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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的嘛?!?/br> 說起這個來,文飛揚就猛地松手把穆水菡往后一推,正好碰到旁邊的床棱,響聲在丫鬟聽來都覺得疼,急忙帶著泛淚的眼眶扶住了穆水菡。 穆水菡卻恍若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或許說她所有的疼痛感覺都已經(jīng)在這兩年的時間里被磨滅了,她整個人都宛如行尸走rou一般,任何事情在她眼中都難以掀起波瀾。 貴妾也跟著走了進來,正好瞧見文飛揚推開穆水菡的那一幕,心里不由一陣得意,卻還要擺出一副心疼的模樣來,“夫君這是生什么氣呢,jiejie本來就有病在身,若是再出了什么事,向那位鄉(xiāng)君說起來,怕是就不好了?!?/br> 能夠以一介風(fēng)塵女子的身份懷了文飛揚的孩子,還成功進到文國公府里做貴妾,心機不可謂不深,若說剛開始的時候因為扶子嫣的容貌,讓她有些亂了陣腳,那么從文飛揚和扶子嫣的幾句話中,她便聽明白了一些事情。 那個在她看來極具威脅性的女子,就是曾經(jīng)在濂京城名噪一時,據(jù)說比譽為濂京第一美人的文國公府五小姐,現(xiàn)任穆王妃還要美上幾分的忠烈伯府嫡女,深受太后和圣上喜愛的嫣然鄉(xiāng)君。 雖然最近兩年有關(guān)這位嫣然鄉(xiāng)君的傳言少了許多,但是這也不代表她這種身份的人就敢上去招惹了,沒瞧見文飛揚那么混賬的人,都要強忍著怒氣委屈求全呢。 但是,人一走,又瞧見文飛揚的態(tài)度,她的心思也難免活絡(luò)了幾分,那嫣然鄉(xiāng)君再怎么說也是個外人,文國公府也不是什么破落門第,給她一個大家過得去的面子便是,哪里就真的由得著她一個尚未出嫁的女子指三道四了。 文飛揚此番聽到扶子嫣的名號,臉上的郁色更深幾分,原本那般絕色的女子應(yīng)該承歡于他的身下才是,可是陰差陽錯被指給了穆王做側(cè)妃,而自己的身邊則變成了這么一個呆愣愣的無趣之人。 扶子嫣畢竟已經(jīng)被賜給穆王做側(cè)妃了,雖然現(xiàn)下還未及笄過門,但是圣旨已經(jīng)早早就頒下來了,文飛揚心里即便還有那點兒小心思也不敢表露出來,瞧見扶子嫣,更多的應(yīng)該就是不甘心了。 “扶子嫣幫得了一次,可是幫不了你一輩子,進了我文國公府的門,就該好好守著我文國公府的規(guī)矩,若是再敢吃里扒外,可別怪我不客氣。”文飛揚扔下這句帶著nongnong威脅的話語,轉(zhuǎn)身離去。 貴妾站在那里,居高臨下的看了看穆水菡,嘴角噙起一絲冷笑,“我還以為jiejie早就認清現(xiàn)實了呢,沒想到到了現(xiàn)在還在做這些無用功?!?/br> 穆水菡看著這對狗男女先后離開的背影,臉上瞬間露出nongnong的疲倦,一旁的丫鬟趕緊過去扶著讓人躺下,“小姐您放心,嫣然鄉(xiāng)君和您是嫡親的表姐妹,她既然愿意為您做主,那文國公府肯定是不敢再怠慢您的。” “嬌嬌畢竟還年輕,等她及笄之后就要嫁進穆王府了,而穆王的正妃可是文國公府的小姐,就算嬌嬌有這個心,恐怕姨母姨夫和表哥他們也不會同意的?!?/br> 聽到穆水菡的話,丫鬟頓時語塞了,是啊,嫣然鄉(xiāng)君再如何得太后和圣上喜愛,也改變不了她出身不高,憑著一個鄉(xiāng)君之位也只能嫁進穆王府做側(cè)妃的結(jié)果。 