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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姿也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田黃石,嘴里喃喃道:“不可思議吧——就好像你的魂魄寄到了這玉上?!?/br> “!”王姿的這一句話好像一道閃電般劈開了陶小霜腦中的迷霧,難怪她覺得眼熟了,這浮雕的輪廓和神態(tài)看著竟然有些像自己! 這下子,陶小霜直驚得瞪圓了眼睛,她忍不住叫道:“天呀!天呀!”在短短的半分鐘里,她連叫了兩次天,因為這實在太驚喜、太不可思議了! 這就好像你去朋友家做客,中途朋友說給你看一樣好東西,然后就拿出了一副畫像,你一看——發(fā)現(xiàn)這是一幅價值連城/的名家之作,再一看竟又發(fā)現(xiàn)畫的竟然就是你!可以想象這個驚喜有多大了吧! “我的天……”好一會,那種巨大的驚喜感才退去了,陶小霜不禁問道:“姿姐,這浮雕……難道是你讓玉匠照著我的照片雕的。” “怎么可能?”王姿笑著聳聳肩,“我要是認(rèn)得這種大師傅,肯定是先讓他雕我家健全好吧!”王姿好‘色’歸好‘色’,可是很拎得清的:陶小霜再美人如玉,那也是孫齊圣的人;自家的李健全才是自己能滾一個被窩的人,好伐! “那這是……” “這就是一個天降奇跡般的巧合!上上個月,我不是請假回北京探親嗎?回去沒兩天,就有一個胡同里的老混混來我家串門子兼賣東西。說是混混,其實他家以前在那一片老有錢了,當(dāng)然現(xiàn)在是家徒四壁了。那天他拿了三樣?xùn)|西到我家,說是在親戚間收來的,要幫著換些錢——鬼都不信他的話。其中一個就是這塊玉……當(dāng)時我一看就覺得這玉雕美人像你,所以當(dāng)場就把它買了下來?!?/br> 本來王姿是想一回上海就給陶小霜一個驚喜的,結(jié)果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就把這事耽誤到了現(xiàn)在,“果然你一看就喜歡——我真該早點給你的!” 陶小霜收攏手指摩挲手心里的田黃石,只覺愛不釋手,聽到這里,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問:“姿姐,這田黃你花了多少錢,你跟我說吧——我馬上回家拿錢去?!?/br> 從古到今素有一寸田黃一寸金的說法,又有‘黃金易得,田黃難求’的喟嘆,田黃從來都是達(dá)官貴人和豪富家族的愛物,是那些市井百姓幾乎無緣一見的‘珍玩’中的一種。陶小霜雖然算是活了兩世,但前世的家世到了頂也只是小富的市民之家;如今雖然錢包頗豐,但在這艱苦樸素的大環(huán)境里,她也只敢稍稍把生活過好一點,就這樣還引得流言滿天飛了,所以她從來就沒對這種珍玩起過心思。 然而,這塊田黃石卻是一見就成了她的心頭好。陶小霜是準(zhǔn)備為它一擲千金了,就眼巴巴的瞅著王姿,準(zhǔn)備聽個價。 “那混混一口喊價500?!蓖踝吮瘸鲆粋€巴掌。 “這么便宜?”陶小霜還以為至少得上千。這玉石她用手估著大概兩斤不到,不算雕工,單以一兩田黃一兩金來估價的話,大概就是兩根金條的價了。這時,一根金條在外灘的人民銀行里正好可以換1000塊錢——兩年前,一兩黃金可兌換98塊錢,現(xiàn)在漲了2塊,正好一兩100。 