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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是臣,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可這回……她太生氣了,簡直不能忍! “憑什么了?憑什么了?憑什么他一句話就要決定我的人生,我連說他一句不是都不能?實(shí)在欺人太甚!”莫少璃又氣道。 正氣著,莫駿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說道:“誰?誰欺負(fù)我家七七,把七七氣成了這般模樣?告訴爹爹,爹爹找他說理去!” 莫少璃正氣得不知道找誰說理呢,聽爹爹說要替她撐腰,忙撲過去拽住莫駿的手臂說道:“爹爹,是皇上!皇上又來欺負(fù)女兒!” “皇上?”莫駿愣了愣,“皇上怎么欺負(fù)七七了?”說著目帶疑問地朝柳佳慧看了過去。 柳佳慧苦笑著把手里的圣旨遞給他:“諾,你看這個(gè)?!?/br> 莫駿接過圣旨,打開看了看,臉就也黑了:“皇上這是什么意思?就沒見過他這般不講道理的皇上!親事他問我也不問一句就胡亂給七七做主倒也罷了,如今連婚期他都要做主了!明年二月十二?二月二十!七七還沒及笄呢!他怎的就要((逼逼)逼)七七嫁人?” 柳佳慧:“……?。。 ?/br> 眼前著兩個(gè)……還真不虧是親父女! 聽聽吧,這說的話都是一模一樣的,不帶一句差的! 也好在父親到底比女兒理智些,雖然說了相同的話,并沒有把圣旨同樣掄在地上。 “這個(gè)……事先也沒有什么征兆,皇上怎么就會忽然傳了這樣的圣旨來?是不是……有什么咱們不知道的緣故,要不要去找人打聽了來?”柳佳慧說道。 莫駿冷哼了一聲道:“會有什么緣故了?” 做皇上的做事從來就(愛ài)隨心所(欲欲),以前的皇上是,現(xiàn)在這皇上就更是,哪里要什么緣故了?八成…… 莫少璃聽繼母和爹爹說著話,猛地就想起前些天萬壽宴上御花園發(fā)生的事,再往深里一想,不由就有些心虛了。 那事兒她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給爹爹和繼母說,也是爹爹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畫他的畫;繼母這些(日rì)子沒用出門應(yīng)酬,也沒從別人口中聽到閑話,所以兩人到現(xiàn)在都還蒙在鼓里。 爹爹和繼母不知道,可是她知道??!再想想剛才劉公公來宣旨那語氣神態(tài)……莫少璃就覺著,今兒這莫名而來的圣旨,只怕和那天的事脫不了關(guān)系! 這么一想,當(dāng)著爹爹和繼母的面,她就不敢再深究下去了。若真把那天的事再給牽扯出來,爹爹少不了又是一場氣惱。 算了算了,她就是再生氣,再不愿意,嚷得再響,皇命就是皇命,圣旨就是圣旨,已定的事實(shí)。她躲不過,也改變不了,又何必再給爹爹繼母增添煩惱? “會有什么緣故了?我看皇上就是心血來潮!他存在的意義,就是隨心所(欲欲)地決定別人的命運(yùn)?!蹦倭У吐曕止局徚司從樕?,對莫驕和柳佳慧說道:“爹爹,母親,我回鳳儀苑去了?!?/br> 她這般說,也就是表示接受了圣旨,不再和皇上生氣的意思了。 說著,莫少璃告退離開。 只她因?yàn)橄氲搅嘶噬蠟槭裁磿轮继崆盎槠诘木壒?,妥協(xié)了,不敢再繼續(xù)嚷了,妥協(xié)了;莫駿卻并不知道其中緣由,氣沒有消下去。 