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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難看了。 關于盧秋月住落霞軒四房另外補貼銀子給莫老太太的事,其實并不是四老爺莫駿的主意,而是柳佳慧后來找莫老太太商議后達成的協(xié)議。 莫家宅子大,人又多,關系錯綜復雜。 柳佳慧想出這個主意來,也是不想有人抓住盧秋月獨住落霞軒的事給四房搞事。 老爺已替她出頭把盧姨娘撂到了冬曦院外,她花點錢給自己買清靜也是應該的。 銀子她又不缺!所以柳佳慧就帶著銀子和想法去了嘉善堂。 白小藍說預告:最近口令紅包很鬧,藍藍錢錢少,可是也想發(fā)紅包。等明兒我拿到壓歲錢后,就給大家發(fā)心包。除夕晚上定時更后有紅包,初一早上定時更后也有:)要是沒發(fā)一定是我忘了,你們要提醒我,不要打我…… ☆、第二一五章 水災 莫老太太聽柳佳慧來給自己送銀子,自然樂意。 老四脾氣臭,秋月既然已住進落霞苑,短時間是不可能再進冬曦院了,倒不如落個實惠! 一個姨娘,除了公中應有的用度,平也沒有多少花銷,一兩半兩的銀子就足夠了。除了給秋月花銷,自己還能賺不少,何樂而不為?況且,有了這十兩銀子,若是有人為秋月住了獨院子來和自己鬧,也好拿銀子堵他們的嘴! 果然,她一提銀子的事,黃氏立時沒有了話說,支吾了幾句,就灰溜溜地離開了嘉善堂,回去和莫驍鬧了。 哪知剛進到夏榮院正院里,她就看到莫驍正摟著東廂房的田姨娘,連親帶摸地進了房門,緊跟著里面就傳出了咿咿呀呀的叫聲。 黃氏頓時厥倒,從地上爬起來后,上去就踹開了東廂房的屋門。 屋里,莫驍正赤條條著把田姨娘摟在太師椅里弄得好,被黃氏一驚,頓時泄掉,氣得衣服也顧不得穿上,跳起來朝著黃氏就是一巴掌:“你想要害死老子么?” 黃氏去嘉善堂給二房姨娘們謀福利,福利沒謀到,卻受了莫老太太一肚子氣回來。 她還不知道氣要朝誰撒呢,就碰上莫驍亮著天光當著她的面睡姨娘,心里一個忍不住,就踹了進來,也是想要乘著勢頭,殺一殺田姨娘這個狐貍精的威風。 哪知她還沒有動手,莫驍竟先打她來。 她瞬時氣得瘋掉:“你打我?你居然為了她打我?”撲上去就和莫驍廝打了起來。 不用說,夏榮院又是一番雞飛狗跳。 且不提莫家大院里一地雞毛。 御書房,宋淵沉著臉看著面前攤開的折子,半響沒有說話。 水災?水災! 雪災的事兒才過去多久?江南居然又鬧水災了?! 打自己坐上這張椅子,大周朝就沒有好好地太平過! 先是太子發(fā)瘋,而后皇后駕崩,然后京畿百年難遇的雪災,再然后自己舊疾復發(fā)如今,歷經幾朝安然無恙的運河,竟決堤了! 宋淵想到這里,心里不由一激靈。 上次沈三要求重審張懷監(jiān)守自盜案時說了什么來著? “天人相通,天災與人為息息相關” “世間不公,天道輪回!” 難道,真的是自己的皇位得來的手段不正所以上天才降以屢屢懲罰? 宋淵怔了片刻,緩緩合上面前的奏折,長吐了一口氣,倒覺自己這樣疑神疑鬼地想法有些可笑起來。 天災而已,他想多了。 他回過神來后,問劉公公:“前兩天沈三來御書房時,是不是說冊府總卷編纂已完結?” “是?!眲⒐氐?,心里就有些感嘆。 皇上頭疾雖然看著是好了,精神頭卻似乎越來越不好,記事兒也不如從前了。 “那天那天沈大人是這么說來著。沈大人走后,皇上還說要找點事兒給沈大人做呢!”劉公公說道。 宋淵這才想起來那天自己是說過這話。 沈策的冊府總卷編撰收尾時,宋淵把他調入六部,任了吏部左侍郎一職。 但那也只是權宜之計,宋淵覺得讓沈三做右侍郎實在屈才,一心想要把他再向上提提。可升官這事,他就是搞內定提拔,也總得給別人個聽得過去的說法不是。 尤其是杜興那里因為沈三升遷太快,杜興已經露出了不快。 對于杜興宋淵眼下還不想得罪他,更不想引起他的警惕。 所以宋淵就想著要給沈策找點什么事,弄出政績來,好使得升官的事變得順利成章,也能堵了杜興的嘴! “這不事兒就來了!”宋淵拍了拍面前桌案上的奏折。 “也不是朕要偏著他,這賑災的事兒,涉及到銀子和地方官員利益,還真是要他那個六親不認的刺兒頭去才合適!” 劉公公低著頭沒有說話,心里卻想:皇上,您這還不叫偏著?您心都偏到北疆去了好嗎?就連沈大人頂撞了您,您都不覺的那是冒犯,只認為叫耿直! 宋淵不管,他偏心他愿意! 災緊急,事不宜遲,他當即就下了道圣旨。 任命吏部右侍郎沈策為江南總巡撫,前往江浙之地主持賑災救民之事宜。并賑災完畢后,順道督查江南各地稅收,常平倉設置等事。擇出發(fā)。 圣旨一出,舉朝嘩然。 鎮(zhèn)國公沈三公子自前年闈后入仕,頭頭尾尾都算上,至今也不過兩年多。 就在這兩年多里,他居然連升數(shù)級,從從六品翰林院編撰升至了正三品江南巡撫! 這勢頭,說氣吞山河也不為過。 消息傳回沈家,沈老夫人憤恨憂懼自不用說,鎮(zhèn)國公世子沈籌當晚就吐了兩次的血,昏了過去。 只嚇得沈老夫人連夜去了小佛堂,跪在佛前念了一整夜的經,直到凌晨聽得沈籌醒了過來,才被丫鬟婆子攙著,顫顫巍巍地回了房。 但因為年老人經不得熬夜,又在佛堂吹了風,當天沈老夫人就躺倒在了病上。 沈夫人就忙了起來,除了照例夜在沈老夫人跟前侍疾外,隨著沈策的再次升遷,她不得不又要再次面對新一輪的媒人圍攻。 “國公夫人,您也別怪我多嘴,吳總兵家在西南,那可是” “沈夫人,總督府就大小姐一個姑娘。周都督說了,您家要是不愿太早成親,人家姑娘可以等,先把親定下來就是” “沈夫人,不是我說,西北王郡主,容貌國色天香,溫婉賢淑,王爺更是說了” 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沈夫人聽到耳中,倒覺得個個都是極好的,奈何兒子的親事她說了不算。 這些年她為了找各種借口拒絕媒人,頭發(fā)也是愁得白了。 但拒絕得多了,也就有了經驗。 這次,沈夫人的說法是:“他這次去江南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倒莫要耽擱了人家姑娘!” 這理由,聽著合理而不傷人,替她擋出去不少好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