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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 木刺刺痛了指尖,對外留下淡淡的痕跡,只是這些rou體上的疼痛怎么能和心上的痛相比? 對于趙清歡的話,他沉默以對,一股無力感涌上心頭。 他的心頭積壓著巨大的憤怒和痛楚,他固然可以借著惱怒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狠狠發(fā)泄一時的怨氣,可過后呢? 除了給彼此留下難以消磨的痛痕,還有什么? 沖,動,是,魔,鬼! 沖動,是魔鬼! 沖動是魔鬼! 從一個字一個字的扣出來,內(nèi)心重復(fù)到第三遍的時候,顧子善漸漸平靜下來。 這時見顧子善用沉默回應(yīng)自己,趙清歡腦子一熱,不經(jīng)腦子的脫口而出:“子安哥哥就不會這樣對我!” 這句話一出口,如同烈火上又澆了一勺熱油,“轟”一聲,顧子善心頭壓下的火氣再次躥出,直接躥進(jìn)腦海里,所有的理智焚燒殆盡。 他極具壓迫感的一步步走到床邊,布滿血絲的眼睛狠狠的盯著趙清歡,“你再說一遍!” 低沉的聲音帶著難以言喻的憤怒。 趙清歡被他的樣子嚇住了,呆呆的看著他有些扭曲的五官,啞口無言。 “我讓你再說一遍!”顧子善見她沒有反應(yīng),高了一個聲調(diào)重復(fù)道,“你是聾了嗎?” 高大是身影將趙清歡籠罩住,她堪堪反應(yīng)過來,莫大的危機感涌上心頭,話都顧不上說,連連往后退去,想要躲開顧子善。 她原本是氣惱顧子善不理自己,故意提及陳子安來刺激他,沒想到他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她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的顧子善,嚇得只想躲開。 見趙清歡往后退去,顧子善心頭的火氣越發(fā)旺盛了,抓住她的腳踝,將她后退的身子重新拉回到自己面前。 面對面的看著她,邪氣凌然的笑道:“怎么?想逃?” “你走開!不要靠近我!”趙清歡胡亂揮舞著手臂,只想將顧子善趕出自己的安全范圍以外。 她從他身上感受到了危險氣息! 趙清歡的動作越發(fā)激怒了顧子善,他用一只手控制住她的雙手,將她狠狠的壓在床上,“不讓我靠近,讓誰靠近?” 他的呼吸很輕易的噴到她的肌膚上,帶起陣陣顫栗,這樣的顧子善是可怕的,外表看上去和平時一般無二,只有眉心隱隱的跳動昭示著他不同以往的情緒波動。 “我問你,不讓我靠近,讓誰靠近?”顧子善再次重復(fù)道,得不到回答,英挺的五官已經(jīng)慢慢扭曲起來。 “你說?。 ?/br> 他紅著眼睛的樣子真的好恐怖! 趙清歡不傻,這個時候還硬著頭皮死不認(rèn)輸最后吃虧的還是自己,她瑟縮著開口道:“我沒有不讓你靠近?!?/br> 他在氣頭上,趙清歡的解釋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顧子善此刻就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須發(fā)立起,雙目通紅,擇人而噬的模樣,讓人心驚。 趙清歡真的好害怕,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顧子善,她說什么他都沒有反應(yīng)。 昏黃的房間里,兩條身影漸漸重合在一起,與水rujiao融不同,這次更像是一場征服。 她的求饒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她身上的衣服被強硬的撕碎,全身上下破破爛爛的。 趙清歡盡力蜷著身子往后退去,顧子善一步步逼近,她被逼到角落里,退無可退。 “怎么不跑了?”他一步步走進(jìn)她,礙事的外套早已被他脫去,精實的身材顯露出來,沒有一絲贅rou的胸腹散發(fā)著曖昧的氣息。 她像一只受傷的小獸,將自己全身蜷縮起來,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勢,面對顧子善的咄咄逼人,她像鴕鳥一樣埋頭自欺欺人。 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腕,逼她看向自己,梨花帶雨的小臉映入眼中,顧子善眸中飛快閃過一絲痛楚。 手指伸上去輕輕擦拭掉她臉上的淚水,明明是要讓她痛的,為什么自己絲毫沒有感覺到快意,反而更加難受了? 第32章 預(yù)謀 這一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他將她從地上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后,轉(zhuǎn)身出了臥室。 趙清歡本以為在他盛怒之下,自己難逃他的怒火,沒想到最后竟然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她躺在柔軟的床上,劇烈波動的情緒平復(fù)下來后,蜷縮著身體緩緩睡去。 潔白的臉頰上猶自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她實在是沒有多余的力氣了。 顧子善出了臥室,來到客廳,打開酒柜,將里面的酒統(tǒng)統(tǒng)取了出來。 連杯子都沒用直接打開,對瓶吹。 最后關(guān)頭,他退縮了,像個懦夫一樣,他實在沒有辦法將怒火發(fā)泄到她頭上,哪怕是她惹自己生氣的。 顧子善有一個最大的毛病,見到女孩子哭往往會束手無策,尤其是當(dāng)趙清歡在他面前哭的時候,他所有的脾氣都沒了。 他不愿意傷害她,即便她那樣的對自己,他的怒火無處可去,最后燃燒的還是自己。 一瓶瓶烈酒如同廉價的礦泉水一般被他灌入腹中,刀割般的痛楚滑過咽喉,rou體上的痛苦奇異般的給精神上帶來巨大的歡暢,他這行為和自虐沒什么區(qū)別。 喝到最后,他隨手將空酒瓶摔到地上,“嘩啦”一聲,四分五裂。 搖晃著身子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塊碎玻璃,在手臂上比劃著,打算留下痕跡,好銘記于心。 柔弱的黑發(fā)貼著額頭垂下,遮住了他的眼睛,他有些煩躁的抓抓頭,松開領(lǐng)口的扣子,身體像個小火爐一樣,越發(fā)的火熱。 他怕自己再在別墅里待下去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來,拖著醉酒的身子踉踉蹌蹌的出了別墅。 手中攥著的碎片隨手扔到一邊,透明的玻璃上帶著點點嫣紅,在空中翻飛幾下落在了茶幾旁的地上。 出了別墅,他漫無目的的行走在度假村里,心頭的火熱被風(fēng)吹得略微有些消散。 臨近深夜的度假村,萬籟俱寂,唯有路燈相伴,天上明月高懸,加上顧子善這個喝醉酒的醉貓,無端的有種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的感覺。 他坐在馬路牙子上,毫無形象可言,索性直接向后躺在草坪上,傾聽微風(fēng)吹過耳邊,與蟬鳴對話。 酒意上頭,他的意識變得迷迷糊糊,想著就這樣在外面對付一晚上也是好的。 一想到明天被人發(fā)現(xiàn)時的場景,他搖搖頭,今時今日已由不得他隨心所欲,縱使他不在意形象,恒安的形象也不能因為他的個人行為有損。 有時候,枷鎖背了,便是一輩子! 就睡一會兒,一小會兒,然后就回去。 如是安慰著自己,顧子善在微風(fēng)的吹拂下,醉了過去。 他的酒品比較好,醉的時候就是睡覺,不鬧人,也不用人cao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