陶小霜知道在這幾年里這些‘珍玩’不值錢了,就大膽的打了個對折。哪知道還要打個對折。 “哪跟哪呀——還能更便宜”,王姿得意的一揚眉,“我稍微一詐說貴了不要,那混混就麻爪了,最后300塊就賣給我了!” 陶小霜聽得直眨眼,眨完不禁歡喜的笑了,直有種撿了漏的感覺,“這也太不值錢了吧!”300塊的話,也就是說一斤田黃才值一兩半黃金。 “其實現(xiàn)在已經(jīng)漲價了,要是在前兩年,這種東西都不要錢——只要說一句我要去揭發(fā)你家是走資派,那家立馬就得白送?!闭f到這,王姿就指指田黃,“我懷疑這個也是那混混用這招訛來的,他以前游手好閑的,這兩年突然卻做起了掮客?!?/br> “是這樣”,陶小霜點點頭,想了想又道:“姿姐,我現(xiàn)在不方便回家拿錢,這田黃的錢我明天才能給你,所以這田黃還是先放你這,明天我再……” 王姿立馬一擺手,插話道,“田黃你拿走,錢哪天給都行……我還不放心你!” 陶小霜就笑了,“好的呀?!?/br> 接下來,她又和王姿天南海北的胡聊了一會,9點時采秀找來了一次,說家里完事了,可以回客堂間了,可王姿不讓走,嚷著說一個人待著悶;于是,等李建全拎著一大包的話梅回了后廂,陶小霜才得以脫身,趕回家睡覺去了。 …… 迷霧鎮(zhèn),巡夜人小屋。 巡完夜,陶小霜立刻開始做題,她可得把今晚耽誤掉的學(xué)習(xí)時間補回來才行。孫齊圣則坐在她的對面,百無聊賴的翻看著信件——為了集中注意力,陶小霜現(xiàn)在都不坐人rou沙發(fā)的。 把學(xué)習(xí)計劃完成后,陶小霜才抬頭說道:“大圣,明天我就把田黃給你看!”剛才邊巡夜,陶小霜就邊把田黃石的事告訴了孫齊圣。 “所以……你是枕著那塊田黃睡的?”孫齊圣聽了滿耳朵的話,對這一句話最有興趣。 “嗯,我是把田黃放在枕頭下面了。怎么了?” “……感覺輸了?!睂O齊圣覺得齁煞脫了(胸悶死了),要是王姿是個男人,他分分鐘把人攆出同壽里去! “什么輸了?” 陶小霜仔細(xì)的看了下孫齊圣,有些明白他的心思了,“別齁煞脫了——即使有人送我10塊田黃,我也只要你這小赤佬!” “真的?我這么好?”孫齊圣笑著問。 “自然是真的?!碧招∷残χ兀骸啊墙o11塊的話,那我就得考慮考慮了!” 被撩撥起脾氣的孫齊圣立馬站起身來,大步繞過方桌,上去抱住了想跑的陶小霜,開始撓她的癢,“快改口,說不管怎么樣都只要我!” “哈哈……”陶小霜笑得直喘氣,想反撓他,手卻笑得沒力氣,撐了好一會后只能投降,“好吧……只要你了,什么都不換?!?/br> 聽了這話,孫齊圣心滿意足了,但心里卻生起一股火苗,他貼著陶小霜的左耳朵道:“小霜,我們來啾啾吧?!?/br> “……好呀?!?/br> 然后,孫齊圣就開始啾啾了。 他先含著陶小霜的耳垂,不停的舔吸,直把陶小霜吸得徹底軟倒在他懷里,才沿著耳朵往下一路吻去。沿著脖子往下,他邊吮邊舔,呼出的氣息像吃蜜吃得正兇的野獸般越來越粗,越來越熱,陶小霜瞌著眼皮,感覺自己的脖子和胸口都要被他吃掉了。 即使腦子里已經(jīng)熱得一團(tuán)漿糊了,陶小霜還是覺得不對了——等等,胸口?陶小霜深深喘了口氣,才拽著孫齊圣后腦的頭發(fā)使勁的往外拉,“你起來!” 埋在陶小霜的胸前,孫齊圣只想把眼前的這片白膩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