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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我不讓你去哦?!蹦切皭旱男σ幌聝上略抑驊扬L的羞恥之心,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抿了唇,低下頭不去看他。 楚傲寒見她沒有動作,故意大聲嘆了口氣:“那算了,去利州的事我還是找別人吧?!闭f完,那眼神兒去瞧她羞澀到極點的模樣,心中暗自偷笑。 想了想,把心一橫,一把拽過楚傲寒的衣領湊上自己的唇就撞上了他淺笑的唇角。 “這樣總行了吧。”她揚臉,空氣里的寒風凜冽的吹著她通紅的臉頰,接觸了那些寒意才讓她臉上的熱意緩緩消弭。 他被她突如其來的吻撞到嘴角,他的手拂上自己的唇角,低頭掩不住的笑,流轉光華:“這樣可不是吻,看來你也不是很想去利州?!?/br> ☆、九十四章 沈懷風當然是因為信任寒露才將他帶著一起去利州,可他卻不這么認為,他認為沈懷風再害他,他這么惜命的一個人,好好的皇宮不呆憑什么跟著她風里來雨里去的,萬一出了宮被世子的人發(fā)現(xiàn)他還活著,為了滅口派人來殺他又算誰的? 騎著馬背后的皇宮離他們越來越遠,寒露一路來都掛著個死人臉不搭理沈懷風,她搔搔頭撇嘴暗想,刺客殺手什么的是不是都是寒露這脾氣?這么怕死到底是怎么做上刺客這一行的? 不過她心里也是有些感激的,寒露愿意跟著她一起出來,雖說楚傲寒對他的威脅更是功不可沒,她幾番勸說無果,還是楚傲寒機靈,威脅他如果不能把自己安全帶回來就昭告天下說他寒露投靠了朝廷,這才逼得他乖乖聽話。 “寒露…你要不要等我一下?”他騎著一匹高壯的棕馬,颯颯有風將自己的小馬駒甩得老遠。 寒露壓根不搭理她在后面的喊叫,只一味的扯打著馬屁股一路狂奔往城外跑去,留她坐著小馬駒不慌不忙的踱著步子。 她座下的這匹馬駒是楚傲寒特意為她選的,若是坐馬車去容易引起注意加上知道她馬術不行所以特特挑了匹小巧玲瓏性子溫吞的小矮馬,他明白他一番好意,可這小矮馬不光性子溫順,連跑起來都溫順到不行,想要追上普通的馬匹簡直是天方夜譚,更遑論與寒露的那匹了。 慢慢吞吞過了城門,卻間不遠處寒露的馬停在一匹白馬身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似乎在聊著什么,白馬上的男子一襲白衣勁裝,身子挺拔如松,遠遠坐在馬上,恰如其分的英武讓人轉不開眼。 小馬駒晃晃悠悠走到兩人面前,沈懷風驚呼道:“云墨你怎么在這里?” 他淺淺一笑,恍若明月清輝,騰騰照耀,眼中星光熠熠映照她燦若桃夭的嬌顏:“我知道你要去利州,特在此等你?!?/br> 她斜眼看了寒露一眼,無聲無息。寒露知道她的意思,也不去看她全做不知。 她微微一笑:“你是來送我的么!” 他搖頭勒住手中韁繩將白馬調轉個頭回她:“我是要與你同往?!?/br> 同往?沈懷風一臉茫然的看著寒露,他輕咳一聲將臉轉到了另一邊不敢去看她,好吧,他承認是他告的密,不過是因為自己不想出宮又受不住皇帝的威脅,想著拉一個墊背的給自己保駕護航,萬一出了什么事也好有個幫手,所以他擅自用了阮云墨留給沈懷風的飛鴿,傳了密件給他。 “你雖想自己獨自面對,可我卻不能允許自己看著你一人前往,所以…”他深看她一眼,“走吧?!?/br> 沈懷風瞇起眼甩了甩手中的馬鞭,“原來我身邊還有個…”她下面的話沒說出口,怕云墨誤會自己不信任他,只是事關重大她根本沒有想過將他拉入這樣的漩渦。 沈懷風幾乎是本能的想要拒絕云墨的好意,她私心里是不希望他身陷其中的,若不是因為她,他又何必這么巴巴兒的趕著來呢。 他言詞決然不容她有半分拒絕的意思,三言兩句就將她繞得一塌糊涂,拒絕的話怎么都說不出口了,就這樣三人一行,出了關隘就前往了利州方向。 一路上倒也安穩(wěn),她們行蹤低調隱秘,沒幾日就到了利州附近的小縣城,只是事出有因她們不宜久留,只匆匆在一處過路的茶坊內(nèi)歇息了一會用了些糕點粗茶就又開始趕路了。 逐漸走到郊外,沈懷風有些眩暈,她急忙招呼寒露和云墨停下:“等一會,我覺得身子有些不適?!?/br> 云墨急切下馬去看她,只見她面色蒼白,眼神彌散,腿腳都有些虛浮打飄的樣子忙問:“怎么了?好好的臉色怎么一下子變得這么差?” 說完就將手搭到了她的脈上,寒露不耐煩的說:“又怎么了?難道是身子嬌貴吃不慣外頭的粗茶,所以鬧了肚子?” 阮云墨睨眼看他,他被他這一瞧震得不吭聲,只是勒了韁繩停下看他們二人。 沈懷風覺得身子愈加癱軟,幾乎無法站穩(wěn),只是頭腦尚算清晰,如同喝多了酒一樣。 云墨眉頭緊皺,抬眼道:“懷風,你這是中了軟骨散啊?!?/br> 她恍惚的看這云墨不知這軟骨散是個什么東西,而寒露則臉色突然煞白,他立刻跳馬下來抓住沈懷風的手臂去號脈,片刻不可置信道:“這怎么可能?是什么時候攝入的軟骨散?” 云墨低頭想了想:“按照藥效來推算,大約該是咱們在那家茶坊的時候?!?/br> 寒露抿了唇回憶剛才緩緩道:“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聞不出有人在我們茶碗中下毒呢?!?/br> 云墨一把抱起癱軟在地的沈懷風將她抱上他的馬回首道:“軟骨散本就無色無味,你聞不出也是正常,不必糾結這一點,快走吧,怕是你我都中了毒了,只是我們身子比懷風強健,那毒效還未發(fā)揮罷了。”翻身上馬,就是揚塵飛奔。 寒露緊隨其后,可顛簸中也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了,他眼前一陣盤旋,手腳就像是分離了身子一樣,他心中愈加惶恐,對于自己中毒也有些懊惱,他自詡是世子手下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沒想到今日卻在陰溝里翻了船,說出去豈不是叫人笑話。 馬兒一路馳騁,忽聽身后響動,他回頭去看,只見一群黑衣人踏風而來,一柄寒霜直指他眉心刺來,他剛要躲閃,只聽身下寶駒一聲嘶鳴,轟然倒向了前端,他身子著地滾落馬下,那些黑衣人并不含糊,腳蹬使勁飛馳而來。 寒露不及躲閃,狼狽翻身在地上滾出一身土才勉強躲過了那人的攻擊。 他呸得吐掉掉入口中的土,在飛揚的塵土間尋找著沈懷風和阮云墨的身影,只見他們在他不遠處也招了這群人的道,被他們設下的陷進逼迫著落下馬來。 他單手用劍支撐身子,眼神中殺意騰騰,吼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黑衣人聚到他們面前,其中一人眼神兇惡開口道:“想知道?去地府問閻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