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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哭了很久。” “但是岳靈被領(lǐng)養(yǎng),就有點蹊蹺了,”容景風頓了頓,“她的養(yǎng)父是岳林剛,你可能不知道,他是一位幕后大導演,雖說人脈不廣,可他與陳勛的私交有很多年……說不定就是陳勛托付岳林剛?cè)ス聝涸侯I(lǐng)養(yǎng)的岳靈?!?/br> 陳溪念忽然得了些希望:“會不會他其實知道有兩個女兒,只是礙于公眾形象,就讓岳林剛?cè)ス聝涸航幼吡嗽漓`?” 容景風點頭:“應該就是這樣,”他撫了撫她后背,“所以你也不必太失望,我這邊去聯(lián)系陳勛,先試探著問問。” 她握著他的衣擺,心里空空蕩蕩的,過了好久才道:“我mama……當初真的在院長辦公室哭了很久嗎?” 容景風心中陡然一酸,將她的臉抬起來,才看見她滿臉的淚。 他給她擦淚,又哄道:“我一定盡快給你查出來你mama是誰,只要有一丁點兒蛛絲馬跡,我都能……” 陳溪念搖搖頭,笑著揉了揉眼睛:“都無所謂了,只要知道她當初也是舍不得我的,我就很滿足了?!?/br> 轉(zhuǎn)眼到了初秋,殺青。 因為是陳溪念出道的第一部 作品,容景風請了全劇組人員去華生飯店開慶功宴。 他與陳溪念的關(guān)系如今圈內(nèi)皆知,聽說他們二人主演的劇殺青,將近百余個知名藝人、幕后制片等等大腕都發(fā)來慶賀DV。 陳溪念還從未受過這樣多的關(guān)注,一時間多少有些吃不消。 晚上躺在床上,她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于是輕輕推了身邊的他:“你說,我演戲努力嗎?” 容景風側(cè)過身子,一把將她摟在懷里:“當然努力,比我以前合作過的科班小花都努力多了?!?/br> 他下巴擱在她頭頂,嗓音低沉。 陳溪念卻沒覺得有多少安慰:“那為什么他們都是祝我們幸福,卻沒有說‘溪念,你拍戲辛苦了,要繼續(xù)加油’呢?” 容景風失笑:“他們太膚淺了?!?/br> “他們看到的我,就是‘六公子’的女朋友,”陳溪念小聲道,“被你的光環(huán)一蓋,我有什么努力他們也看不到?!?/br> 容景風親了親她:“我看你是欠干,成天胡思亂想什么呢?!?/br> 他這幾天殺青休息,養(yǎng)足了精神,肆意散發(fā)著迷亂成熟的荷爾蒙氣息,陳溪念被他湊過來親得渾身發(fā)軟,手勉強抵上他的胸口,要推開他。 他卻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按在他心口上。 心臟有力跳動的聲音像是戰(zhàn)鼓擂動,他的眼睛定定含笑看著她,陳溪念莫名有些緊張起來。 雖然已經(jīng)有過許多次的親/熱,但在某種特定的時刻,陳溪念依然會害羞。 她閉著眼不敢看他的樣子,弄得他興致盎然地,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的吻輕輕落在她緊緊閉著的眼上,溫柔的觸感讓她不自覺動了動眼珠,長且濃密的睫毛劃在他的唇上,他莫名喉頭發(fā)緊,順勢吻上了她飽滿的唇。 他耐心地舔/吻,吮著屬于她的香澤,小腹已經(jīng)迅速發(fā)熱緊繃起來。 她被吻得頭暈腦脹,迷迷糊糊聽見他說:“把舌頭伸出來?!?/br> 她有些弄不清狀況的睜開眼,月光朦朧,他半抬起身子,雙手撐在她耳側(cè),他見她只顧盯著她,于是笑了笑:“又不聽話是不是?” 她來不及反應,那只修長的手已經(jīng)伸過來,捏著她的下巴,唇緊緊堵上,濕熱的舌尖不由分說探了進去。 幾番深/吻攪/弄,她的舌頭終于被他找到,他勾過來含住,弄了半晌才放開她。 “這是對你的小懲罰,”他眉眼帶著笑意,“往后你要是再亂說話,我要罰得更厲害?!?/br> 她被他別有深意的目光瞧著,臉上的熱瞬間蔓延到了耳根。 他捏了捏她柔軟的耳垂:“耳根子軟,不過嘴巴還是挺緊的。” 他輕輕笑了一聲:“來,今兒讓我好好親親你?!?/br> 她的身體被他吻得guntang起來,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竄上心頭,人都快茫然了。 紅著眼角的猶豫樣子可憐又無辜,差點讓他的血管都要炸裂,他的吻逐漸變得重且急,氣息也凌亂起來:“溪念,你怎么能這樣美?!?/br> 他傾身下去,將她整個人抱在懷里,手撫過她每一寸肌膚,光潔滑膩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想要侵犯更多。 綿軟的鴨絨床單讓他無處使力,他索性抱著她下床:“摟著我?!?/br> 她的手腕無力地攀在他脖子上,能感覺出他背上沁出的薄汗。 他將她的腿托住,抵在墻上,冰涼的墻壁激得她睜大了眼,瑟縮了一下:“不要這樣……” 他哪里還能忍得了那么多,顧不得她哀求的目光,挺了進去。 她幾乎是被前后夾擊著,身子緊繃起來,喉間不自覺溢出細碎的呻/吟。 他將手在她腿上撫過,移到她背后,替她隔著墻壁,“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她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的滋味,深且緊,內(nèi)壁的褶皺都被他的guntang占滿,每一次動作都是一次難熬的克制。 “叫出來,”他靈活地進退,“乖,叫給我聽?!?/br> 她臉皮向來薄,只會將聲音全部吞回去,他見她咬著唇,伏在他身上忍得難受,已經(jīng)是愛她到了極點,便有意使壞似的,猛地一挺,她被這樣一刺激,驚得啊了一聲:“不要……” “真好聽,”他支撐著她,唇邊浮起笑意:“溪念,告訴我,舒不舒服?” 她喘/息著,并不能說出完整的話,可他不依不饒地一直動作,她被逼得不行,只得緩緩點了點頭。 他的動作漸漸蠻橫起來:“不行,說給我聽?!?/br> 她只得緊緊咬住下唇,壓抑著內(nèi)心羞恥的欲/望,微不可聞地低低嗯了一聲。 他的笑容更加深起來,“還有更舒服的呢?!?/br> 這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折磨,可他似乎還要在這之上再添一把火。 他抱著她,慢條斯理地往浴室走,每一次抬腿都是一次深長的進入,而走去浴室的路似乎長且遠,她近乎快要眩暈地失去意識。 她茫然地攀著他的肩,不知過了多久,耳邊響起嘩嘩的水聲,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他低聲道:“來,我們試試新的?!?/br> 她聽見他這樣說,后背都繃緊了,他的手溫柔地撫了撫她光滑的背,安慰似的:“這樣會舒服點,聽話。” 他每次只會用“這樣會舒服”的話來蒙騙她,她掙扎著想要推開她,他卻笑了笑,將她放在了浴缸里,隨后自己也跟著進來。 柔軟溫熱的水包裹全身,似乎真的舒服了很多。 他貼過來,又開始細致地親吻她。 緊密無間的姿態(tài)下,他更加動/情地對待,甚至在她一點準備都沒有的情況下,抬高她的腿,硬生生地進入了。 新鮮的環(huán)境給了一種曼妙奇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