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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莫馴此次述職并沒有升遷,直到莫少璃離世時,他仍是涼州府屬縣令。 “今世,三叔父命運已與前世有不同,他定然不會再如懷才不遇,郁郁不得志。涼州同知只是開始,不會是終點!”莫少璃在書房靜坐自語。 三月,莫少樺婚期至。 雖然吳家已沒落,但出于禮節(jié),薛氏在宴請賓客名單上也寫上了吳家。名單最后會送到吳氏手里添減,薛氏寫上吳家,也是讓吳氏去定奪到底要不要請吳家來的意思。 吳氏沒有把吳家劃去,薛氏也就送了請?zhí)サ絽钦?/br> 吳老太爺去歲被罷黜后,已于冬天回了諸暨老家,吳承諭雖被除去翰林院庶吉士之名,卻不知因為什么緣故,仍留在了京城沒有離開。 收到莫家請?zhí)麜r,吳承諭是想要拒接的,并不愿去莫家參加莫少樺的喜宴。 他和莫少樺是同科同年,人家如此(春春)風(fēng)得意,不僅仕途順暢無阻,如今還又娶親成家。反觀自己,受家族所累被除功名,形單影只,心(愛ài)的姑娘還被賜婚給了別人。 他不想自送莫家門上去,扒開傷口讓人撒鹽。 莫府里有他一心念著的七表妹,若他活得得意,自然要去她面前常來常往。 現(xiàn)今……他還有什么臉面去見她? 再見怕有的只是不甘和難過。 但吳家來送請?zhí)南氯藚s鄭重其事對他說道:“奴才來時,大太太特意叮囑了說讓請表少爺?shù)綍r一定要去,大太太有要緊話要當(dāng)面對表少爺說?!?/br> “她會有什么要緊話?”吳承諭冷哼一聲,對莫家下人的話不置可否。 可打發(fā)人走了后,他拿著請?zhí)l(fā)了一會兒呆,左思右想,卻又想去莫家看看。 也許,他很快就會離開京城;也許,他離開京城后此生都不會再回來了;也許,他…… “就當(dāng)最后一次再去見見七表妹罷。”最后,他自語道。 “只是去看看……看看也好?!?/br> 所以到了莫少樺成親這(日rì),吳承諭猶豫再三,到底還是應(yīng)邀來了莫家。 莫府,廳堂內(nèi)高朋滿座,大門外車水馬龍。 半多年前,莫五姑娘和莫四姑娘出閣時,莫家還家中少見親朋來,門前冷落車馬稀。 這樣鮮明的對比,固然與今(日rì)莫少樺是娶,那兩回莫少瓊莫少珍是嫁有關(guān),但更多的原因卻是:莫家,已今非昔比! 自莫家七姑娘被賜封為縣主,哦,不,應(yīng)該說從莫七姑娘被賜婚給鎮(zhèn)國公府沈三公子時起,莫家就在步步高升,不但被皇上“不喜”的莫七姑娘緊跟著被賜封為縣主,如今連多年沒有挪動位置的莫三老爺也升了職。 再加上莫四少爺去年以頭甲三名探花出(身呻)進了翰林院,如今還又和威遠侯楊家結(jié)了親。 “莫家這是蒸蒸(日rì)上,繁榮昌盛的兆頭啊!”有人斷言道。 因為這種種原因,又據(jù)說莫四少爺成親這(日rì)楚王恭王沈三公子都會來莫府觀禮祝賀,所以京城中有眼色,懂籌謀的人家自然就都蹭著(熱rè)點,趕來莫家送賀觀禮了。 有請?zhí)隙ǘ紒砹耍瑳]有請?zhí)南敕皆O(shè)法弄請?zhí)瞾砹恕?/br> “不為別的,只為能和楚王恭王沈三公子混個眼熟也好哪!”有人如此說。 楚王恭王沈三公子如今都是皇上面前的紅人,能趕著這機會說上幾句話,抵得過奮斗半輩子! 所以,今(日rì)莫府喜宴出乎意料之外的(熱rè)鬧,預(yù)備的酒席都不夠了,薛氏又讓現(xiàn)增了十?dāng)?shù)個席面,才勉勉強強把人應(yīng)酬下來。 可就在這樣喜慶的(日rì)子里,吳氏卻竟還一如既往地板著臉,沉著眉毛開心不起來。 莫家現(xiàn)在是比起以前繁榮昌盛許多了不假,可是那些繁榮昌盛的事一樁樁一件件卻都和他們大房無關(guān)。 老爺依然不得志,兒子依然沒入仕,大女婿依然沒有長進,小女兒……不說了,提起來吳氏心肺肝……都疼。 可她臉再板,眉再沉,作為莫府掌家主母,這種時候她也得出面安排事務(wù),招待客人,只那張臉卻(陰陰)沉得滴出水來。 直到聽說吳承諭來了,她臉色才稍稍緩和下來,胡亂找了個借口回了(春春)暉院,讓人去請吳承諭來見她。 莫少璃雖然知道府里給吳承諭發(fā)了帖子,也猜著他會來赴宴,但她卻并沒打算要躲開了去。今(日rì)不比往時,是四哥哥大喜的(日rì)子,她再不想見吳承諭,也不能裝病不出席。 喜宴和家宴也不同,男賓席在前院,吳承諭就是來赴宴,輕易也到不了內(nèi)院來。 而且時至今(日rì),她也大可不必再害怕她了。她已是被皇上賜婚的人,他膽子再大,難道還敢鬧出什么來么? 何況還有綠珠在。 因而莫少璃不但沒有躲,反而把小花廳招待客人的差事兜攬了來,笑著對薛氏道:“三伯母只管放心,我保準(zhǔn)把大家安置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不給三伯母丟臉?!?/br> 薛氏笑道:“你做事三伯母就沒有不放心的!”就高高興興安安心心地去忙別的了。 莫少琪原本就看不起三房,上次莫少樺新房事件后,她就更惱恨上了薛氏。 本來,今兒莫少樺成親,她心里一百個不想出席,但……娘親昨兒特意把她叫去(春春)暉院對她說了一番隱秘的話,告訴了她今天會有的安排后……莫少琪心(情qíng)就大好了,今兒一大早起來細細收拾打扮,花枝招展地來到小花廳。 從上次(禁jìn)足出來后,莫少琪再見到莫少璃,就沒和莫少璃好好說過話,回回見面莫少璃和她打招呼,她不是丟白眼就是哼鼻子,再不然就是甩個背影。 莫少璃也從不介意,她還尊莫少琪當(dāng)jiejie是她的教養(yǎng),莫少琪如何做是莫少琪的可笑。 何必與她計較? 只今兒,卻有些例外。 ☆、第三九O章 沒有 莫少琪從門外走進來時,莫少璃看到她,照舊禮節(jié)(性性)地淡聲道問候了一句:“六jiejie。” 她卻并沒有似往常那樣對莫少璃豎眉瞪眼,而是目含深意地對著莫少璃望著,仿若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而后“嗤”的笑了聲,搖擺著轉(zhuǎn)(身呻)走開了。 這又是什么意思?莫少璃望著她的背影倒有些疑惑起來,但卻也只疑惑了片刻,就丟開了去,神色如常地去招唿客人了。 早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莫少琪就總這樣(陰陰)(陰陰)陽陽地對她了。 并不值得深究。 只她剛和人說了兩句話,雪鳶從門外走進來到她(身呻)邊低聲稟道:“姑娘,垂花門那邊小丫鬟來報說,垂花門外有人要見姑娘?!?/br> “誰?”莫少璃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