大漢捂著脖子上的口子踉踉蹌蹌的倒在地上。 啪啪啪,掌聲在安靜的室內響起。溫暖望著雷云錚腳邊的一地尸體贊賞的拍了拍手:“好功夫?!?/br> 不得不說,雷云錚真的是個小心謹慎的人。從頭到尾所使出來的武功都是極為普通的招式,簡單的扭手奪刀,格擋劈砍,是個有武功的人都會用這些基本功。唯一可以深入分析他的身份的,就是那身法奇特的輕功了。不過可惜,這個輕功是他自己獨創(chuàng)的,不傳人,不輕易用,見過的人都死了,根本無跡可尋。 這貨要是干些殺人越貨的勾當,保證沒人查得到是他干的。 雷云錚甩了甩刀上的血,然后瀟灑的往肩頭一扛:“那當然。” “真不謙虛。”溫暖扯了扯嘴角。 “別的事可以謙虛,唯獨武功和相貌我絕不謙虛?!崩自棋P嘿嘿一笑,自戀的撩了撩臉邊的發(fā)絲。 溫暖抬手拖著一邊的臉頰歪頭望著雷云錚的臉,她臉上沒什么表情,可以說有些冷漠,但是那雙多情的桃花眼和眼尾那么粉色卻自帶著風情。她安靜而專注的看著他,直到對方明顯開始看著她出神時,她才緩緩開口:“你長得確實好看。” 撲通! 心臟因對方一臉認真的夸贊而劇烈的跳動,雷云錚下意識抬起手捂住胸口,防止自己那不老實的心臟破胸而出。 就在兩人你望著我,我看著你相互對視時。只是被刀砍傷,幸運存活下來的一個黑衣大漢一躍而起,身子破窗跳了出去。 溫暖立刻轉移了注意力,身子一晃追著黑衣大漢跳了出去。 “哎!等等我?。 北煌蝗粊G下的雷云錚連忙扒著窗框一躍而下。 大漠之所以危險除了天氣以外,最主要的就是容易迷路。昨天趕路時地貌還不是這樣,經過夜晚的大風一刮,外面的路就變了樣子。 大漢根據這一片沙漠中的仙人掌和巨石判斷方位,身子踉蹌的往自認為最安全的地方跑去。 溫暖遠遠追著大漢爬了幾個沙丘,又穿過一條兩座石頭山之間的夾縫,最后到了一處籬笆院前。 “老大!救命啊老大!”大漢跑進院子里,小木屋前跪下:“老大,二哥和兄弟們被兩個武功很好的人給殺了!他們…他們還說要把老大也一起殺了。” 木屋的門突然無人自開,跪在門口的大漢身子前傾,一臉驚恐的被一股力量吸進了屋內。緊接著,一聲凄慘的叫聲響起,驚起了滿地的禿鷲。 “看起來真的挺恐怖的?!?/br> 溫熱的呼吸噴撒在耳邊,近在咫尺的聲音讓溫暖皺眉往旁邊歪了歪身子:“你靠這么近做什么!” “噓——”雷云錚笑嘻嘻的緊挨著溫暖蹲著:“據說那個老大武功極高,我怕他聽到我們說話,所以咱們得小聲點,湊近點說。” 他們距離籬笆院那么遠,那老大怎么可能聽得到,他又不是葫蘆娃! 溫暖伸手推開湊到耳邊的臉,一臉嫌棄的看著雷云錚:“走開!” “你身上好香,是用了什么香料嗎?”雷云錚握住溫暖的手腕拉到自己的鼻子邊嗅了嗅。 大戰(zhàn)當前能不能別調情! 溫暖無語的用力抽回手,然后在雷云錚胸前擦了擦:“正經一點,我可不想命喪大漠?!?/br> “放心,我死你都不會死?!崩自棋P笑著說道。 溫暖意味深長的看了雷云錚一眼,然后轉頭看向籬笆院說道:“屋子里有什么我們誰都不知道,最安全的辦法就是想辦法把他引出來,在外面解決他?!?/br> “可以,這個交給我。”雷云錚拍了拍胸口,起身從石頭上躍下,然后大搖大擺的向籬笆院走去。 溫暖趴在石頭上,瞇眼看著雷云錚的一舉一動。 就這么正大光明的走過去,他打算直接挑釁嗎?看那老大剛才的行為,妥妥的見光死宅男啊。很可能他壓根就不理會雷云錚的挑釁,或者坐在屋內笑看外面的人被太陽曬成人干。 雷云錚大步走到籬笆院門口站定,伸手在懷里掏來掏去。 屋內窗口扒縫的老大:他在干什么? 遠處觀戰(zhàn)的溫暖:這貨怎么開始在別人門口自摸了? 雷云錚臉上帶著惡劣的笑容從懷里摸出一根雷管,用火折子點燃,抬手扔向了木屋。 轟! 木屋的門被炸飛。 老大:?。?! 溫暖:Q0Q! 雷云錚又掏出幾根雷管,點燃后一一扔進門內。爆炸聲接連響起,煙塵滾滾中,木屑沙土四濺。 “住手!”一身黑袍將全身裹了個掩飾的人從窗口飛了出來,他頭發(fā)花白,胡子因疏忽搭理而結成一團。他一只眼好像包子一般擰在一起,只用另一只布滿血絲的眼睛瞪著雷云錚:“你膽子不小,敢來我納木塔的地盤撒野!” 雷云錚掏了掏耳朵:“什么塔?” “納木塔!”納木塔大聲說道。 “木頭塔,你知道你錯在哪里了嗎?”雷云錚一臉嚴肅的開口。 “是納木塔你這個—!”納木塔的話戛然而止,他一只眼瞪得老大,身子僵硬的向后轉,然而還沒看到偷襲的人,他便轟然倒地了。 納木塔覺得今天自己特別倒霉,先是被一個神經病炸了家,然后一身武功都沒來得及使出來就被另一個神經病背后偷襲,毒的全身僵硬動彈不得。 雷云錚剛聚起的內力驟然一散,他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突然倒下的敵人。 奇怪了,我還沒出手,他怎么就倒下了? 隨著納木塔這個擋視線的人倒下,站在他身后的溫暖漸漸露出了身形。她兩指捏著一根空心竹管轉了轉,目光在僵直的躺在地上的納木塔身上打量了幾眼,然后驀地笑開了。 “這是毒箭草的毒,好好享受吧?!?/br> 這是雷云錚第一次看溫暖發(fā)自內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