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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在微博里記下自己的感受。她知道他從來不會主動關心自己在做什么,自然也不會來看她寫的東西。 可意外的一次,他看完了,朝她發(fā)了好大的脾氣。他保持一貫優(yōu)雅的姿態(tài),嘴里的話卻是傷人至極,他說:“你看看你自己,表現(xiàn)出一副怨婦的樣子,朝與暮,你給人的印象就是這樣的嗎?” 對于反反復復傷害她的話,她早已習慣,火氣上來很快,但被她平靜地打壓下去。她說:“是啊,原來離開了才知道我對你的感情并不是那么深刻。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慶幸你的出軌,讓我看清自己對你的感情?” “我出軌?”他依舊是冷笑的態(tài)度,“你能這么快就跟另一個男人好上,誰知道在這之前,你跟他沒有過什么——” “啪!”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與暮扇了一巴掌。 與暮的手幾乎都在顫抖,她指著他的鼻子,狠狠地道:“譚勛,我真后悔我怎么會愛上你這種男人。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對感情不忠?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玩感情游戲,也不是每個人都經(jīng)不起誘惑。你有什么 資格這么說我?你不過就是仗著我喜歡你,不過就是仗著我喜歡你!” 失敗的愛情是不是都是這樣?兩個曾經(jīng)相愛的人用任何可以傷害對方的話去辱罵對方,這樣他就快樂了嗎?難道曾經(jīng)的心真的就不會再為了對方而疼了嗎? 這一刻,她好希望時光可以倒流,她寧愿那個時候她沒有主動去追求,至少……至少他還是那個她仰慕的少年,也許她會膽小地暗戀他好久好久,可至少他在她心里宛如神一樣高貴,這樣不好嗎? 不想再這樣爭吵下去了,她想離開,可是在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卻被他攔腰抱住。 他的雙臂有力地從后面緊緊地抱住她,仿佛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他輕嘆一聲:“與暮,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該說剛才那些話傷害你。原諒我好嗎?” “不要再說什么原諒不原諒的無聊話。”她掙脫他的懷抱,“我還有事,要先走了?!?/br> 他卻不放開,更用力地抱緊她,那樣的用力,幾乎勒痛了她的腰:“我們有過那么多美好的日子,你都忘記了嗎?你怎么能輕易放棄?這么久以來,我對你還不夠好嗎?為什么不能給我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眼淚流到嘴巴里,真的是苦澀的,她能夠感受到他言語里隱藏的隱忍和疼痛,但是—— “勛,我很怕痛?!?/br> 我很怕再次發(fā)現(xiàn)真相,再被你逼得痛徹心扉。 如果你們真的沒什么,為什么會 一而再再而三地一起出現(xiàn)在我面前? “與暮,相信我。”譚勛將她的身子扳過來,正對著他。 那樣的語氣和當年他說的那句“與暮,相信我,我會努力創(chuàng)業(yè),給你一個好生活,總有一天你會以我為豪”時一模一樣。 是啊,他做到了,她的確以他為豪,靠著自己將一個公司創(chuàng)了起來。 感情呢?在感情里他就像是任性的孩子,愛情是他手上的玩具,他想起來就拿在手上玩,不想的時候就把它丟在一邊,可是卻不準別人把它丟棄了。 看著他的神情,一瞬間,她竟有種時光倒流的錯覺。 然而,錯覺只是錯覺,永遠不可能成真,就像他口口聲聲說自己跟沈書枝沒什么,偏偏總要讓她看見他跟沈書枝之間有什么。 想起剛剛在酒會上兩人親昵的姿態(tài),理智不斷催促她離開,她推開他,漸漸清醒了過來。 與暮深吸一口氣,朝他露出一抹笑:“你告訴我,在以前我沒有陪你來參加的每場酒會,那個陪在你身邊的女人是不是她?” 他一怔,沒吭聲。 沉默代表默認嗎? 與暮的心徹底死了,她永遠都不會忘記當她發(fā)現(xiàn)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時的震驚,也不會忘記自己一個人獨處的時候需要靠安眠藥才能睡著的生活。 “這就夠了?!?/br> 她說完,轉(zhuǎn)身要走,竟看見站在不遠處拿著手機一臉惱火的沈書枝。 沈書枝沖過來,伸手就要朝與暮臉上打去:“你這 個賤人!” 沈書枝的手在半空被與暮抓住,與暮反手給了她一巴掌,那股力道好像是把自己在分手時受的委屈都打了出去似的,心里有股說不出的爽。 “沈小姐,這一巴掌是教會你什么叫作適可而止。我從來沒見過有像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在搶了別人的男朋友后還反過來喊別人賤人。真正配得上‘賤人’這個詞的人,這世界上不多,我眼前的你便是其中之一?!?/br> 沈書枝被打蒙了,怔怔地說了句:“你居然敢打我?” 接著沈書枝沖上來便要還擊,與暮哪里是那么好惹的,她一向討厭在大庭廣眾之下兩個女人爭打不休,尤其還是為了一個她不想為的男人。 與暮抓著沈書枝伸過來的手一扭,沈書枝疼得尖叫,與暮冷笑:“不好意思,你的男友大概沒告訴你,jiejie在學校里學過點防身技術,本來是防色狼的,沒想到倒是被你先用上了。” “就你長成那樣子,有哪個色狼會瞎了眼看上你?” 與暮輕笑:“不好意思,你現(xiàn)在的男友就正巧看上了我,剛才還在勸我說不要離開他……姑娘,你要搞清楚狀況,不是jiejie離開他,你還不知道要用多少年才能上位!我成全了你,還不懂感恩,老在我面前撒潑,要點臉行嗎?” 不想再跟這個女人有什么肢體接觸,與暮也相信經(jīng)過剛才那一鬧,至少在手腳方面她會收斂一點,便放開了她,沒想 到她一爪子向自己揮了過來,幸好與暮反應快,否則臉上非被她的爪子抓出傷痕。 這女人是智障嗎?下一秒不會要像瘋狗一樣出來咬人吧? 與暮咬牙提醒:“沈小姐,請你現(xiàn)在最好照照鏡子看下自己的樣子,長得不好看的人還能去整形醫(yī)院里整整,你現(xiàn)在這樣,估計整形醫(yī)院都拿你沒轍。一個人長得不好看沒關系,若是碰見一個沒修養(yǎng)的,就很恐怖了?!?/br> 話音未落,她便聽見一個低沉的男聲:“與暮……” Part4 與暮望去,便見一個挺拔的身影正往這邊走來。 他不急不緩地朝這邊走來,給人一種淡定從容的感覺。 傅致一本就生得極好,加上氣質(zhì)太強,讓人一瞬間難以移開眼。 與暮發(fā)現(xiàn),每次只要傅致一一出現(xiàn),沈書枝的眼睛便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與暮本就不愿再待著,見他走過來,想跟他一起離開,卻見他忽而伸手,將她額前的發(fā)絲撩到耳后,溫柔地說:“總是喜歡到處亂跑,我剛才找你很久了?!闭Z氣里頗有擔心的意味,認真的神色讓與暮失神。 他垂眸,輕輕將她的手執(zhí)起,在上面印上一個輕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