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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平白為她人做了嫁衣。 “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文云章冷冷掃了她一眼,看見她智商重新上線,這才說道:“今天有這么多人在,這件事是肯定壓不下來的,莫說伯父那邊,就連祖父怕也是要有意見的?!?/br> “四哥,你幫幫我,一定要幫幫我。”文卉蓮聽見祖父,嚇得渾身一激靈,急忙向文云章求救。 文云章一臉厭惡的看向文卉蓮,在文國公府里,女兒唯一的作用就是聯(lián)姻,只有兒子才是文國公府的支柱,所以即便是庶子,地位也是要高于嫡出小姐的,她們在府中只是個光鮮亮麗的擺設(shè)而已,壓根就沒有一點話語權(quán)。 “別忘了,你在宮里面可還有一個師姐呢?!蔽脑普氯舨皇强丛谖膰谖幕苌徤砩袭吘故窍铝瞬簧傩难?,而且她那張臉也還有幾分用處,就憑她今天做的蠢事,就讓她自生自滅。 文卉蓮眼睛一亮,對啊,徐貴妃對她素來親近,且徐貴妃乃是穆王生母,只要讓旁人看到徐貴妃對她的態(tài)度,今日的事情就無人敢提。 等到文卉蓮可以收拾一番,往宮里遞了牌子,次日一早便匆匆入宮了。 不過,當(dāng)她跟著宮人踏進長春宮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已經(jīng)有了不速之客,而這個人偏偏就是扶子嫣。 文卉蓮愣在了那里,而扶子嫣卻神色依舊,似乎早就預(yù)料她會來這里,還沖她微微揚了揚唇角,好似姐妹情深一樣。 文卉蓮被她那副無辜的模樣惹得回了心神,急忙沖徐貴妃行了個禮。 “起來吧,”徐貴妃眉眼柔和,嘴角含笑,眼神在兩人身上掃過,回頭對身邊的宮人說道,“瞧瞧,這一個個人比花嬌的模樣,今兒可是什么好日子啊?!?/br> 文卉蓮臉色有些尷尬,看向扶子嫣問道:“沒想到嫣meimei也在。” “今日隨祖母來宮中謝恩,倒是沒想到正好遇上文jiejie?!狈鲎渔堂佳蹚潖?,一臉的無辜嬌俏。 文卉蓮恨不得把牙都給要碎了,本來是想拐著彎的和徐貴妃告狀來著,沒想到正主竟然也在這里,讓她當(dāng)著面說壞話,這可真是有些張不開口啊。 但是,一想到回頭事情傳出去,祖父的震怒,她這么多年費盡心機維持的身份可就全都沒了,她沒有退路了,只能迎難而上。 “想著許久沒有來拜見貴妃娘娘了,正巧昨兒畫了幅畫,就帶過來讓娘娘指點一二?!蔽幕苌徴f著從身后的丫鬟手中接過來了一個盒子,言語中帶著幾分笑意。 “哦?那可是好,不過你的畫技我可稱不上指點了?!毙熨F妃來了幾分興致,身子微微前傾。 文卉蓮將畫取出來,遞給徐貴妃身邊的宮人,那宮人微躬著身子,在徐貴妃面前將畫打開。 而在這個過程中,文卉蓮一直在偷偷瞄向扶子嫣,但是卻未見扶子嫣的臉色有任何變動,她到底是胸有成竹還是真的無辜? 扶子嫣不懂嗎?當(dāng)然不是,她就是猜到文卉蓮今日會進宮求見徐貴妃,所以才選擇今日進宮的,她昨日既然鬧了那么一出,自然不會讓文卉蓮就這么簡單輕松的洗白了。 “你的技藝可是又高了幾分啊,這副百花爭艷的春景圖當(dāng)真是好,我可是指點不了你咯!”徐貴妃隨著畫卷打開,眼睛也亮了起來,不由稱贊道。 