可他氣歸氣,卻也知道皇命難違,再氣他也改變不了皇上的決定。女兒已經(jīng)不生氣了,他也就不好硬留下女兒陪著他繼續(xù)氣下去。 等莫少璃出門離開后,他氣呼呼地對柳佳慧說道:“我倒要看看沈家那小子改(日rì)上門時(shí)用什么說詞來對我說?他信誓旦旦地說要等七七及笄再成親,這才不過多久,就要出爾反爾!” 柳佳慧:“……” 她很想要對老爺說,提前婚期的是皇上,并不是沈三公子;她還又想對老爺說,沈三公子說要等七七及笄后再成親的話是一年多前的事了,并不是“才不過多久”。 但她最終什么也沒說。 解鈴還須系鈴人,老爺這怒氣只怕還真就得沈三公子才能給他消了去。 看清爽的就到 ☆、第四八三章 快去 沈策倒也沒有讓莫駿等太久,圣旨傳到東城莫府的次(日rì),他就帶著聘禮親自上門,來完“請期”之禮。因?yàn)榛槠诨噬弦呀?jīng)欽定了下來,他這回來也就是走過場。 但“請期”的誠意卻是真的,帶來的聘禮也是實(shí)的。 吹班,禮帖,婚書,聘金,大餅,糖瓜,閹雞,母鴨等等這些習(xí)俗中聘禮必備之物且不用說,單單金銀首飾就裝了滿滿幾箱,其余布匹衣料,珠寶玉器,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姑娘,奴婢看得真真兒的,清一色兒的紅木雕彩大箱籠擺了一院子。奴婢偷偷數(shù)了數(shù),足有九九八十一之?dāng)?shù)呢!”雪鳶從前院飛奔回來,滿臉驚嘆地對莫少璃說道。 大周朝慣例,大戶人家嫁娶,男方給女方出的聘禮常在十八數(shù)。當(dāng)初二姑娘出閣時(shí)方家送來二十四箱籠聘禮,已經(jīng)算是極豐厚了如今沈三公子居然竟送來八十一數(shù)! 這對姑娘得多看重??! 雪鳶說著又道:“奴婢聽那幫著抬箱子的外院婆子私下議論道‘箱子個(gè)個(gè)都是沉甸甸的,顯見得都是好東西!’” 莫少璃聽得卻有些詫異了。 沈尚書的一貫人設(shè)不是一(身呻)正氣,兩袖清風(fēng)么?他哪里來的這么多東西做聘禮?莫非莫少璃抿了抿嘴,沒有再深想下去。 “爹爹怎么說?”莫少璃問雪鳶。 她昨天也是忽然接到提前婚期的圣旨沒反應(yīng)過來,一時(shí)氣惱嚷了幾句,竟就忘了照顧爹爹的(情qíng)緒。她知道爹爹從昨天看過圣旨后氣就沒停下來,憋了一肚子氣就等著沈策上門時(shí)撒呢。 爹爹是個(gè)耿直的,沈三又是個(gè)不讓人的,兩人見面后可不要一言不合就 雪鳶道:“沈三爺進(jìn)門時(shí),老爺臉是很黑的,給沈三爺甩了好大一個(gè)臉子。沈三爺卻也不在意,神(情qíng)自若,笑容滿面地和老爺說話。 說著說著,也不知那句話說到了老爺?shù)男目采?,老爺?shù)哪樉涂嚥蛔×?,越說越高興,漸漸地就和沈三爺談笑風(fēng)生起來。奴婢從前院回來時(shí),他們正說的(熱rè)鬧呢!” 莫少璃:“” 哦,好吧。 她嘆了口氣,連英明神武的爹爹這么快都被他忽悠住了她還有什么法子呢? 只能認(rèn)了。 前院,莫駿愉快地和沈尚書說完話,高高興興地吃過飯,去到外書房又說了一會兒話,方才親自送出了門。返(身呻)回到正院后,他笑著對柳佳慧說道:“咱們竟也是錯(cuò)怪他了!皇上的圣旨,哪能怪到他頭上?” 柳佳慧笑道:“說的也是呢!君命不可違,沈尚書就是再在皇上面前得臉,圣旨下來了,他也只能接著,不能拒的?!?/br> 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