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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白色的瓷瓶到出了一點透明的液體摸到了他鼻子下方。于是,剛剛重開xue道,解除僵硬狀態(tài)的巫子寒瞬間有進入了酸軟狀態(tài)。 巫子寒全身無力,他撐著胳膊向起身,最后卻依舊軟倒在床鋪上:“你是誰?要干什么?”他緊皺著眉頭看著站在床邊望著他的溫暖。 “別害怕,我會輕點的?!睖嘏读顺蹲旖?,輕笑著說道。 “你…你是女人?!”聽到溫暖輕柔好聽的女聲,巫子寒驚訝的看了看溫暖的胸。 溫暖踢掉腳上的鞋翻身上床,她騎坐在巫子寒的腰腹部,伸手拉開了自己的腰帶:“是不是女人,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她動作利落的脫下外衣,摟住里面的裹胸。 暖黃色的燭光給她細膩的皮膚鍍上了一層光,女子長發(fā)飄飄,漂亮的臉上掛著小惡魔一般的笑容。她仿佛在逗弄他一般,一邊緩慢的解開一層一層的裹胸布,一邊時不時的挪動著臀部磨蹭著他的腰腹。 “你…”巫子寒被溫暖大膽的行為驚到了,也被她邪惡的笑容迷惑了。 這個大膽的女人,一舉一動都在誘惑著他,一磨一蹭之間撩的他心癢癢。 …… 清晨的陽光被紙窗擋住了一半,剩余的光源灑滿了客房內(nèi)。街道上往來的喧鬧聲,馬車聲不絕于耳,吵得人根本睡不著覺。 巫子寒皺著眉翻了個身,半晌,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光裸的身子,又看了看旁邊空蕩蕩的床鋪以及床單上的一處鮮艷的落紅,臉上出現(xiàn)一陣紅一陣白的復雜表情。 采花這么多年,居然被別人給采了,還是以那樣被動的方式!最關(guān)鍵的是,他好像還覺得挺舒服…巫子寒頹廢捂臉,被壓了一次后身為男人的尊嚴都沒有了。 咚咚咚——門外響起敲門聲。 “誰?。俊蔽鬃雍雎晢柕?。 “客官,有一位姑娘讓小的給您送一封信?!钡晷《陂T外回答。 巫子寒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連忙打開門:“她人呢?” “那位姑娘說她走了,讓客官不要去找她了?!钡晷《p手遞上信,將溫暖交代的話全部說完后便離開了。 巫子寒心里有些郁悶,他關(guān)上門拆開信封。 不知道名字的朋友:你好,謝謝你昨晚的奉獻,雖然技術(shù)不怎么樣,但還是幫到了我。信封里的銀票就當做昨晚的報酬吧,辛苦你了。 內(nèi)容很簡短,連落款都沒有,巫子寒拿著手中的十萬兩銀票,臉色黑如鍋底。 技術(shù)不怎樣!她昨晚有給他機會表現(xiàn)技術(shù)嗎!好吧這就算了,畢竟他是第一次…那給他一張銀票是怎么回事!當他是青樓的小倌嗎! 巫子寒怒氣沖沖的沖出房間,下樓時正好看到剛才送信的店小二在擦桌子,便快步走了過去。 “小二?!?/br> “客官您有什么吩咐?”小二連忙點頭哈腰。 “讓你送信的女人有說她要去哪嗎?”巫子寒問道。 小二仔細回想了一下后搖搖頭:“沒有,那位姑娘把信交給我后就走了,沒說什么多余的話?!闭f完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再次開口:“對了!她問過我城內(nèi)有那家馬舍的馬好,我跟她說是東門那家?!?/br> “謝了!”巫子寒扔給小二一錠銀子后立可施展輕功飄出了客棧。 小二目送巫子寒走遠,嘴角獻媚的笑容慢慢變了味。她掂量著手中的銀子,一邊往客棧后院走一邊撕下了臉上的面具。 “你給我站??!”身后傳來一聲暴喝。 第44章 【古言】路邊的野花不能采~ 身后傳來的暴喝讓本來正閑庭信步的溫暖頓了頓,隨后她便用十倍的速度飛速竄了出去。 “你這女色狼,給我站??!”巫子寒運氣輕功緊追不舍的跟在溫暖身后。 白日的街道熱鬧的很,來來往往的百姓,叫賣的商販各種各樣。溫暖和巫子寒施展輕功在人群中穿梭,眾人只感覺身邊刮過一陣清風,仔細看時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這實在不是一個適合追蹤的環(huán)境,街道上的人太多,溫暖的身子嬌小靈活,面前的人群簡直是她天然的隱蔽場所??v使巫子寒多么集中注意力,在人群那不受控制的流動干擾下還是失去了溫暖的蹤跡。 “糖葫蘆~” “包子,賣包子!” 小販的叫賣聲依舊響亮,身邊或匆匆或悠閑的行人看起來都很正常。 “大爺,賞點吃的吧,小的已經(jīng)三天沒吃飯了?!币律酪h褸的乞丐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臉上不知道被什么抹的烏漆抹黑,他身形佝僂,端著破碗的手更是占了很多黑泥。 “給給給,快走開!別擋著我做生意!”賣包子的小販受不了乞丐身上的臟污,一臉嫌棄的扔給乞丐一個包子。 包子落到地上滾了一圈,雪白的表皮沾上了一層沙土,乞丐連忙趴到地上撿起包子:“謝謝大爺,好人一生平安!”他宛如捧著稀世珍寶一般將包子護在懷里匆匆離去。 巫子寒神色不明的看著乞丐步履闌珊的背影,衣不遮體,食不果腹的乞丐為了活下去而放棄尊嚴,這一幕在城鎮(zhèn)中經(jīng)常發(fā)生。只不過… 他沒想到出手就是十萬兩的人居然肯將乞丐扮演到這么真實的地步! “前面那個乞丐你給我站??!”巫子寒高聲叫住前方步履闌珊的人。 溫暖應聲停下腳步,扭頭四處看了看。 “別看了,說的就是你?!蔽鬃雍觳阶吡诉^去。 “喲,大爺,您叫小的有什么事???”溫暖連忙對巫子寒點頭哈腰,變聲后的嗓子完全就是一個滄桑的糙漢。 “別裝了,你這個…小偷!”巫子寒差點就要把她說成采花賊,后來轉(zhuǎn)念一想,他又不是花,這么說了好像把自己弄成被采的女人一樣了。于是話到最后,巫子寒及時收住話頭,硬生生的把采花賊改成了小偷。 大半夜的深入別人家閨房,她是女的不會采花,那肯定就是盜竊了。這女人絕對是小偷,沒跑兒! “大爺,你怎么能這么說!”溫暖一副‘你居然侮辱我’的表情瞪著巫子寒:“我雖因貧寒淪為乞丐,但是我絕對不會做那種偷雞摸狗的事!” 巫子寒雙手環(huán)胸,一臉胸有成竹的說道:“你以為你變裝易容我就不認識你了嗎!你這大小眼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溫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巫子寒。她近距離看這張臉的次數(shù)可比他多多了,怎么她沒看出自己的眼睛一個大一個小,這小子該不會是蒙她的吧。 “別摸了,再摸你的眼睛也不會對稱的。”巫子寒伸手抓住溫暖的手腕:“跟我走。” “等等!大哥,我錯了!求放過!”溫暖能屈能伸的軟聲求饒。 “晚了?!毕仁菑妷毫怂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