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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窗戶面對著樓內(nèi)的表演臺,從窗戶上正好能看到底下表演者妖嬈的身姿,身上的彩霞揮舞出旖旎之色。 帶路的姑娘見南山?jīng)]有動作,以為他不感興趣,便一無所知的關(guān)上了窗戶,貝安的頭被卡在其中,被窗戶切成了兩半,看起來傻乎乎的。 南山敲了敲桌子,示意貝安。 貝安心有靈犀的因?yàn)檫@敲桌聲回頭。 南山又拍拍身邊。 貝安乖巧的坐了過去。 帶路的姑娘看不見貝安,不知道南山此舉的意思,她以為南山在催促姑娘,于是她便盈盈下拜之后去招呼姑娘上來待客。 這家青樓的速度很快,真不愧它的名聲。 不一會兒,環(huán)肥燕瘦各式美女填充進(jìn)了這間房間。她們看不到貝安,因此一個個都爭著往南山身邊擠了過去,只有一對看起來是雙胞胎姐妹樣子的姑娘怯生生的躲在后面。 貝安這邊一瞬間就被淹沒了,美女們嬌嫩的臉龐、白花花的胸脯、纖纖玉指都從貝安的身體中穿過,她雖然毫無知覺,但是低頭看見自己身體里都是別人的肢體,總覺得哪里不得勁。 不僅如此,美女們蜂擁而至導(dǎo)致的一片香氣撲鼻而來,貝安的鼻子又一陣瘙癢,“阿嚏”“阿嚏”的噴嚏打個沒完。 南山聽在耳朵里,表情沉下去,動作粗魯?shù)耐崎_近身的人:“滾?!?/br> 美女們愣住,南山起身,從人群中揪著貝安的后頸將她放到自己身后,手一揮:“都給我滾!” 美女們臉上都很委屈,她們從地上爬起來,慢吞吞的朝門外走去,心中計算一會兒得跟當(dāng)家mama如何抱怨這奇怪的暴脾氣客人。 “別……別呀?!?/br> 貝安按住南山的手,這青樓剛進(jìn),還什么都沒有體驗(yàn)見識到,怎么就讓別人走了呢? “好歹留……留一個?” 貝安跟對方商量道。 南山低頭看著她,突然笑起來:“好,留一個!” 往外走的美女們聽見他的聲音,一個個又停下了腳步。 “留誰呢?”南山的眼光在他們之中審視,表面看起來是他在決定,其實(shí),是在問貝安。 留誰呢? 貝安也不知道。 她糾結(jié)了片刻,手胡亂一指:“那……那邊角落里的雙胞胎?!?/br> 剛剛沒有沖上來一通亂擠,怯生生的像是新人,在這一行不爭不搶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上一口飽飯。 于是,那對姐妹花便被留了下來。 貝安唯恐還發(fā)生剛剛擠踏的事情,趕緊跳到南山座位桌案對面跪坐讓那兩個姐妹花一邊一個依偎著南山坐下。 房間里面只余下四個人,安靜了許多,那兩位姐妹花又不善言辭,只是乖巧的坐在一旁幫南山添酒夾菜。 外面絲竹之聲隱隱約約的鉆進(jìn)房間,若有若無,帶著別樣的勾魂的味道。 貝安看著南山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臉上露出羨慕向往的表情。 南山無奈的搖搖頭,推了推身邊的女子指了指對面:“那邊去。” “是,公子?!?/br> 被推到南山對面的小姑娘一臉茫然。 南山說:“倒酒。” 小姑娘給倒上酒。 貝安趴在一邊嗅著味道,一臉陶醉。 南山看著她饞貓的模樣,玲瓏小臉在昏黃的燈光下像是打上了一層溫暖的香氣。 他接過小姑娘遞過的酒杯,眼睛盯著貝安一眨不眨,將對面的光景看成了一盤可口小菜,看一眼貝安抿一口小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南山居然覺得頭有點(diǎn)發(fā)昏,看著貝安的眼神也有些朦朧。 他皺起眉頭,踉踉蹌蹌的起身:“你……” 貝安的臉上也泛起層淡淡的粉紅,她傻兮兮的朝南山笑:“南山,你的臉好紅,是不是好熱?” 只見那一對姐妹花一人一邊將南山扶到了床上,然后默不作聲的幫南山寬衣解帶。 貝安傻兮兮的跟在他們后面,蹲在腳踏上看著他們的所作所為。 南山反應(yīng)的很快:“酒有問題。” 他使勁掙脫開那對姐妹花:“滾?!?/br> 這一次,那對姐妹花并沒有怯生生的逃走,她們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繼續(xù)默不作聲的上手脫去南山的外衫。 南山身體的反應(yīng)因?yàn)榧恿怂幍木埔舛兊糜行┻t緩,他余光瞥見貝安還一臉毫無察覺的呆蠢模樣看著他們,絲毫沒有意識到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他心中怒火更起,貝安啊貝安,你居然…… 南山甩出袖子中的銀錠子:“拿著錢,滾!” 見到了錢,那對姐妹花停下手,她們對視了一眼,俯首告退,臨走之前不忘撿走了那一把銀錠。 南山長吐一口氣坐在床毯之上,衣衫散開,低頭躬身之間露出胸口一塊白嫩的肌膚。 貝安看的目不轉(zhuǎn)睛:“真好看啊。” 南山嗤笑一聲,這個傻姑娘啊,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弄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酒意加上藥勁還有對方永遠(yuǎn)不諳世事的模樣讓他心中沖起一團(tuán)無法撲滅的邪火。 如果此時有鏡子照著他,那么南山會發(fā)現(xiàn)他的黑發(fā)無風(fēng)自動,雙眼隱隱泛紅,原本光禿禿的手指尖冒出了尖利的指甲,他已要入魔。 他朝貝安伸出手去:“來。” 貝安笑嘻嘻的朝他伸出手,一開始還沒握住,手從他的手中滑下,握了兩次才成功。 南山一使勁,將她從地上提溜起,放到自己身邊,他的手松開,環(huán)上貝安的肩膀,將她帶到自己懷里。 他放在貝安的肩膀上的手炙熱如烙鐵,從她的皮膚烙進(jìn)她的經(jīng)脈直抵胸腔。 南山低頭在她耳邊呢喃,帶著酒氣的呼吸充斥著貝安的鼻息:“貝安……我……” 他被酒潤濕的紅唇在貝安眼前張合,貝安傻笑的伸手去摸:“真……真好看……” 她的手指被南山的另一只手握在掌心,南山用氣音問她:“好看嗎?” “嗯?!?/br> 貝安點(diǎn)頭如搗蒜。 “貝安阿,不僅好看,還……好吃呢?!?/br> 南山摟著貝安肩膀的手一緊,貝安仰著的頭就湊到了他的唇邊。 他仿佛要將貝安吞吃入腹一般在她的唇齒間掠奪,貝安毫無防抗的仍有南山的動作,濃醉的酒意在兩人的口腔中又一次被溫?zé)?,分不清到底是對方的還是自己的。 南山握著貝安指尖的手已經(jīng)放開,他的手摟住貝安的腰,慢慢欺壓上去,貝安身子往后折,她的手心抵著南山結(jié)實(shí)的胸膛,腦海中一片混沌,海浪一層又一層的打在她貧瘠的腦殼上。 “貝安?!蹦仙綄㈩^埋在貝安的肩窩,深深的吸氣,他不僅僅滿足于此,他想得到更多。 于是,他松開了手,褪去自己的外衫,拉開自己的里衣,露出白皙的胸膛。他伸手去摸貝安的……臉龐…… 床上卻不見了貝安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