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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歡向臺下微微欠身,施施然走下臺,這一次,沒有記者再跳出來。 她雖然沒有刻意往顧子善那邊看,可她一直都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從未離開,不斷的給予自己鼓勵。 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變得汗涔涔。 “呼,”緩緩?fù)铝丝跉?,平?fù)下來心情,趙清歡開口抱怨道:“我差點被那個記者嚇?biāo)?,沒人告訴我還有記者提問這一環(huán)節(jié)啊!” 看到趙清歡緊張的小臉都快要皺在一起,顧子善拉過她的小手,安慰道:“沒事了,都過去了,你剛才臨場發(fā)揮的挺好,沒見那個記者的臉就像開了染坊一樣!” 溫潤如玉的小手握在手中,顧子善忍不住心頭一蕩,若非現(xiàn)在是在外面,他都要把手放進嘴里好好品嘖一番了。 一旁的喬東方冷眼看著從剛才記者提問開始目光就止不住流露出擔(dān)心神色的顧子善,直到趙清歡下來這一刻才放松下來,至于她剛才的問題恐怕顧子善沒有那個心思聽進去。 看著兩人私下里的動作,喬東方臉上精致的面容變得扭曲起來,打從知道顧子善身份之后,她心底一直耿耿于懷,她覺得是趙清歡搶走了自己的東西。 顧子善越是優(yōu)秀,喬東方的心底就越是不甘心,他與趙清歡在她面前表現(xiàn)的越是甜蜜,她的內(nèi)心就越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啃噬一樣。 從小到大,喬東方都是個要強的人,即使在后來的商場上,面對顧子善的時候她依然不服輸,但是當(dāng)她知道顧子善就是網(wǎng)上的那個人后,她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果說在網(wǎng)上的顧子善給她的感覺是知己,那么現(xiàn)實中的他讓她產(chǎn)生了想要廝守一生的想法。 喬東方的父親從小就教育她,自己想要什么東西就要自己去爭取,站在那里是不會有人主動給你的。 現(xiàn)在也是一樣,她想要顧子善,她會用自己的方式將他爭取過來,至于趙清歡,這個溫室里長大的花朵,她從不認為她有成為自己對手的資格! …… 隨后的幾天里,趙清歡應(yīng)酬赴宴絡(luò)繹不絕,而顧子善也好像忙著什么事情,整天早出晚歸的。 這天趙清歡終于把顧子善堵在屋里,開口問道:“你這幾天都和誰在一起?” 趙清歡這么問不是沒有緣由的,和人相聚并沒有什么,只是他每次回來身上都帶著若有似無的香水味,連著好幾天都是一個味道,這東西男人不在意,女人怎么可能不在意! 顧子善本想回答,可是一想到在大家眼中自己和那人并沒有什么交集,說出來只怕趙清歡會多想,就打了個哈哈,說:“以前的幾個老朋友,好久不見了,趁這個機會聚聚。” 明知道顧子善在說謊,趙清歡面不改色的說:“下次帶我一起去吧,正好認識認識你的這些朋友,以后見了面也好和別人打招呼。” 趙清歡說的話沒毛病,顧子善硬著頭皮點點頭答應(yīng)下來,想著后面不要露餡了。 幸好通過這些天的應(yīng)酬,事情已經(jīng)談的差不多了,這兩天也不需要出去了。 顧子善主動開口說起了前面和陳子安的約定,約好了今晚一起吃飯,順便介紹鄭澤明給趙清歡。 “鄭澤明?”趙清歡有些疑惑的說道,“子安哥哥為什么要帶上他?” 顧子善早已看透陳子安的算盤,說道:“秘書昨天告訴我陳氏增持了金科的股份,過了舉牌線,現(xiàn)在是8%左右?!?/br> 這么一說趙清歡明白了,道:“子安哥哥和鄭澤明已經(jīng)聯(lián)手了?” “沒錯?!鳖欁由泣c點頭,把秘書這幾天查到的消息一絲不落的說給趙清歡聽:“鄭氏和陳氏達成一致行動人,提請召開金科股東大會的議案已經(jīng)報上去了。” “你是怎么想的?”趙清歡看著顧子善問道,她不認為顧子善準(zhǔn)備了這么久就是在為他人做嫁衣。 那天他說的驅(qū)狼逐虎只怕是既要趕走鄭澤明也要趕走陳子安! 想到這里,趙清歡心中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顧子善這么做并沒有錯,可是陳子安已經(jīng)被排斥在陳氏的核心。 這次金科的事情可能會是他重回陳家的一個重要證明,如果按照顧子善的想法去做,將陳氏趕出去,只怕陳子安在家族里的地位會一落千丈。 想到這里,趙清歡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忍心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寫出來的和心中想的差距太大,唉! 作者君筆力有限,小天使不要嫌棄哦-_-# 第30章 裂痕 “你是怎么想的?”趙清歡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顧子善將她隨后的反應(yīng)盡數(shù)收入眼中。 原本打算全盤托出的想法戛然而止,他突然想到,若是趙清歡因為陳子安的原因,心有不忍,或?qū)⒆约旱挠媱澑嬖V陳子安,哪怕只有一點點,或者只是神態(tài)上的不妥都有可能讓陳子安察覺到。 那么他的全部計劃很有可能會落空! 顧子善不敢賭,他不敢去賭陳子安在趙清歡心中的地位。 商場如戰(zhàn)場!怎么可以夾雜私人感情! 只見顧子善嘆了口氣說道:“我把事情想簡單了,若是只有一個鄭澤明,先通過他把石磊趕走,再把他趕走很容易,然而現(xiàn)在鄭澤明和陳子安聯(lián)手,只怕大股東不會輕易表態(tài)了,畢竟這會威脅到他的地位。” “鄭氏加上陳氏接近21%的股份,哪怕是大股東也不過15%,恒安手上這些能起到一定作用,但已經(jīng)不是決定作用,還是做財務(wù)投資者,價高者得!”顧子善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 聽到顧子善這么說,趙清歡整個人放松下來,她的整顆心都放在了顧子善的話上,反而忽略了顧子善臉上有些不自然的表情。 只要不和陳子安對上就好,趙清歡心底想到。 當(dāng)初的事情,并沒有對錯之分,只是她不能讓家業(yè)在她手上被人用那種方法篡奪。 至于陳子安,就當(dāng)是她玩弄了他的感情吧! 趙清歡心里怎么想,顧子善不知道,只是他是不會讓陳子安得償所愿的,金科從一開始就被他視為了囊中之物,怎么可能輕易轉(zhuǎn)手讓人。 更何況讓的那個家伙還是和他有仇的情敵呢? 兩人換好衣服一起出了門,顧子善訂的地方在觀潮亭,顧名思義,在此亭可觀看潮起潮落,亦可欣賞到海上生明月的奇景,實在是一個難得的好去處。 兩人到的時候,鄭澤明和陳子安已經(jīng)提前到了。 “子安哥哥,”趙清歡看到陳子安開心的叫道。 這是多年的稱呼,在趙清歡看來并沒有什么毛病,但是顧子善每次聽到心里對陳子安的不爽就會越發(fā)增加一分。 至于另一旁的鄭澤明聽到趙清歡這么稱呼陳子安,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