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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張幼蘭輕哼一聲,“臣妾自然是不敢在帝后間插嘴,可事關(guān)龍子,臣妾不得不說上幾句公道話,臣妾等都知道,娘娘為后多年,至今膝下無子,不光您著急,沈大人也為您而著急。如今,白妃先懷了長子,莫論男女,都是皇上長子,長幼有序,只怕到時候您就算有了自己的孩子也趕不上這位尊貴的長子了。” 沈懷風(fēng)知道這樣的話是不成立的,可在外人看來,卻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沈弼言一心盼著沈懷風(fēng)生下嫡長子,可她的肚子卻遲遲沒有動靜,倒是白芊芊先有了身孕,這件事從表面上來看,傷害白芊芊最大的受益人就是她沈懷風(fēng),可只有她和楚傲寒知道,他們壓根就沒有夫妻之實,有何來孩子一說。 “休得信口開河,本宮乃是皇后,怎么會去殘害皇上的孩子?!鄙驊扬L(fēng)知道自己的辯解很蒼白,可她實在是不知該如何是好,到底該怎么化解眼前的困局,現(xiàn)在的她當(dāng)真是坐困愁城,沒有半點辦法。 “尚德,你去派人搜查鳳儀宮?!背梁荒樉肴荩c尚德對視一眼,尚德當(dāng)即明了,轉(zhuǎn)身就要走。 “且慢?!睆堄滋m又開了口,今日的她比平日更加的沉不住氣,卻又更加的咄咄逼人,她盈盈淺笑道:“皇上,臣妾知道您是最公允的,惠妃與皇后娘娘同為沈府小姐,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尚德原為皇后宮中人,只怕讓他前去會讓外人誤會皇上故意偏袒,不如讓臣妾宮中的人一同前去,到時候也好還娘娘一個公正?!?/br> 楚傲寒臉色不悅,“蘭妃今日不似往常,倒是比往日能說了幾分?!?/br> 張幼蘭知道楚傲寒不悅,可如此好的機(jī)會她不想錯過,若今日一役能徹底掰倒沈懷風(fēng),那么皇后之位就會有空缺,屆時自己就有機(jī)會坐上這寶座,力持母家恢復(fù)往昔繁華,所以,她不能,也不可以放過這個機(jī)會。她依舊言笑晏晏:“皇上總愛取笑臣妾,芳紋帶幾個老道的跟著尚德公公去鳳儀宮罷?!闭f完,那叫芳紋的姑姑穩(wěn)健的點了幾個人就率先去了鳳儀宮,尚德見此情景不由心中悔恨剛才沒有先一步去。 時間就在這一分一秒中度過,沈懷風(fēng)筆挺的跪在柔軟的地毯上,那五彩斑斕的牽絲羊毛萬蝠毯華貴美麗,可沈懷風(fēng)卻無心欣賞,她的汗一滴一滴滾落,從額間滑落至下頜再落到毯上,砸出一朵灰蒙蒙的水花。 ☆、四十七章 攻心計 等了沒多久,芳紋帶著一群人回來了,她們神色凝重,沈懷風(fēng)見到那樣的表情就知道,她們一定翻找出了什么東西,心也一分一分沉了下去。 芳紋從攏袖中拿出一包小紙包遞與楚傲寒,楚傲寒打開看了一眼就給了趙穹宇,趙穹宇聞了聞點頭確定道:“確實是意蕓草碾磨成的毒粉。” “回皇上,這是從鳳儀宮蓮心的房內(nèi)搜查到的。”芳紋老老實實回答道,她們一路到鳳儀宮,將整個鳳儀宮正殿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見到半分毒粉的影子,倒是在那蓮心的房間里翻查到了這包毒粉,雖然懊悔但東西在鳳儀宮就不怕皇后能翻天。 “既然東西是在鳳儀宮中奴才的房中找到的,那娘娘自然是脫不了干系了。”南婉儀一面小巧的白玉扇子輕輕扇動,卷起絲絲涼風(fēng),拂動額前碎發(fā)。 “宮中魚龍混雜,又怎知東西在我鳳儀宮就為我鳳儀宮的東西,豈知不是哪位有心人故意嫁禍與我。”