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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那些協(xié)議罷了。 顧子善一直專心的開著車,偶爾用余光掃一眼有些走神的趙清歡,略帶憂郁的側顏,微蹙的眉頭,他不由得想要伸出手去撫平她的眉頭,最終還是將心中的想法壓了下去。他心底甚至有些希望就這樣一直下去也挺好,直至地老天荒,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 療養(yǎng)院位于別墅群的東邊,占地千畝,驅車需要花費四十多分鐘的時間。 這一片位于盛行風的上風向,周圍植被覆蓋率高,空氣清新,為了彌補沒有水的缺陷,療養(yǎng)院背后的資本專門動用人力挖出了一個人工湖,有山有水。 顧子善專注的看著前路,即使路上沒有太多的車輛,他依然來的很穩(wěn),速度控制的不快不慢,就像他在商場上的風格,溫吞吞的,不過要是因為這樣就小瞧于他,那可是要吃大虧的!已經有很多人用實踐證明了這一點,就像龍騰的陳子安,最后灰溜溜的出了國。 顧子善的樣貌稱不上俊美,但也算的上賞心悅目,肌膚偏白有些不健康,常年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沒有什么攻擊力。 要真是這么以為那就大錯特錯了! 路邊的風景著實沒有什么好看的,趙清歡轉頭看了一眼顧子善,開始欣賞起秀色可餐、人畜無害的側顏,不小心又看到他那個剪的有些平整的劉海兒,有些忍不住內心的笑意。 “撲哧”笑出了聲,一破功,趙清歡的笑意是越發(fā)的忍不住了,聲音越笑越大,大到旁邊車里的人都能聽到。 “怎么了?”顧子善開口問道,他雖然搞不懂趙清歡為什么笑的這么歡,但直覺上預感應該是和自己有關的,畢竟她是看到自己笑出來的,想到這里,顧子善的耳朵不由的變得紅彤彤的。 熟知顧子善身體反應的趙清歡自然明白他是害羞了,打趣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這個劉海兒看上去真是,真是……” 趙清歡一連說了幾個“真是”都沒有把后面的話說出來,一方面是笑的hold不住,另一方面是是在沒有找到什么合適的詞語。 憨憨的?有點,但又不完全是。萌萌的?好像沾點邊,但不是第一感覺。 總之,他這個劉海兒簡直把他人畜無害的外表發(fā)揮到了極致! 作者有話要說: 新人新書,感興趣的小天使歡迎收藏! 第3章 陳子安 天朗氣清,綠草如茵,這里遠離都市的喧囂,藍天白云之下,充斥著自由與肆意。 一襲淡白色長裙的身影推著輪椅在草地上慢慢行走,不遠處站著一老一少,遠遠觀望著那邊。 老者白發(fā)蒼蒼,彎腰駝背,站在年輕人身旁,恭謹的保持著半個身位,年輕人放在當下的小鮮rou行列中,算不上年輕,但和老者站在一起,卻還是實打實的小鮮rou了。 “葛老,”年輕人開口,正是顧子善,他有些無奈的看著老者謹慎的態(tài)度,“您這樣太折煞我了!” 老者,也就是葛老,笑了笑,畢竟是年齡大了,皮膚松弛下來,笑起來一臉褶子,但并不讓人感覺恐懼,反而給人nongnong的慈祥愛護之感。 “身份不能亂,姑爺的好意我心領了,”葛老開口說道,“老爺這病恐怕也就這樣子了,今后小姐就要多拜托您了!” “她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應該好好對她的,”顧子善想都沒想就應下了,“如果沒有您的提攜,我現在都還不知道在哪里?” 接下來顧子善話鋒一轉,問道,“葛老,這些年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為什么當初您會選我,不,應該是說,父親為什么會選我?我的出身比一般人還不如,父母早年出車禍身亡,和爺爺相依為命,有什么資格做趙家的女婿?”顧子善緊緊的盯著葛老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么來。 可惜,面對葛老這個老人精,他根本看不出任何表情來,只見葛老表情越發(fā)的恭敬,說道,“姑爺不必妄自菲薄,您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恒安在您手上改革掉弊病,發(fā)展越來越好,足以證明您比其他人更有能力?!?/br> 葛老又說道,“有句老話說的好,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您所自卑的那些,不過是為了今天而做的磨練?!?/br> 說完,葛老終于抬起了頭,意味不明的深深看了顧子善一眼,嘴角一勾,“不是嗎?” 顧子善也同樣深深的看了葛老一眼,苦笑一聲,“您不說我也明白,正是因為我父母雙亡,才入了您和他的眼吧,我家里沒什么親戚,父母走后,我就和爺爺相依為命,也正是因為如此,比同齡人更能體會到生活的不易,也更想往上爬!” 唏噓一聲,少年壯志,無奈命運作弄,只能早早扛起生活的重擔。 “恒安是H市的老牌企業(yè),看上去枝繁葉茂,欣欣向榮,細想下來卻是危機四伏,新一代的企業(yè)新貴要崛起,老牌企業(yè)不能順應市場終究是要被淘汰的,所以恒安面臨的是對內的改革和對外的拓展,對外聯姻看上去是一個挺不錯的方法,可惜,他只有一個女兒,要真聯姻了,或許真就給外人做了嫁衣。”顧子善沒有去看葛老是什么反應,他轉過身目光重新聚焦的遠方的長裙上,自顧自的說道。 “所以,我想他可能早早的就開始做準備了,物色的人選也不一定只有我一個,可能有很多個,只是我比他們更幸運一些。畢竟像我們這種無家可歸的家伙,要真有人能給我們一個家,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去做!”顧子善一口氣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這些事,這些話,他不能在趙清歡面前說,也不敢讓她知道。 顧子善背對著葛老,是以他沒有看到葛老越來越動容的神色,他的心思全被遠方的人所吸引,從見她的第一面起,他就沒有忘記過她的樣子,也正是那個時候,他明白了什么叫寤寐思服!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能夠站在她身邊,因為他知道,他和她之間的距離堪比東非大裂谷,恐怕也不會有多少人愿意把孩子嫁給他這個無父無母的家伙吧。 “雖然明知道是利用,可我偏偏甘之如飴!”顧子善內心想道,他只不過想要抓住僅有的溫暖,讓自己不再孤獨罷了。 ······ 趙清歡推著輪椅行走在草坪上,走的有些累了,隨意找了個地方停下,坐在一旁的草地上,看著輪椅上對外界一無所知的父親。 有時候趙清歡分不清楚,活著的究竟是父親,還是只是他的rou體,但她堅信有一天,他的意識會回來,會一如既往的笑著叫自己歡歡。 從經濟轉到醫(yī)學,看多了各種各樣的病例,她越發(fā)的感慨人的渺小與脆弱,亦越發(fā)覺得無能為力。 養(yǎng)兒一百歲,常憂九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