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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眉梢眼角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那份溫柔和真情,是無論如何都模仿不來的。 也許在很久很久以前,自己臉上也曾有過這樣的表情,但…… “瑤瑤,如果幸福就一直保持下去,記得要抓緊?!彼龆p聲道,“幸福這東西有時候很調(diào)皮,你不看緊,它就跑了?!?/br> 李瑤看著與暮認真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伸手捶她一下:“得了,你干嗎突然這么正經(jīng)的樣子,搞得我都快受不了了。我們今天去吃火鍋吧?慶祝朝大小姐新生活的展開!” 與暮沒什么意見,自從李瑤跟自己的愛人住一起后,她們兩個人很少能一起出來吃飯了。 某些女人天生就是重色輕友的動物,這點,她深有體會。 就在車子快要開到火鍋店的時候,李瑤的電話突然響了。 “喂?”一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她的嗓音立刻就柔了下來,又甜又軟,膩得像快融化的糖。 坐在一旁的與暮,被rou麻 得雞皮疙瘩都快起滿身了。 李瑤掛了電話的時候,車子正好在前方掉了個頭:“不去吃火鍋了,我另請你去吃?!?/br> 與暮從電話里也大概聽出了一些。 “他喝得挺醉的,我過去接他?!崩瞵幗忉屨f,“離這里不遠,就在在水一方?!?/br> 在水一方是市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五星級大酒店,李瑤的男友出身富貴,出入這些地方極其平常。像與暮這種普通小老百姓,幾乎一年只會去一次,還是因為工作的關(guān)系,倒是譚勛去得頻繁。 看得出李瑤有些心急,一路上與暮也沒問那么多。 車到了酒店門口,立刻有保安迎上來,殷勤地打開車門。李瑤拿起包包便往酒店里跑,與暮還客氣地跟保安點點頭,也跟著跑進去。 金碧輝煌的酒店大堂里,面向草地的那邊有一片落地窗,窗邊擺了一圈真皮沙發(fā),沙發(fā)邊坐了三三兩兩的客人,在那邊聊天。 李瑤輕車熟路地往那個方向跑去,直接跑到中間那一排米色沙發(fā)后,找人找了半天沒見,不由得問道:“年連呢?” 話音未落,她忽然被人從后面抱住,耳邊傳來笑嘻嘻的聲音,那人帶著滿身的酒氣。 “我在這里。” 這是與暮第一次見到李瑤喜歡的人,很年輕的男人,身穿白色襯衫,外面配一件咖啡色毛衣背心,搭了一條隨意的牛仔褲,襯托出身形的修長比例。 李瑤拍拍他英俊的臉,問了好多遍“你沒事吧”都沒 得到回應??雌饋硭鹊孟喈?shù)淖?,抱著李瑤不停地要親親。 “他沒事?!焙茸淼闹魅藳]有出聲,倒是坐在米色沙發(fā)旁邊的人,淡淡地回答,“只是心情很好?!?/br> 聲音不大,婉轉(zhuǎn)低沉。 與暮禁不住轉(zhuǎn)頭。 是他。 一天沒來四海閣,讓她閑著沒事做的傅致一。 “我一個人放倒了他們?nèi)齻€!哼!跟我斗……瑤瑤,親愛的,我拿到了水木年華的地,我蓋一間世界上最漂亮最豪華的別墅給你好不好?你是想要黃金的還是白金的?” “……” 與暮滴汗。 李瑤拍拍路年連的臉,柔聲說:“好了,你喝太多了,先回家好不好?” “不好,我要你跟我一起回家?!比缓舐纺赀B湊到李瑤耳邊說了句什么,她的臉馬上就紅了起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如此曖昧的悄悄話代表著什么,與暮尷尬地轉(zhuǎn)過頭,卻正對上傅致一清亮的眸子。 他一直都在看她,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在她發(fā)現(xiàn)的時候竟都沒躲避。 那眼神不是探究也不是好奇,只是靜靜地望著她的眼,仿佛能望進她的心里去。 與暮忍不住垂下眼簾。 這時,有人快步跑過來:“路總,車來了?!?/br> 路年連卻不依,拉著李瑤的手可憐巴巴地說:“我要跟你一起回家?!?/br> 李瑤沒辦法,最終還是跟一旁的與暮說:“與暮,對不起啊,你看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真的走不開。” “沒事。”與暮理解地說,“你 先回去吧,不用管我。” “你的新生慶祝我先給你欠著……”隨后,李瑤看向后面的傅致一,“小傅爺,能把我的朋友拜托給你嗎?” 與暮一驚,剛想拒絕,就聽見傅致一道:“沒問題。” 他還是坐在沙發(fā)上,就像是黏在上面似的,動也不動。 “那就謝謝小傅爺了,我先送年連回去?!?/br> 跟與暮點頭說再見,李瑤扶著抱著她不肯松手的路年連往酒店外走。 原本熱鬧的大堂因為他們的離開顯得格外寂靜,與暮拿著包,直到看見他們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門外,才對傅致一道:“小傅爺,那我也先回去了?!?/br> “等等,”他喊住她,“剛才你朋友好像把你交給我了?!彼眯奶嵝?。 與暮半天無語,不知如何應對。 “一起去吃飯。” 與暮一抬頭,他高大的身影站在面前,臉上掛著淡淡的笑。 “不用了?!睕]受他笑容的蠱惑,她堅定地拒絕,“很晚了,我想回家。再見?!闭f完轉(zhuǎn)身便走。 他也沒阻止,只是在她身后提醒道:“這里很難打車。” 與暮當然知道這里很難打車,但是她認為車打不到,公交車總該有一兩輛吧? Part4 可是從酒店出來,沿著來時的路走了十分鐘,別說公交車了,就連自行車也沒見一輛。 看著越來越暗的天,與暮開始后悔。 剛剛一心想擺脫傅致一,所以沒想那么多……見鬼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 那么害怕跟傅致一單獨相處。 望著前方的路,與暮開始思考要不要在路上攔個車什么的。 就在她認命般要走到天黑腳斷的時候,忽然有輛車子在她的身邊停下,“嘀嘀”,響了兩聲喇叭。 她轉(zhuǎn)身,一輛熟悉的大奔停在她身邊,車里的男人坐在駕駛座上:“上車。” 與暮站在原地,雖然腳酸卻還是不想上車,男人也不著急,語氣淡淡地表示:“這里距你想搭的公交車車站還有三千米?!?/br> 與暮二話沒說開門上了車:“新街花園七單元,謝謝?!?/br> 既然他堅持,她也不介意把他當成出租司機對待。 傅致一不置可否,發(fā)動車子,大奔動力十足地沖了出去。 車速很快,車廂里悠悠揚揚地放著不知名的歌曲,與暮沒有故意找話題,反正他坐在前面她坐在后面,誰也妨礙不到誰,自然也不會多尷尬。 坐上車沒多久,靠在椅背上享受音樂的與暮,被忽然的剎車給驚醒,前方傳來傅致一清冷的聲音:“你到了,朝律?!?/br> 她看著公交站臺,無語了半天,聽到他繼續(xù)道:“不是你執(zhí)意要坐公交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