沈懷風(fēng)目光厲厲,刮掃著在座的每一位,她強(qiáng)自辯駁妄圖殺出一條血路。 “不是的,奴婢不知這東西是怎么混到我的手中的,只是這一切與我家娘娘無關(guān),還請皇上明鑒?!鄙徯倪B連磕頭,她也驚心,這毒藥怎么會混到她的房內(nèi)?鳳儀宮一向守衛(wèi)森嚴(yán),一律是不準(zhǔn)外人隨意進(jìn)入的,會不會是...剛才去搜查時被放進(jìn)去的? 楚傲寒自然是知道這件事與她們倆無關(guān),眼前的一切顯然是有人故意設(shè)計陷害,他閉上眼,思考著要怎么樣才能讓她們脫罪。 “蓮心,沒想到是你?!币宦晠柡按蚱茖庫o,沈卉云的貼身婢女盈兒沖上來對著蓮心沒頭沒臉就是一頓亂打,周遭眾人連忙將她拉扯住,沈懷風(fēng)一把推開盈兒將蓮心護(hù)在身后,盈兒不死心狀似瘋癲,一邊打一邊罵:“蓮心你這個黑心腸的東西,故意告訴我晶芨石斛可下心火去內(nèi)熱,我念在我們二人都是從沈府出來的信你,想不到你居然利用我,你自己為保主子地位下毒害人,還差點害了我家娘娘,想讓她替你頂罪,今日我和你拼了。” 蓮心被抓得一身一臉的血口子,她躲在沈懷風(fēng)的身后無言以對,晶芨石斛是她家鄉(xiāng)的產(chǎn)物,那日盈兒與她閑聊時說起她也確實告訴她這東西可降心火,可她也確實告訴她一定要根葉同食,誰能想到那白妃娘娘也會向惠妃娘娘討要。 事情的發(fā)展越來越曲折,越來越離奇,讓人應(yīng)接不暇,捉襟見肘。 “大膽,小小奴婢居然在御前如此放肆,來人將她拿下?!鄙驊扬L(fēng)也被盈兒瘋癲的狀態(tài)嚇到了,她的臉上也被抓傷了幾處。 楚傲寒見鬧鬧哄哄不禁皺了眉頭,“別鬧了。” “如此胡鬧,沒規(guī)矩?!睆堄滋m一個飛眼示意芳紋將盈兒拉出去,她只需要盈兒剛才的那一句話就夠了,其他的就沒有必要了,她眼角笑紋飛升,低下頭不想讓別人看見她的心思。 “既然娘娘說自己是無辜的,那么就把這私藏毒藥的宮女拉到慎刑司好好拷問拷問,若是受了他人的指示故意構(gòu)陷皇后娘娘,殘害龍子,那可就...”呵呵一笑,女子笑聲中的嘲諷一覽無遺。 楚傲寒長嘆一口氣,只覺身心疲累不堪,他心中思量許久,目光周旋于張幼蘭,沈卉云與沈懷風(fēng)的面上,最后定格于沈懷風(fēng),她面容清瘦,盈盈水光溢與明眸,相較從前從容的模樣,今日的狼狽之姿略顯窘迫。 他定了神,背在身后的雙手狠命的捏成無措的形狀,他的心有一下沒一下的顫動,他下了決心,可又搖擺不定,他想要救她,就必須犧牲蓮心,只有將她推出去把所有的罪責(zé)都拋給她,懷風(fēng)才有脫身的機(jī)會,可他若是這么做了,懷風(fēng)和子都處... 沈懷風(fēng)突然意識到,構(gòu)陷自己的人的強(qiáng)大。 因為她看出了楚傲寒的想法,他的目光落到了蓮心的身上,沈懷風(fēng)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身軀阻在了蓮心的面前,她發(fā)現(xiàn)下局之人,心思之深沉令人發(fā)指,布局之人勝在cao縱人心,她了解在座的每一人的心思,算到了每一步,她知道楚傲寒一定會為救沈懷風(fēng)而拋出蓮心,而沈懷風(fēng)卻不會眼看著蓮心背罪而無動于衷,蓮心也會為救沈懷風(fēng)而承認(rèn)下毒,到時候沈懷風(fēng)就背上了指使殺人的罪名,這場迷局看似萬中無缺,可有許多地方卻是經(jīng)不起推敲的,比如頭面上的毒藥,誰都有可能做手腳不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