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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事情,他還以為是看車的老頭拿走了,回頭一問,便聽見傅致一淡定的聲音響起:“扔了?!?/br> “就像說扔一桶垃圾一樣的面無表情!”后面葉凡還忍不住憤憤地補充。 與暮聽完之后只想笑,覺得傅致一這個人怎么就又搞笑又可恨? 也只有從小跟他一起長大的葉凡能受得了他那種自私又冷漠的個性。換成是她,也許早就抓狂了。 回到寧市的時候,下了車,與暮才發(fā)現(xiàn)他們來的是四海閣,而不是傅致一的別墅,她心里有些奇怪,又不想問他,便扯了扯葉凡的衣袖問:“來這里做什么?” Part3 葉凡神秘兮兮地在她耳邊說:“我猜是來清理你的桃花運?!?/br> 見與暮露出不明白的表情,他笑著解釋:“這幾天你不在辦公室,你的座位都被花堆滿了,小傅爺表示非常不開心,要不是被我攔著,早就叫人把你的花全部都丟了。”他話鋒一轉(zhuǎn),“不過說真的,我也很好奇,是誰整天花這么大的手筆追求你?” 與暮說:“我跟你一樣的驚奇,花束上沒有署名,我本以為是誰送錯了,現(xiàn)在想想,好像也沒人會傻到每天都送錯的地步?!?/br> “你知道就好。”兩人說話的時候,傅致一已經(jīng)先一步上去了。 與暮走在葉凡旁邊,到了辦公室才發(fā)現(xiàn)那鮮花果然堆積得嚇人,滿滿都是火紅的玫瑰花海。 與暮待在原地犯愁了,這么多花 要她一個人怎么處理? “我教你兩個辦法。”見她眉毛都要皺到一起,葉凡好心地解釋,“一是請清潔公司過來將這些花給清走。當(dāng)然,這是在你真的不喜歡這些花的情況下;二是請搬家公司來將這些花搬回去,但是,如果你以后還是住在傅致一的別墅里,我勸你最好還是別這么做?!?/br> 好像……說了等于沒說。 晚上回別墅的時候,葉凡自然沒有再跟來了,還算他有些自知之明,否則以傅致一的性格,不會自己動手,估計會打電話叫保鏢來丟他出去。 與暮沒有想過自己還會回到這個地方來,很奇怪的是,不過住了一個多月的別墅竟然會讓她有種熟悉如家的感覺。 更讓她驚奇的是,一進(jìn)臥室,本應(yīng)該好好待在李瑤家里的迪歐,居然飛快地?fù)淞顺鰜硇鼙ё×怂?。那樣的熱情讓她有些招架不住,忙丟了手上的行李箱,將它抱著,任由它舔著自己的手掌心。 “迪歐怎么會在這里?”她問一邊的傅致一。 傅致一居然反問了句:“為什么要告訴你?” 與暮十分郁悶,便閉上了嘴。 與暮回臥室去洗澡的時候,傅致一去了書房,等她洗完澡出來偷偷開門看一眼,書房的燈還亮著。 剛剛她接到了李瑤打過來的電話,這丫頭似有千里眼,她剛回來,李瑤便知道,打電話過來解釋說,這幾天她跟她家親愛的去歐洲旅行了,所以才拜托傅致一照顧 迪歐的。 與暮是有良心的,雖說傅致一這人的性格是讓人討厭了一點,可不得不說他在自己的身上的確下了挺多工夫的。 她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打開門往樓下走去。 路過傅致一書房時,只覺一股冷氣幽幽竄出,她一愣。 她輕輕轉(zhuǎn)動門把手,推開書房門,身體立刻就感覺到透骨的寒意,這么冷的天,他居然在里面開了冷氣! 與暮簡直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坐在書桌前看文件的傅致一,她一進(jìn)來,這么冷的空氣就讓她的雙臂開始起了雞皮疙瘩,這個男人居然坐在這里好幾個小時,吹這樣的冷氣,他是瘋了嗎? 察覺到進(jìn)來的女人站在不遠(yuǎn)處瞪他,傅致一抬頭:“有事?” 與暮:“怎么這么冷的天,你還開這么低的冷氣?這樣會生病的?!?/br> 傅致一沒理她,好像連頭都懶得抬。 他就是這樣子,千里迢迢將她找來,又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與暮不跟他計較,找到了冷氣的遙控,剛要將冷氣關(guān)掉,便聽見后面?zhèn)鱽砗浅猓骸皠e動!” 他的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疲憊,與暮雖然好奇但是依舊忍不住說:“你別這樣,這樣的天氣開這種溫度,會凍死人的。” “別關(guān)!” 與暮咬牙,很想就這樣放任他一個人在這里凍死不管算了,可是看著他眼睛里的疲憊,整個人明顯沒有精神,她豁了出去,沒理他拿起遙控便要按。 誰知道他竟是從書桌后大步跨過來 ,直接將她手上的遙控器給拍飛:“我叫你別關(guān)!” 與暮沒有生氣,因為剛才不小心觸摸到他身體高熱的溫度。 “你發(fā)燒了!”她吃驚地叫道,而對方僅僅瞥了她一眼,沒吭聲,轉(zhuǎn)身就向書桌旁走去。 “傅致一!”她走過去想要拉住他,卻被他毫不留情地甩開了。 “你在發(fā)燒!”她一字一句地說,倔強的眸子里滿是堅持,“你要去休息!” 他皺眉:“不用你管?!?/br> “如果你能保證你在這樣的情況下不鬧出人命,或者你能保證下一秒你的高溫就退下去,好!我不管!可是要是你做不到,不能跟我保證,我就管到底了。這棟別墅里就只有我們兩個,我不想明天背上殺人犯的罪名,其實你是因為發(fā)高燒而死的!” 傅致一:“……” 臥室中。 剛才因為在工作所以忽略了自己身體上的不適應(yīng),誰知道一躺在床上,傅致一便感覺疲憊不已,幾乎一碰到床就毫無力氣。 與暮將他扶到了床上,蓋好被子就往浴室里走去,出來的時候手上端了一盆水,她熟練地將沾了水的毛巾擰干,敷在了他的頭上。 誰知道剛敷上去,他便將毛巾丟得老遠(yuǎn)。 “喂!”她瞪他。 迷糊中他卻沒忘記解釋:“我討厭把那個東西弄在我頭上?!?/br> “討厭也沒辦法,如果你想要快點好起來的話就乖乖聽我的話!”她沒好氣地說。 她起身去將毛巾撿了回來,放在水里清洗 了一下,擰干,重新擱在他的額頭上,并且很嚴(yán)肅地命令:“不許再扔掉,否則我就把你丟出去。” 她一邊將水拿去換掉,一邊說:“可別以為我是嚇唬你的,以你現(xiàn)在的狀況,我把你丟出去簡直是易如反掌,你連站都站不穩(wěn)。” 傅致一只覺那張小嘴啰唆極了,不耐煩地想要翻身,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頭又昏又脹又疼,他閉著眼睛,很快就迷糊地昏睡了過去。 當(dāng)與暮又端了一盆水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傅致一躺在床上,沉睡過去的樣子。 她輕笑:“你還是睡著了比較可愛?!?/br> 這是她第二次照顧他了,比起上一次更有經(jīng)驗了一點。 可能是因為他平時有鍛煉的關(guān)系,雖總是發(fā)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