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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穗 文案 上一世,他被罰下天界,郁郁寡歡。 她出現(xiàn)在他面前:“不升仙了也沒關(guān)系,修魔吧?!?/br> 這一世,她在燈紅柳綠中失去所有過往回憶,清心寡欲。 他出現(xiàn)在她面前:“那時,你拉我嘗遍千欲百態(tài)。我墮落為魔,現(xiàn)在,輪到你了?!?/br> 她張皇失措:“為……為何要入魔?” 他:“你說過,魔道衣品好,黑色顯瘦。還有……” 他彎腰啄住她的唇:“仙界正派稱天理滅人欲,哪有魔道本質(zhì)。喜歡你,就是要將你拆骨入腹融為一體方才罷休?!?/br> 內(nèi)容標簽: 奇幻魔幻 穿越時空 甜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貝安,南山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雨夜(小修) 貝安覺得今天倒霉透了。 時間是晚上八點一十三分,外面下著瓢潑大雨,三十五層辦公樓的窗戶被狠狠的洗刷著,云低的仿佛能夠看見閃電的被噴出的瞬間。 貝安孤零零一個人坐在偌大的辦公室里,只有手底下按出的訂書機的“咔擦”聲可以沖淡外面的雨聲和雷聲,讓她在這一方鋼筋水泥中獲得生動的安全感。 明天是公司接下的策劃項目的啟動儀式,場地、儀器線路、飲用水小食等等他們提前一周開始準備,今天堪堪準備好。 等最后小組負責(zé)人帶領(lǐng)著他們最后過一遍流程以確保無誤之后,她就可以獲得大半個月以來第一次準點下班的成就了。 因為是項目結(jié)尾的最后一天,他們的領(lǐng)導(dǎo)善心大發(fā),允許他們這一組人早些回家休息,以有充沛精力來迎接明天的活動。 貝安沒那么早走,她今天剛剛在微博上種草了一家一人食小火鍋,她在等飯點的時候直接從公司出發(fā)。 她放松癡笑著盯著手中的手機屏幕上跟她對話的二次元美男,等待著飯點時間的到來。 如果此時她知道了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那么貝安打死也不會貪戀辦公室里面那一丁點微不足道的冷氣和WIFI帶來的少的可憐的節(jié)省下來的流量。 她應(yīng)該在領(lǐng)導(dǎo)發(fā)話后的第一時間站起,頭也不回的離開。 可是,此刻天真無邪的她并不知道之后會發(fā)生什么,她坐在座位上全身心投入在她的攻略游戲中,坐在她身邊的龐姐臨走前順嘴問了她一句:“小貝,還不走啊?!?/br> 她傻兮兮樂呵呵的抽空抬頭回道:“一會兒再走?!?/br> 龐姐嘆一口氣:“真是羨慕你們這些單身的孩子,自由啊?!?/br> 貝安不知如何接話,只能傻笑不語。 “小姑娘,珍惜大好時光吧?!饼嫿憧缟侠瞎诮Y(jié)婚紀念日給她買的名牌包包,踩著平底小皮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離開了。 貝安挺怕跟別人聊天打諢,除了實事求是的問答以外,她一遇到別的談話內(nèi)容就語死早,全靠笑。 所以,進公司3年了,她還沒有獨立接過一個項目,存在感薄弱,一直跟在別人的后面打打下手。 這次的項目小組長是個年近40歲的男性,濃眉大眼但瞳孔小有些三白眼,不笑的時候看你便顯得有些滲人,他兩腮骨寬大,配上175公分不胖不瘦恰當(dāng)好的身形,倒也稱得上相貌堂堂,一表人才。 他此時大汗淋漓的從外面快步?jīng)_進辦公室里:“人呢?” 貝安毫無戒備心的回答:“剛剛王總說給我們組放假,他們都先走了。” 何文剛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哦”了一聲,又問她:“你怎么不走?不用約會嗎?” 貝安尷尬的笑道:“何哥,我沒有男朋友?!?/br> 何文剛意味深長的點點頭:“這樣啊,小姑娘年紀不小啦,可要抓緊啊?!?/br> 貝安點點頭,在腦袋里面遲鈍的篩選回答,是說“別人看不上我”的自嘲比較合適還是“隨緣”這種話能夠活躍氣氛?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她的□□突然響了起來。 何文剛從他的座位上探出頭來:“小貝,接收一下?!?/br> “哦。”她接收文件,一看,是明天儀式入場時要派發(fā)的宣傳冊,“何哥,這個……?” “我剛剛?cè)ガF(xiàn)場檢查,發(fā)現(xiàn)我們把對方領(lǐng)導(dǎo)的名字寫錯了,現(xiàn)在得趕緊重做一份新的?!焙挝膭倧淖簧险酒?,手中領(lǐng)著他的公文包,“要麻煩你跟我一起加會兒班了?!?/br> “可……可是……”貝安看了一眼電腦右下角的時間,已經(jīng)五點四十六分了,宣傳冊要彩打、鍍膜、裝幀,一共近三百份。 “你剛剛不是說單身沒人約嘛,只能麻煩你了。” 貝安拒絕不得。 被同事將個人情況如實打聽的透徹結(jié)果就是連敷衍的借口都沒辦法理直氣壯的說出口,只能默默忍下,點點頭。 何文剛跟她一起忙碌到晚上近七點,期間他的手機不停的打來電話,即使調(diào)了靜音也沒辦法忽略的猛烈的震動讓貝安不得不一邊忙著手上的活,一邊分出一絲注意力在屏幕不停的閃爍的何文剛的手機上。 何文剛沒有接,也沒有按掉,就仿佛不存在似的,專心致志的忙著手里的工作。貝安見此也不好意思出聲提醒,不知道對方什么意思,她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安靜的仿佛跟停了機似的。 等到了七點多,宣傳冊做完了一小半,他終于分出注意力給自己又開始閃爍的手機:“喂?” 他接著電話走遠去說話。 貝安低著頭忙碌,心下是羨慕的。 還有人,在等他回去。 何文剛接完電話皺著眉頭盯著已經(jīng)掛斷的手機屏幕,回到貝安面前,抬頭自然的笑道:“家里電話。”他看一眼自己的手表,“原來都這么晚了,怪不得趕緊催我回家呢。家里的小孩還等著我輔導(dǎo)作業(yè)呢?!?/br> 他臉上表情為難,嘴上卻是陳述的語氣,汗?jié)竦氖峙脑谪惏驳募缟希骸笆O碌闹荒苈闊┠懔?。美女?!?/br> 貝安其實也不愿意一個人留下加班,可是想到對方家庭的等待與自己孤身一人也無處可去相比,她在辦公室也好在家也好并沒有什么差別,何文剛可就不一樣了。 她估摸了一下剩余的工作量,故作開朗的點頭,跟何文剛作別。 何文剛走后,空落落的辦公室就只剩她一人了。 她馬不停蹄的忙碌著,不知過了多久,一抬頭發(fā)現(xiàn)窗外下起了大雨。 夏日的天,孩兒的臉。 說變就變。 白天還烈日當(dāng)空,萬里無云,夜里說下雨就下雨。 貝安身邊沒有帶傘。她愁了不過數(shù)分鐘,安慰自己,宣傳冊還沒做完,下便下了,這雨來得急,去的也一定快。 于是她便優(yōu)哉游哉的繼續(xù)加班。 沒想到,這雨一下就一個來小時,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 貝安這才覺得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