文卉蓮心里暗自得意,臉上卻不由露出幾分苦惱的表情,“娘娘實在過譽了,我這都是小打小鬧而已,真正技藝高超的應(yīng)該是嫣meimei才對,昨日里穆王殿下可是親口贊譽過嫣meimei的作品?!?/br> “哦?嬌嬌也擅畫?”徐貴妃略有些驚詫的看向扶子嫣,她可是聽說這位忠烈伯府的小姐極為嬌慣,吃不了苦,那些女子才藝也不過只是略同皮毛而已。 扶子嫣微微斂眉,嘴角噙著幾絲女兒家的嬌笑,“娘娘這話可是打趣我了,我可是吃不了那份苦的?!?/br> 徐貴妃嫣然一笑,“可是呢,前些年可是常聽扶桑姑姑向太后抱怨,就連巧蘭姑姑也被你這小丫頭磨得不舍得管?!?/br> 扶子嫣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卻硬是要仰著頭說道:“那是蘭嬤嬤對我好,不忍心罰我?!?/br> 徐貴妃的笑意更深了幾分,“可不是呢,這么鬼靈精的一個小丫頭,哪個舍得罰哦。” 文卉蓮沒想到自己才起了個頭,話題就被莫名帶歪了,尤其是看著徐貴妃和扶子嫣兩個人越聊越開心的樣子,她心里就不由緊張起來,也顧不得許多,直接插了話進去。 “嫣meimei這話可就太謙虛了,穆王都說你畫技精湛呢?!?/br> “文jiejie怕是聽錯了,我可是聽說穆王殿下說我的畫技比之jiejie的可是相差甚遠?!狈鲎渔虒τ谖幕苌彽臑殡y絲毫不放在心上,她越是這樣步步緊逼,后面自然是越被打臉。 文卉蓮臉上果真露出了一絲尷尬,不過還是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若當(dāng)真如此,穆王殿下怎會開口要了meimei那幅畫呢?” “哦?慕兒開口要了嬌嬌的畫?”徐貴妃原本坐在主位聽著兩人的言語,她也大致明白了幾分,這兩人肯定是不對付,不過聽到這其中涉及到自己的寶貝兒子,那可就不一般了。 說到這里,扶子嫣無辜地扁了扁嘴,“我也不知道穆王怎么就看中了我的那幅畫,我不過就是隨手畫了幾棵青竹而已,比文jiejie的這副百花爭艷圖可是差遠了。再說了,最后的魁首不還是文jiejie嘛?!?/br> 聽到這里,徐貴妃也基本猜到了文卉蓮今日的來意,若是其他人,她倒還能念著所謂的師姐妹情分,但是若對方是扶子嫣,那就要好好考慮考慮了,畢竟徐太后幾次三番暗示過她,忠烈伯府看似簡單,但是卻極為關(guān)鍵,若有可能,一定要徹底拉攏到徐國公府的陣營中。 “原來是這樣啊,慕兒從小就喜歡竹子,想必也是因為這個,”徐貴妃眼瞧著文卉蓮還想說話,提前把她給堵了回去,“有些日子沒見青娥夫人了,不知道夫人的身體如何?” 文卉蓮一聽這話,只好把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老老實實的回答,可是誰曾想徐貴妃就這么拉著她東說西扯,一直到了中午用膳的時候,才堪堪停了下來。 她本想借機提上一提,可是誰知道旁邊的宮人說徐貴妃這幾日身子都有些不適,坐這么長時間怕是受不了了,沒有辦法,只能起身告辭。 可是,她卻沒有看見在她離開長春宮的時候,徐貴妃看著她背影時,臉上露出的那抹厭倦,“日后她若是再遞牌子,就說我身子不適,擋了去?!?/br> ☆、第十九章 回家之后,扶子嫣并沒有刻意去關(guān)注文卉蓮的情況,畢竟她當(dāng)時的反擊是因為文卉蓮先主動挑起爭端,而從她自身角度來看,自從決定放下穆王之后,她們兩個就沒有太直接的利益關(guān)系,相較而言,她倒是寧愿放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