像文國公府這樣混亂的嫡庶不分的世家還是很少的,尤其是皇家更看重嫡庶,側(cè)妃說白了也就是個妾,文卉蓮若是想拿捏她可不是什么難事,自己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了,何必再把她拖下水呢。 果真如穆水菡所想,扶子嫣帶著幾分怒意回到家中,將穆水菡的情況和家里人一說,所有人都沉默了。 不是他們心腸冷硬,實在是相較于其他人而言,他們更加關(guān)心的是自己兒女。 “文國公府的事情不是一兩句話說得明白的,水菡已經(jīng)嫁進文國公府了,你姨夫和姨母尚且沒說什么,我們也不好貿(mào)然插手?!崩钍习欀碱^說道。 “可是就眼睜睜看著他們欺負水菡表姐嗎?”扶子嫣對于李氏這般冷然的反應(yīng)有些不能接受。 “那你想如何呢,你想怎么幫她?你別忘了她現(xiàn)在是文國公府的媳婦兒,文卉蓮可是穆王正妃,你跟文國公府說什么正妻和妾室,日后你打算讓自己在穆王府如何自處?”扶子階神色幽深的問道。 扶子嫣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一句話來,看了看明顯對扶子階說法極為贊同的其他人,帶著幾分苦澀低下了頭,是啊,她也不過是個妾罷了。 ☆、第六十九章 扶克磬周歲宴這一天, 扶家開門迎客,來往之間皆是綾羅綢緞,不管是看在扶家備受太后和圣上恩寵的面子上,還是沖著那兩年未曾露面的嫣然鄉(xiāng)君而來,都算是給足了扶家面子。 但是,來往嬉笑之人在聽見忠烈伯府下人的傳話后, 都微微變了臉色。 “聽說四皇嫂這兩年閉府不出, 倒是沒想到今天這么給面子, 還不趕快有請。”曲璃月眼睛掃過沉默的眾人, 率先開口,畢竟這里能和文卉蓮身份相提并論的也就只有她了。 “五弟妹這是說得什么話,聽聞嫣然鄉(xiāng)君回府了, 本王妃心里一直記掛著,自當是要過來看看的?!?/br> 屋子里其他人一聽這話, 都一個個低著頭不做言語, 哪個不知道再過一個月扶子嫣就要及笄了, 及笄之后便能嫁入穆王府了, 一妻一妾,這可是一臺好戲。 曲璃月抬眼和文卉蓮的視線交匯,電光火石之間, 兩個人嘴角都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穆王妃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上座。”縱使李氏心里有多少的不舒坦,但是尊卑有別, 還是要恭敬的把文卉蓮?fù)献弦?/br> 文卉蓮來忠烈伯府,自然不是單純?yōu)榱怂^的周歲宴,更重要的目的是扶子嫣。 兩年前扶子嫣突然和安國夫人去了青寧廟,原本文卉蓮以為時間能夠沖淡一切,到時候她穆王妃的位置做得穩(wěn)穩(wěn)的,即便扶子嫣進了穆王府,也不過要想盡辦法在她手底下討生活罷了。 可惜,她想得太美好,事實卻給了她一巴掌。 新婚當晚,穆王喝得醉醺醺的,兩個人壓根就沒有洞房花燭夜,雖然心里不舒服,可是想著還有時間,她不相信以自己的才貌,在每日相處中會拿不下一個男人。 結(jié)果,后面的一個多月穆王都用各種各樣的借口沒有進她的院子,就在她的忍耐和等待都到了一個臨界點,打算向穆王直接詢問的時候,穆王就給她帶來了一個噩耗,他竟然主動請旨要帶兵去西北平叛! 要知道,穆王一貫給人的感覺就是翩翩君子,儒雅學(xué)子,若說文采,自然是讓人心悅誠服,但是怎么看也和帶兵打仗扯不上關(guān)系。 打仗可不是兒戲,不僅僅一個不小心就會丟掉自己的性命,更是關(guān)系著邊關(guān)乃至整個國家的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