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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是皇后,可這一切全是因為自己曾經(jīng)的一時軟弱造成的局面,現(xiàn)在他不愿再退讓,為她,得罪這天下又何妨。 “不放,又如何。” 楚傲寒看著沈懷風(fēng)被抓住的手,眼中充斥怒意,時間仿佛停滯了,兩個男人目光如劍,只這一瞬間已經(jīng)過招無數(shù)了,蓮心站在門外瑟瑟發(fā)抖,看著屋里的一切再看看自家小姐,搖搖頭無奈道,這真是修羅地獄,小姐,你好自為之吧。 就在沈懷風(fēng)還在愣神這兩人的眼神是不是有些 ... 電光火石間,楚傲寒猛的拉過她的另一只手臂,巨大的力道讓她一個趔趄,還沒等站穩(wěn)就被楚傲寒一把抓過領(lǐng)子,拖到胸前,狠狠咬住她的肩膀。尖利的牙齒帶出劇痛,讓她忍不住到吸一口涼氣,她想脫離楚傲寒的掌控,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法推開他糾纏的手臂。 鮮血從齒間滴落唇角,那抹艷麗的顏色給楚傲寒那張本就邪魅的臉更增添了幾分妖異,他扣住沈懷風(fēng)的肩膀,阻止她再度看向阮云墨,他的占有欲像淬了劇毒的楔子,猛的砸入他的心頭,那毒液緩慢從云墨的周身蔓延開來,讓他無法動彈。 “她是我的,我們之間沒有你可以落足的地方?!?/br> 楚傲寒將沈懷風(fēng)丟到自己的馬上,一個翻身落在她身后,不等她坐牢固,一夾馬肚子,那良駒就飛也似的狂奔起來,蓮心見此情形,暗叫不好,趕忙坐上馬車讓車夫追上皇上的馬。 沈懷風(fēng)緊緊抓著馬鬃動都不敢亂動,他們一路馳騁,從沈家私宅到皇宮中。她整個人暈暈乎乎,馬兒停下之時她幾乎要墜下馬來,她發(fā)誓,她一定不會再吵著鬧著要騎馬了,這感覺太難受了。 蓮心緊隨其后,她看著沈懷風(fēng)像個麻布袋子似的被楚傲寒一路拉扯到鳳儀宮,任由她怎么叫喊,捶打,楚傲寒就是一言不發(fā),蓮心想著,皇上如今正在氣頭上,自家小姐說話又沒個數(shù),若是不慎 .... 她打了個寒顫,簡直不敢想象,從一個修羅地獄跌進(jìn)另一個修羅地獄,小姐啊小姐,你今天出門是不是沒燒高香? 鳳儀宮的宮人眼見皇上怒吼著把她們都趕出了出去,將皇后拖進(jìn)內(nèi)室,砰的一下關(guān)上了,不明就里的站在門口,看著蓮心一路跑來,束手無措的拍打著內(nèi)室焦急的叫喊道:“皇上,我家小姐身子才好,求皇上開恩,繞過她吧?!?/br> 屋子里的被嫉妒之心蒙蔽了心智的楚傲寒哪會搭理外面驚慌的蓮心呢,他狠狠把沈懷風(fēng)丟到闊大的床上,巨大的沖擊力讓她轉(zhuǎn)瞬間就落在了床上,楚傲寒以一種極曖昧的姿勢壓在她的身上,她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一推不懂,再推還是不懂,這座人行巨物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將她壓在身下,心臟的搏動一下兩下透過胸膛傳遞到沈懷風(fēng)的掌心,帶著炙熱,直入心底。她強(qiáng)壯鎮(zhèn)定,故意不去看那張俊美而惑人心神的臉。楚傲寒見狀,勾勒了一抹笑,將那雙不安分的手置于頭頂,與它十指交握,帶出一絲說不清的桃色氣息。 他將額頭貼與她額間,兩雙眼的距離只有一指寬,那溫?zé)岬拇诫x她的唇不足兩寸,他獨有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覆蓋了沈懷風(fēng),她注意到她居然忽略了眼前曾經(jīng)的小鬼竟已經(jīng)長成一個男人。 “果然還是太放縱你了,竟慣得你現(xiàn)在無法無天,我說過不許你再去找那個男人的,你居然違背我的意愿還在繼續(xù)和他私會?!彼氖志o緊貼著她的后背,似有意似無意摩挲著她。 她一下子慌亂了起來,“我 ... 我說過,我是經(jīng)過太后同意的,而且我和云墨并 .... ” 她沒說完,就發(fā)現(xiàn)楚傲寒那刀鋒利劍般的眉再度皺了起來,“收起你蒼白的自白,你是我的皇后,我的妻,能擁有你的人,這天下也只有我而已?!?/br> 被他突入起來的吼叫嚇得怔住了,她推了推他說:“我和云墨沒有私會,我們只是 .... ”她的話在他的耳中聽來,全是狡辯,她明明知道他生病了不來看他卻跑去和舊情人見面,她不在乎他了,他的腦中只充斥著這一句話。 “閉嘴,我不準(zhǔn)你的嘴里出現(xiàn)其他男人的名字。”說完,抬起她的下巴落下一個憤恨的吻。 ☆、四十二掌 換了個人 這個吻炙熱而兇狠,將她的唇吻得通紅,她無法擺脫這份突如其來的觸碰,一咬牙狠心將他的唇咬破,腥甜的味道立即擴(kuò)散開來。 他眼神迷離而魅惑,潤紅的唇上緩緩滲出一些血跡,他漠然的看著她那張漲紅的臉,“我不喜歡你和那個男人說話,我討厭他。他是個懦夫,眼看著你被送入宮也不曾做任何事?!?/br> 他知道她和他的前情往事,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會那樣的生氣,她柔軟的手是不是被他牽過,香甜的唇是不是被她吻過,溫暖的擁抱是不是被他占有過,這一切都像惡鬼的私語,每時每刻都在他的耳邊重復(fù)告訴他,點燃他心中的怒火。 “我和云墨的事,輪不到你來評頭論足,你管好你自己就行?!鄙驊扬L(fēng)逐漸被他的態(tài)度所感染,她心中陡生一種煩躁,憑什么管她和云墨的事,她和云墨的事情他又懂什么,誰又能知道他們當(dāng)時被迫分開時的心情。 秀眉擰成川字,楚傲寒從她眼中讀出了厭惡,他冷笑一聲,不由自嘲,他的話刺痛她了是么,她不想聽他說任何關(guān)于那個阮云墨的壞話是么,楚傲寒淺淺的笑了起來,那笑讓沈懷風(fēng)毛骨悚然,他這是怎么了? “你們的事朕管不著,可你卻由不得朕不管。”他的冷凝出一道寒光,大手竟一把撕裂了她的衣領(lǐng),雪緞內(nèi)襯上繡著的千素百合突然展現(xiàn)眼前,那一抹春光驅(qū)散了楚傲寒眼底的寒涼,勾起一頓guntang,而沈懷風(fēng)卻被這突如其來驚嚇到,她像一只受驚的鳥雀瞪大了無措的眼,她的雙手被困著,她驚叫道:“楚傲寒你瘋了?!?/br> 他瘋了?是啊,是瘋了,自從愛上她的那一天起就瘋了。自從遇見她沈懷風(fēng),他就變成了一個人,變成了這個世界最愛慕她的人,他自認(rèn)這世間除了他,沒有人會懂愛她的感覺了。 他眼內(nèi)的熾熱半分沒有消減,沈懷風(fēng)簡直覺得他此刻是被附身了,這張熟悉的臉卻替換了一個可怕的靈魂,他像是撲倒獵物的猛獸,那一雙饑餓的眸子正虎視眈眈的想著要從哪里下口。 她的耳邊突然想起白芊芊說過的話,她突然害怕起來,比起接下來的事,她更怕和面前的男人變成一種奇妙的關(guān)系,“楚傲寒,你清醒點,你現(xiàn)在的意亂情迷只是一時的,早晚有一天你會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的行為只是沖動,想想你愛的芊芊,想想你們的孩子?!?/br> 她的話,有片刻的效果,讓楚傲寒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神色憂郁而悲傷,他垂下頭,沒有說話。 一滴晶瑩落入她衣間,速度之快,她差點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