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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大少爺這些年只怕也是被大壓制得狠了,巴不得擺脫了去呢!以前是沒有法子,現(xiàn)在……” 有了這樣的機會,為什么要拒絕?要留戀? “也是的。”莫少璃嘆道。 何氏這些年仗著何府的勢,對莫少松和吳氏也是太過了,如今落到這樣的境地,也算是……現(xiàn)世報了么? 就只可憐了無辜的蕪姐兒。 “以后,若是方便,照看著些蕪姐兒罷!”莫少璃又嘆道。 當然,卻也只能限于適當照看,并不能對蕪姐兒太好,太好只怕蕪姐兒就會被吳氏利用。 莫大太太吳氏其人,從來都是無孔不入,讓人防不勝防的。 不說莫少璃在鳳儀苑如何為蕪姐兒感嘆惋惜,且說吳氏那邊。 吳氏被何氏仗著何府的勢壓制這許多年,一朝竟能翻,頓覺神清氣爽。這頭何氏剛出莫家大門,那頭她就開始興頭頭地給莫少松張羅起續(xù)弦的事來。 ☆、第三四三章 又倒 “這一次,一定要放出眼光來給松兒挑個好的!一定要有才有貌有家世!還不能是庶女!自然了,最重要的是要聽話!聽話!聽話!只有聽話了,我以后才能想給松兒納姨娘就納姨娘,想給松兒收通房就收通房!松兒才會多子多福!”吳氏斗志昂揚地對吳嬤嬤說道。 她是吃夠沒才沒貌又不聽話的庶女兒媳的虧了,現(xiàn)在既然有了重新來過的機會,那當然要反著來! 怎么高興怎么來! 莫驕也別想阻止她! 前次何氏是莫驍挑來的,如今已然證實了一無是處,還會牽累莫家! 這次,當然應(yīng)該由她做主! 吳嬤嬤聽著吳氏這一串壯志凌云的話,卻有些愣怔。 有才有貌,有家世,還要不是庶女……這么好的姑娘,人家為什么要來給休棄過妻子的大少爺做續(xù)弦? 還要聽話,還要由著婆婆給自己夫君想納姨娘就納姨娘,想收通房就收通房……除非人家是傻的,不,除非人家全家都是傻的!才會來讓閨女嫁給大少爺! 大太太可真會異想天開! 吳嬤嬤知道吳氏是順毛驢,最聽好話,她也很想順著吳氏的話頭說兩句好聽的。 然……她卻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說,只能干笑兩聲說道:“太太說的對,是應(yīng)該放出眼光來好好挑一挑了!” “那就這么辦了!” 吳氏定了主意,立即就開始了張羅,一頭勁地四處給莫少松相起親來。 這事莫老太太也懶得過問了,她和吳嬤嬤想法一樣,都覺得吳氏在異想天開,在嘉善堂和侯嬤嬤背后時議論說道:“親家一倒她就把人家閨女攆出門,兒媳前腳剛休,后腳就給兒子相親。這樣的婆婆,誰敢把閨女嫁進來?她也是勁大的!等著罷,看不撞個頭破血流她是不會反省!” 侯嬤嬤雖然同樣不明白吳氏哪里來的自信,敢就立即著給大少爺找大少,卻也只能笑著對莫老太太說道:“大太太也是為了府里著想,所以才那么著急和何家撇清關(guān)系,等娶了新大過門,舊大好可以徹底翻篇了!” 莫老太太哼了一聲,說道:“撇清關(guān)系?翻篇?她撇清得了么?翻篇得了么?她就是把何氏休棄了,難道誰還會忘了何府和莫府曾經(jīng)是親家?她就是娶了新兒媳過門,難道還能抹掉何氏曾經(jīng)是她的舊兒媳的事了?有些東西哪能說撇清就撇清得了的?她想得倒簡單!” 莫老太太說的也沒錯了,有些東西還真不是想撇清就能撇清得了的。 吳氏確實想得太簡單了。 她以為,何府倒塌是何府的事,與她沒關(guān)系,她只要把何氏攆走,就不會沾到何府晦氣。何氏下場如何那是何氏的事,她可以繼續(xù)在莫府大院里安安穩(wěn)穩(wěn)地做她的大太太,為她兒子謀取新生活。 可事實,卻并非如此。 沒有了何氏帶來的晦氣,也有別的晦氣找上門。 在何有道被參倒,吳氏把休書“啪”到何氏面前時,她沒有想到,接下來的戶部尚書曾章貪墨案,把她娘家吳家也牽扯了進去。 其實按著吳家在世族中的威望,在朝中根基,又加以吳家人行事周密謹慎,和杜興曾章不是直線聯(lián)系,隱藏得很深,原本是不易被挖出來的。 可壞就壞在吳氏對莫少璃起了壞心,不僅想要謀算鳳儀苑的財產(chǎn),還想要毀掉莫少璃的一生。不管莫少璃如何地想要逃開吳承諭,吳氏都偏偏非要讓她見。 煞費苦心,精心策劃讓吳承諭去了鳳儀苑。 她不會想到,巧不巧的,莫少璃初見吳承諭的那一幕,正好落在沈策眼中。 而后沈三公子一個不爽,就讓暗衛(wèi)流風(fēng)驚云去查吳承諭,順帶查了吳家祖宗三代。這一查不要緊,吳承諭被兜了底還不算,沈策在流風(fēng)驚云送上來的報中,竟現(xiàn)了江浙地方官府勾結(jié)戶部貪墨的痕跡。 其中隱約也有杜興的影子。 沈策挖杜興的罪證,從來不遺余力。就是在那時,他起了想要深入江南查探的心,正不知道該對宋淵明說,還是自己讓人去暗查。 江南生了水災(zāi),宋淵指任命他為江南巡撫,前去賑災(zāi)。 因為宋淵給他的任務(wù)里有“督查江南各地稅收”這一項,沈策原本是想借用巡撫之名,從官方下手查處。哪知到了江南他才知道,杜興的勢力早已深入道江浙府府縣縣,各級地方官員官官相護,包庇隱瞞,查證進行得艱難而棘手。 就在這時,宋恪派殺手來刺殺,沈策倉促中想出“金蟬脫殼”之計。 剛到江南時,他就深入調(diào)研了災(zāi)區(qū)的山形水勢,也曾和程諾親自帶著“救援隊”四處救災(zāi),對當?shù)匾呀?jīng)十分了解。在他為救程諾掉入刺客的埋伏中后,憑借著對地形的熟悉,帶著中毒受傷的程諾突圍從水中遁走。而后他把受傷的程諾寄放在了相識的農(nóng)家,自己隱姓埋名,在江南一帶進行了長達一年的明察暗訪。 一年中,隱匿行蹤,變換份,出沒在官府民間。 調(diào)查案,收集罪證,順帶行俠仗義,濟弱扶貧,還時不時幫著百姓和官府做點小對,為百姓從官府那里某點小福利。 可以說,子過得正如宋淵所言“逍遙自在”。 然,沈策卻并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在自在逍遙的同時,不但把翻得曾章底朝天,連杜興都起了底。 所以,雖然從表面上看,吳家這次是被曾章案牽連了。但實際上曾章會被沈策盯上,起由卻是因為吳家。若不是沈策在吳家現(xiàn)端倪,一時也不會知道杜興除了在湖廣有勢力范圍外,在江南滲透得更深。 前世,沈策科舉后沒有入仕,所以也就沒有后來的王炳茶稅案,王炳戶部尚書,捏著湖廣;曾章戶部左侍郎,掐著江南。 吳家那時官運也十分亨通,沈策最后一次刺殺宋恪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