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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太太面前細細審問了,說不得…… 做得好……六姑娘這事還可以拿來做文章……移花接木,李代桃僵,乘機…… “嬤嬤,奴婢……真的不是奴婢!是六姑娘((逼逼)逼)奴……”翠丫不知道吳嬤嬤要自己跟她去見太太做什么,只以為她真的要把自己交給大太太打死,嚇得癱軟在地上。 “閉嘴!”吳嬤嬤奔下臺階,上去一個耳光,打斷翠丫的話,冷聲說道,“叫你去,你就去,廢話什么?若再敢亂喊一句,當場打死!” 翠丫被打得懵住,哪敢再辯解半句,哆嗦著從地上爬起(身呻)來,跟著吳嬤嬤去(春春)暉院。 到了(春春)暉院,吳嬤嬤讓翠丫在門外等著,她先進去見過吳氏,把映月院的事說了一遍。 吳氏正提著心,趴在(床床)上等消息,聽吳嬤嬤說莫少琪那邊有驚無險,孩子保住了,大人也還安好,才就舒出一口氣來。 只她這口氣一舒不要緊,頓覺全(身呻)驟然劇痛起來,忍不住呻吟出聲。 剛才她也是只顧著擔心莫少琪,被一股子心勁兒撐著,忘了自我,此時放松下來哪里還忍得住,哼哼了幾聲,就想起剛才被黃氏撞倒的事來。 前次她被琪兒撞,那是她自己的親生女兒,她再痛,再受罪,也沒法子計較??蛇@么久來她大碗苦藥吃著,大罪受著,好不容易養(yǎng)好了,能夠下(床床)了,黃氏卻又來撞她! “黃氏她一定是故意的!我看她就是想要撞得我起不了(身呻),好永遠把掌家權(quán)捏在手里!她也是癡心妄想!”吳氏嘶嘶地吸著氣,狠聲說道。 之前她因為痛得實在沒法說話,又擔心著莫少琪,沒有精神和心思和黃氏理論,所以才暫且放了黃氏走。 可她把自己撞成這般模樣,自己怎么能就和她算了? “我這陣子到不了老太太跟前,你去嘉善堂把事(情qíng)告訴老太太,看老太太是怎樣的說法?”她對吳嬤嬤道。 說著卻也忍不住有些疑心。 剛才自己摔得動靜那么大,琪兒那邊也出了那樣的事……這半天怎么嘉善堂一點動靜都沒有?老太太竟連讓人來問一聲都沒有?吳嬤嬤說琪兒那邊老太太也沒有讓人去過問…… 不用說,定然是黃氏在老太太面前進了讒言! 吳氏想起剛才黃氏走時說的話,越發(fā)疑心她一定是在老太太面前說了自己的壞話,說不定還顛倒了黑白,所以老太太才問也不讓人來問。 這么想著,她更加地氣了,連聲催著吳嬤嬤快去嘉善堂:“你快去告訴老太太,倒不要讓老太太先就信了黃氏的讒言!” ☆、第四五O章 空賬 吳嬤嬤剛才把映月院的事回稟給吳氏后,就忙又叫金燕去請郎中,低聲說道:“太太這次只怕又摔得重了,倒應(yīng)該再讓人來看看。一看書 ·1kanshu·” 正說著,就聽見吳氏叫她去嘉善堂。 吳嬤嬤本來想要先把翠丫叫進來見吳氏的,但她見吳氏這樣,只怕是暫時顧不得問這事兒了,就又低聲把翠丫交待給金燕:“且讓人把她看住了,等下我回來再和太太說?!本痛掖胰チ思紊铺?。 嘉善堂。 莫老太太滿臉氣憤地和黃氏說道:“……虧得被你發(fā)現(xiàn),要不然我竟還被蒙在鼓里,不知道秋月這一年多來受了吳氏那毒婦那么多的委屈!” 她正說著,盧秋月從門外走了進來,聽到這話,盧秋月眼淚嘩地就掉了下來。 “姑母!”她撲到莫老太太面前,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盧秋月去年自己作死把肚子里孩子作沒,大病一場,沒臉再出門見人,從那以后就銷聲匿跡在了莫家后院。整(日rì)不是躺在落霞軒內(nèi)室(床床)上發(fā)愣,就是坐在落霞軒正房廊下望天。 莫老太太也因為盧秋月不但作沒了孩子,連(身呻)子都徹底壞了,以后不能再孕,斷了她拯救盧家的念想而對盧秋月氣惱在心,漸漸地對她心思也淡了。 后來莫家又發(fā)生了這樣那樣的事,一年到頭地不消停,使得莫老太太疲于應(yīng)付。一來二去,她竟就忘了落霞軒里還住著一個她曾經(jīng)最疼(愛ài)的侄女?! ?nbsp;一 就徹底地把盧秋月拋在了腦后。 可她忘了,卻有人并沒有忘。 人常說:記得你最久的有時候并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 莫大太太吳氏對盧姨娘盧秋月,就深切地演繹了這句話。 當年盧錢對莫四老爺莫駿的爭奪戰(zhàn)中,錢玲花被盧秋月暗算,敗走鰥夫裁縫家,吳氏從那時起就把盧秋月恨在了骨子里。 她恨盧秋月并不是因為盧秋月后來成了盧姨娘,一個姨娘之位,吳氏并沒有真的放在眼里,她恨的是盧秋月破壞了她的全部計劃,給了柳佳慧后來居上的機會,使她徹底入侵鳳儀苑的可能。 莫駿和柳佳慧定親時,吳氏曾恨恨地對吳嬤嬤說道:“若不是老太太讓盧秋月橫插一杠,玲花早已穩(wěn)坐鳳儀苑,哪里還有柳佳慧什么事?” 只她恨雖恨,有莫老太太護著,她明面兒上也不敢對盧秋月有什么大動作,最多也就是暗地里做些上不得臺面的小齷蹉。 倒沒想到,莫老太太竟會有拋棄盧秋月的一天。 吳氏頓覺得報仇機會來了,幸災(zāi)樂禍地對吳嬤嬤說道:“沒有老太太護著,看她還能囂張到哪里?” 只剛開始時因為怕莫老太太發(fā)覺,也怕盧秋月去到莫老太太面前告狀,她并不敢做得太明顯,只試試探探地先是扣了盧秋月的月例銀子,而后慢慢地斷了月例銀子。 而后,見盧秋月沒動靜,莫老太太也沒吱聲。 吳氏膽子就越來越大起來,斷米斷炊斷供給,冬天斷炭,夏天斷冰,到后來連(日rì)常三餐都克扣了起來,先是每頓只給吃青菜稀粥,到后來就是殘羹冷炙,再后來就是剩湯剩水……卯足了勁地往死里虐待起盧秋月來。 盧秋月被她這般慢慢折磨著,漸漸地就麻木了,屏氣吞聲地忍著,并不去到嘉善堂莫老太太面前說話。 她清楚地知道,姑母終究是厭棄了她,不然也不會由著吳氏這么對她。 然而她卻并不知道,每(日rì)里連飯都吃不飽的她,在莫家的公賬上,卻每月被吳氏記了足足二十兩銀子的花銷。 莫老太太百忙之中偶爾想起盧秋月一瞬,問到吳氏時,吳氏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盧姨娘每月二十兩銀子的花費,娘覺得可還要添減?” “二十兩銀子……那是足夠了!”莫老太太說道。 甚至綽綽有余! 說起來秋月也是為了給老四生子嗣才壞了(身呻)子,如今落得這般下場也是可憐,多一些花費就多一些花費罷,只當是自己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