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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被自己幾招便壓在身下,緊裹著她身體的衣物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大片大片白嫩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高挺的胸部快速起伏,纖細的腰肢跟著節(jié)奏擺動,修長的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不放。隨著他對她的肆虐,那張永遠從容的臉上出現(xiàn)了異樣的潮紅,那雙紅艷艷的小嘴滿是誘人的喘息。 腦中的畫面讓羅蘭的心臟狂跳,鼻子也跟著莫名有些發(fā)熱發(fā)癢。 “你怎么流鼻血了!”查爾斯元帥看著突然開始流鼻血的羅蘭有些驚慌:“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偷吃零食了?快!把頭揚起來!” 羅蘭順著自家爺爺?shù)牧Φ捞鹆祟^,鼻子下掛著兩條好像面條一般的血跡分外搞笑:“爺爺,你到底答不答應(yīng)!” “答應(yīng)什么,你身體這么弱還要去后山!要是死在里面怎么辦!”查爾斯元帥連忙拿起絲帕給羅蘭擦鼻血。 “我要是堅持不了就會求救的!”羅蘭連忙說道。 “不行。”查爾斯元帥果斷拒絕。憑他對自家孫子的了解,這混小子遇到危險肯定會興奮的沖上去,直到快死了才有可能想起發(fā)信號求救。 “…好吧?!绷_蘭用手帕捂著鼻子低下頭:“我知道爺爺是為我好?!彼砬橛行┎磺椴辉福骸拔一胤块g了?!?/br> “唉?”查爾斯元帥看著自家孫子情緒低落的走出書房,心里對他這次妥協(xié)的如此之快有些疑惑。奇怪了,按照往日羅蘭的個性,此時早就嚷嚷著軟磨硬泡求他答應(yīng)了,怎么這次這么聽話…該不會他有什么其他計劃吧?! 最了解孩子的果然是親近他的長輩,查爾斯剛意識到自家孫子可能會作出點什么事來,看守后門的保衛(wèi)處就傳來了消息。 “老爺,孫少爺翻墻進后山了!” 卡啦…查爾斯元帥手中的杯子出現(xiàn)了細密的裂紋。 ———— 每年的六月初,聯(lián)盟學院的三期學員都會進行最后的密集學習訓練,到七月初,三期學員便會從各地集訓場回到學院進行畢業(yè)考試。 溫暖傷愈出院以后就一頭扎進了軍部,臨近集訓,她這個總負責人實在是太忙了,根本就沒有閑心去管什么羅蘭。等一切準備工作落定,溫暖終于可以安心的呆在家里一邊休息一邊檢查工作時,她才發(fā)現(xiàn)羅蘭沒在集訓的名單上。 “怎么回事?統(tǒng)計名單這么簡單的工作你也能出錯?”這些天幾乎沒怎么好好休息的溫暖此時更加頭疼了。 “上校,羅蘭.查爾斯生病了。他遞交了請假申請,說不去集訓了,想要養(yǎng)好病,到時候直接去學院參加畢業(yè)考試。”見上校語氣微冷,部下連忙跟溫暖解釋了原由。 生病了?溫暖皺了皺眉。前些日子她光忙著準備集訓,都忘了去關(guān)注羅蘭的情況了,沒想到他居然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生病。溫暖倒是不擔心羅蘭錯過集訓會通不過畢業(yè)考試,畢竟他是男主,各方面實力絕對是一等一,只是不能在集訓時跟他聯(lián)絡(luò)感情這一點讓她有些失望。 失算啊,早知道前陣子就算再忙她也要去羅蘭面前刷刷存在感了,還不知道羅蘭自那天離開醫(yī)院后就闖進后山作死的溫暖略微后悔的心塞嘆氣。 …… 聯(lián)盟總軍部一號會議室。 “關(guān)于聯(lián)盟學院三期學員的集訓和畢業(yè)考試都準備的怎么樣了?”查爾斯元帥一身黑色軍裝端坐在主位上,肩頭獨特的聯(lián)盟肩章閃耀著明亮的光輝,別在左胸前的數(shù)個勛章昭示著這位將軍的赫赫戰(zhàn)功。 聽到將軍的問話,溫暖立刻站起身子恭敬的匯報了自己的工作:“上將,所有準備工作都已經(jīng)做好,隨時可以開始集訓了?!?/br> “恩,既然聯(lián)盟學院依舊與我軍部合作,那我們也不能辜負學院的信任。”聯(lián)盟學院的集訓畢業(yè)考試一直是由軍、政、學院三方合作進行的,總負責人的位子則是三方輪流來坐。前陣子由軍部負責的實戰(zhàn)演習出了問題,他們還以為學院不愿意再讓軍部當負責人了,沒想到校長完全不計較,依舊樂意讓軍部來準備:“溫上校,這次千萬不能再出差錯,安保工作一定要做好?!?/br> “是,溫暖明白?!睖嘏c頭應(yīng)道。 “恩?!辈闋査乖獛浛粗@個會議室中唯一的女戰(zhàn)士滿意的點點頭。聯(lián)盟中可上戰(zhàn)場的女軍人本就不多,大部分都因為各種不可抗力的因素轉(zhuǎn)為了文職,能做到上校這個位置的,目前只有溫暖一個。這個孩子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都非常強大,作戰(zhàn)指揮,管理策劃更是一把罩,如果好好培養(yǎng),說不準可以成為聯(lián)盟第一個坐上將軍之位的女性:“身上的傷怎么樣了?” “多謝上將關(guān)心,屬下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好了?!睖嘏卮鸬馈?/br> “那就好?!睖嘏@個部下查爾斯元帥是怎么看怎么喜歡,再加上她救了自己的孫子,現(xiàn)在看就更加滿意了。這么好的部下,一定要重用才行,查爾斯元帥在心里想。 ———— 最忙的準備時間段過去,等集訓正式開始后,溫暖就徹底清閑了下來。羅蘭因病沒有來,沒什么事情可做的溫暖就好像老太太一樣搬了一個躺椅放在瞭望臺,每天坐在那里吹風喝茶搖搖椅。 “我說,你什么時候這么滄桑了?”閑來無事來找溫暖閑聊的麗薩滿頭黑線的看著她這副空巢老人的樣子。 “下課了?”那日雖然她拒絕了麗薩想要跟來的請求,但架不住她天天的軟磨硬泡。麗薩有能力,把她叫來還能給學員們上上課,溫暖想了想,也就勉強點頭答應(yīng)了。 “恩?!丙愃_點點頭,坐在了侍衛(wèi)搬來的凳子上:“你這狀態(tài)也太頹廢了吧,怎么不去活動活動?虐虐那些小鮮rou也可以啊?!?/br> “我沒你這么變態(tài)?!睖嘏恐梢斡崎e的搖晃。 被說變態(tài),麗薩也沒生氣,她嘿嘿一笑,隨后想起什么來問道:“那天你病房里那個小子怎么沒來?”她還想著在集訓中給他點教訓呢。 “他生病請假了?!睖嘏卮鸬?。不然她怎么可能在這跟養(yǎng)老似的喝茶吹風。 “是嗎?他還真弱啊?!丙愃_嘲笑道。 溫暖看了看麗薩:“你似乎不太喜歡他?!?/br> “對啊,誰讓他沒實力還敢對你出手了,不自量力!”麗薩坦蕩蕩的承認了自己對他的不喜。 “出手?”溫暖一臉不解:“他沒有對我出手啊,唯一的打斗還是我先動的手?!?/br> “……”麗薩一臉無語的看著溫暖。 ———— 七月一日,晴。 金色的太陽高高掛在萬里無云的天空中,熾熱的陽光直直的投射在比武臺上,將地面烤的都可以煎雞蛋了。 早就看過天氣預(yù)報,所以穿的清涼無比的溫暖悠閑的坐在涼棚下面,表面淡定心里好笑的看著身邊一群穿著軍裝的人熱成了狗。 “諸位,天氣炎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