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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美麗的身體盡數(shù)刻在最深的眼底。 她被他熾烈的目光瞧得難為情,腿上是他不緊不慢的觸摸,那樣的感覺,快要讓她徹底迷失。 他的手掌溫?zé)?,貼在她的肌膚上,只是正常的撫過,她卻有種全身綿軟的異樣舒適感。 下面與他親密無間的結(jié)合,他肆意動作,身體里的部分越發(fā)guntang碩大,他腰部的肌rou繃得牢牢的,顯出完美的線條。 “嘶,好緊。”他吻著她,手墊在她身下,“摟住我?!?/br> 她將手臂攀上他的脖頸,他傾身去拿淋浴頭,動作間頂?shù)酶睿迸盟滩蛔“l(fā)出聲音來。 他笑了笑:“這樣就受不了了?” 等溫水將她小腿上的泡沫盡數(shù)沖掉之后,他托住她的身子,猛地站起了身。 她唔地驚聲叫出來,他反倒一直在笑:“真好聽?!?/br> 她被他調(diào)弄得有些惱了,瞪著眼睛看他,他卻吻上她的鼻尖:“你這個小東西,總是有辦法讓我玉火焚身?!?/br>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了,開個跑跑卡丁車!別舉報別舉報別舉報!不想被關(guān)小黑屋!T^T 藍后……明天可能不能更新,因為我們要攢存稿在下個月日雙更的喲!么! 第26章 婚宴 齊小年的婚禮很別致, 不是全素凈的白, 配了不少清新的薄荷綠裝飾, 賞心悅目。 陳溪念和容景風(fēng)一大早就過去了,趕在賓客到之前進了內(nèi)場,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十分低調(diào)。 齊小年穿著婚紗, 笑得可愛的臉都皺起來:“溪念, 你來的好早,哎?”她的眼睛亮起來, “容六公子真的來了?我還以為你在騙我呢?!?/br> 陳溪念摟住她肩膀笑:“怎么會騙你, 我一早就和他說好了,今天要過來給舒彥哥做伴郎的。” “舒彥在教堂的另外一邊,”她朝神色冷漠的容景風(fēng)笑了笑,“我叫人帶你過去?!?/br> 容景風(fēng)朝陳溪念看了一眼,陳溪念點點頭, 他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哇靠, 溪念,你真是撞了大運了,容六公子是什么人,居然這么聽你的話?”齊小年坐著讓發(fā)型師盤頭, 一臉不可思議,“當時你從舞蹈班辭職,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去跑龍?zhí)椎模l能想到你居然一飛沖天, 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快到這個大佬的咖位了?。 ?/br> 陳溪念白她一眼:“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他很大佬是不假,但我也沒一飛沖天。” 齊小年嘖嘖:“那都是遲早的事兒,你沒注意到容六公子看你那眼神兒,要說他不會捧你上天,我才不信。” “別,你千萬別這樣說,我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一點點名氣,都是靠我的努力得來的,”陳溪念笑著戳她肩膀,“我不用靠他捧,他也沒有刻意捧我?!?/br> 齊小年點頭:“行啊你,有出息。” 陳溪念笑了笑:“別光說我了,你呢,舞蹈班那邊怎么樣?” “還不錯,舒彥總是國外出差,我正好教課和孩子們待在一起,挺能打發(fā)時間的?!饼R小年笑著,臉上全是新婚的幸福,“正好你前幾天還把草莓送來和我作伴,我的日子別提有多滋潤了。” “齊小姐,陳小姐,儀式還有二十分鐘,你們先準備一下哦?!?/br> 來人是負責(zé)司儀的小姑娘,陳溪念連忙為齊小年摟起婚紗裙擺:“走,新娘子,該咱們上場了?!?/br> 齊小年拿過捧花,深吸一口氣:“溪念,你有沒有想過你結(jié)婚的那天,會是什么場景?” “想過啊,”陳溪念專心致志為她整理微卷的鬢發(fā),“但是有點虛,我結(jié)婚的那天,離現(xiàn)在可能還很遠?!?/br> 齊小年回頭朝她眨眨眼:“過會兒我丟捧花的時候,你可得離我近點兒。” “這種事情隨緣就好啦,”陳溪念忍俊不禁,“我也沒那么急,早著呢?!?/br> 教堂的正廳里已經(jīng)響起結(jié)婚進行曲,小提琴悠揚悅耳,像是春天月色下的夜鶯。 陳溪念牽著齊小年的裙擺,隨著她緩緩?fù)镒?,晚秋清晨的陽光,將所有人的笑容都染作了金色?/br> 十米遠處的臺上,有人含笑等著。 新郎文舒彥是個白凈的優(yōu)質(zhì)理工男,戴著斯文的眼鏡,滿身書香氣。 他身側(cè)站著氣度優(yōu)雅的容景風(fēng),一身西裝線條流暢挺括,英俊不凡。 這樣的人不管站在哪里,就算其余人再出色,也會遭到一些弱化。 陳溪念忽然有種錯覺,似乎他才是這場婚禮的主角。 而在淺金色的晨曦里看過去,容景風(fēng)臉上沒有什么微笑,似乎還有些隱約的……挑剔與不耐煩…… 直到他注意到教堂門口站著的陳溪念,他的臉色才稍微和緩,漸漸露出一些微笑來。 齊小年的父親走過來,笑著伸出左臂,齊小年順勢挽住,在音樂聲里向前。 禮花在空中炸開,漫天的彩紙飛旋,繽紛落下,而在紅毯前方,文質(zhì)彬彬的新浪滿面笑意,緩緩伸出了手。 齊小年被他牽上臺,說著“我愿意”的時候,聲音忽然哽咽起來。 賓客開始齊聲鼓掌,陳溪念瞬間被感動到,淚意染濕了眼眶。 她知道容景風(fēng)正在看著她,可小女孩總是會被這些催淚的環(huán)節(jié)弄得淚眼婆娑,她想忍住淚,但怎么也忍不住。 反倒是齊小年扭過頭,抹著淚笑道:“溪念,你怎么哭的比我還厲害。” 陳溪念老大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br> 眾人對著漂亮姑娘的寬容,總是很大的。 陳溪念在后頭哭著,司儀也沒制止,反而遞了許多紙巾過來,等儀式舉行完畢后,齊小年忽然叫了她:“溪念,看這邊!” 陳溪念從淚眼里望過去,一束粉色的芍藥捧花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準確無誤地落到她懷里。 大家齊聲歡呼,齊小年笑著喊道:“恭喜我們的溪念!大家可以準備準備,好參加她的婚禮了!” 搶到新娘捧花,就是下一個將要結(jié)婚的人。 不過陳溪念怎么也沒想到,捧花不用搶,壓根就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她看著懷里突然多出來的捧花愣了幾秒,容景風(fēng)已經(jīng)走過來,摟住她肩膀:“拿了捧花還不開心?” 陳溪念看著他俊美的面容,又愣了幾秒,陡然回過神來,點頭道:“開心,開心?!?/br> 教堂外面已經(jīng)布置好了餐桌,如茵的草坪上擺了潔白的桌椅、各種馬卡龍顏色的氣球,還有齊小年最愛的粉色芍藥,嬌柔又浪漫。 因為分了男賓女眷席位,陳溪念和容景風(fēng)沒有坐在一塊兒。 齊小年和文舒彥敬完酒回來,朝陳溪念道:“剛也就這么十幾分鐘,你家的容六公子魂不守舍的,朝你這邊不知道望了多少回,生怕你飛了似的?!?/br> 陳溪念正和一旁的女眷聊天,聽了這話朝另外一桌的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