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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位產(chǎn)生不了多大的影響,要是最后那個位置看得是子嗣多少,我看古往今來那些人也不必為此爭得頭破血流,直接窩在家里生孩子就好了?!?/br> 穆王這么一說,那人倒是不好再說什么,他只是一個屬下,該勸的話已經(jīng)勸到了,主子不聽,他也沒辦法。 “你就是個豬腦子!那掉下去的人是誰都沒看清,就跳下去救人?”文卉蓮這時候正咬牙看著文飛揚,本來好好的謀算,硬生生被毀了,壞了名聲的那個人不是扶子嫣而是穆水菡。 文飛揚倒是一副吊兒郎當(dāng)滿不在乎的模樣,“好了,這次不成還有下次嘛,再說了,我也吃著虧呢,說好了我媳婦兒是那個嫣然鄉(xiāng)君的,結(jié)果換成了一個清粥小菜,我都還沒抱怨呢,你就少說兩句吧?!?/br> “你——”文卉蓮這下是真的氣得不行了,不過是個賤婢生下的庶子,即便是在重視男嗣的文國公府也是低等的存在,就敢這么跟自己說話。 “這件事情皇后那邊十有八九會查下來,你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做怎么說的?!?/br> 文飛揚無所謂地點了點頭,“你放心好了,我當(dāng)然知道,我這是見義勇為,其他的事都和我沒關(guān)系,我也不知道?!?/br> 文卉蓮看著他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氣得牙癢癢,若非當(dāng)初想著不止要毀了扶子嫣的名聲,還要把她弄到自己身邊隨意揉捏,這才找上了文飛揚,哪里會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事情搞砸了不說,還要擔(dān)心面前這個不著四六的家伙,會不會到時候供出來自己。 荷花宴上出了這種事情,皇后自然不能不理會,尤其是出事的人還是自家棋盤里一個關(guān)鍵的棋子。 先是把穆側(cè)妃叫過來好好詢問了一番緣由,這一點穆側(cè)妃倒是沒有絲毫隱瞞,畢竟只有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穆水菡落水一事上,扶子嫣的事情才能更好的掩埋下去。 現(xiàn)在她只能寄希望于扶子嫣是個識相的人,不會大聲張揚,畢竟女人家出了這種事情,不管真假,名聲總歸是有所影響的。 皇后也是聰明人,能夠在徐太后和徐貴妃兩相夾擊之下把自己的兒子送上太子之位,靠的可不單單是圣上和娘家,這件事她一看就有貓膩,但是思及文飛揚是文國公府的人,而文卉蓮這段時間的言行舉止自己又甚為滿意。 只是文卉蓮的身份不同于穆水菡,畢竟是文國公府的嫡女,做太子正妃身份也是夠的,若只是一個侍妾,莫說圣上不會答應(yīng),文國公府那邊恐怕就頭一個不同意,可是扶子嫣那邊圣上的意思又很是明確,這倒是個麻煩事了。 皇后這邊琢磨著事兒,圣上這邊大晚上的也是不消停。 荷花宴上出的事,自然會有人稟告他,原本這些事情該是由皇后處理的,只是穆水菡的父親穆懷,正是圣上現(xiàn)在用得著的人,文國公府那位的名聲,他雖然久居宮中,也略有所聞,是非良配,穆家怕是沒這么容易答應(yīng)。 這一件頭疼的事還沒有想好該怎么辦,那邊就有人通報說是穆王求見。 圣上也納悶,大晚上的自己的自己這個素來不甚親近的兒子怎么會過來。 “兒臣參見父皇——”穆王一進(jìn)書房,直接撩袍行了個大禮。 圣上眼睛微微閃了閃,“這么晚過來,是有何事?” “兒臣今日做了一件錯事,思來想去,不敢隱瞞父皇,故而前來?!?/br> “哦?”圣上略微起了幾分興致,“什么錯事,說予朕聽聽。” “兒臣今日在別院行走,忽聽得一處院落有異聲響起,進(jìn)去一看,沒曾想里面竟有賊人意圖折辱貴女,雖幸得兒臣出現(xiàn)及時,未曾釀成惡果,但那貴女身中藥性,兒臣無意之中稍有冒犯,還請父皇責(zé)罰。” 穆王這番話半真半假,圣上也辨不出來,只好神色不明的應(yīng)了一聲,“沒想到別院中竟會出現(xiàn)如此無恥賊人,定當(dāng)嚴(yán)查,嚴(yán)懲不貸!不過,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了,你母妃沒少在朕耳邊念叨,你好容易開了口,而且還是出了這檔子事兒,朕也是該允了你的?!?/br> 圣上想著,這次避暑而來的貴女基本上都是三品官員以上出身,家世容貌都差不多,即便身份稍微遜色一些,做不了穆王妃,做個側(cè)妃也是使得的。 “兒臣多謝父皇——”穆王急忙叩禮謝恩。 “好了,是哪家貴女出了事,回頭朕還得安撫一下?!?/br> “啟稟父皇,是忠烈伯府的嫣然鄉(xiāng)君?!蹦峦醯椭^一字一句說道。 圣上聞得此言,霎時間變了臉色,身子不由前傾了幾分,眼睛直勾勾盯著穆王,“你說是誰?” “忠烈伯府的嫣然鄉(xiāng)君?!蹦峦踔貜?fù)道。 ☆、第三十八章 “娘娘, 圣上來了——”扶桑掀開簾子,微微垂著頭,對著里面正拜佛念經(jīng)的徐太后輕聲說道。 徐太后轉(zhuǎn)著佛珠的手微微一頓,伸手在扶桑的攙扶下緩緩起身,“圣上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 “老奴也不知道,只是瞧著圣上的臉色有些不好?!?/br> 徐太后輕笑一聲, 神色不變, “他哪天來看我這個老太婆的時候臉色好了?!?/br> 扶桑一聽這話, 低頭不語, 不管怎么說她畢竟只是個下人,有些話太后能說,而她就只能聽聽而已。 到了正廳, 果真瞧見已經(jīng)在主位上坐下的圣上,一臉的不虞。 徐太后神色未變, 徑直在主位另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圣上見狀, 伸手一揮, 就勒令兩旁宮人下去。 扶桑見狀,也要福身告退,卻被圣上攔了下來, “扶桑姑姑就留下吧,這件事畢竟和你也算是有些關(guān)系?!?/br> 扶桑心里微微一震,和她有關(guān)系?莫不是忠烈伯府上出了什么事? 徐太后聞得此言,心里也有些猜疑, 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佛珠,開口道:“圣上可是有什么話要和哀家說?” “確實是有些事情想和母后說說,母后可是知道昨晚老四來找朕為他賜婚了?!?/br> 徐太后神色微微一愣,她可以裝作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guān)心,除了穆王,這是徐國公府興起的希望。 “哦?是嗎?那孩子也不小了,不知道看上哪家貴女了?” 圣上扯了扯嘴角,抬眼看了看扶桑,扶桑的一顆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兒里,就瞧見圣上一字一字說道:“他看上了朕御封的嫣然鄉(xiāng)君?!?/br> 扶桑陡然瞪大眼睛,就連一旁的徐太后臉上都出現(xiàn)了幾絲驚詫,不過轉(zhuǎn)眼間便收斂了回來。 “扶家倒是出了個好姑娘,真當(dāng)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啊?!?/br> 圣上輕笑一聲,“這可不是百家求,求的全都是皇家,都是朕的兒子?!?/br> 扶桑一聽這話,急忙走到前面跪了下來,“圣上恕罪,是扶家教女無方?!?/br> “姑姑這是什么話,怎么能說教導(dǎo)無方呢,朕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