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5
書迷正在閱讀:婚不由衷、老牛怎么吃嫩草、腹黑童養(yǎng)夫、油鹽不進柴豆豆、跟男神離婚以后[娛樂圈]、勾魂時代、這個魔君偏執(zhí)、我的男主黑化啦、凋零的玫瑰與愛情、票證年代的日常生活[空間]
澤賊兮兮的湊了過來:“爺!莫七姑娘進園子了?!?/br> 為鎮(zhèn)國公府沈三爺?shù)馁N小廝,阿澤自認為見多識廣和聰明絕頂應(yīng)該是自己的必備技能。 比如三爺讓他扔孫貴妃的帖子時,他就必須得明白:三爺并不想來荷花宴! 而又比如三爺聽說莫七姑娘要來荷花宴,就決定也要來御林苑。他就必須想到:三爺是為了莫七姑娘來的! 所以莫七姑娘的行蹤,他就必須主動向三爺匯報 然而,沈三公子卻似乎并不這么認為,聽了他的匯報后,并沒有夸贊以表獎賞,反而涼涼的看了他一眼。 阿澤被他看得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那個爺,還有件事兒,楚王讓小太監(jiān)來傳話說有事找爺,讓爺去在西池北面的明月軒見他呢?!?/br> 。 ☆、第一五三章 相遇 沈策就又看了他一眼,這一眼比剛才那一眼還涼。 阿澤頓時覺得脊背冷颼颼的,趕緊又補充說道:“來傳話的小太監(jiān)面兒生的,說話目光躲閃,奴才覺得肯定哪里不對!” 當(dāng)然不對!宋恒有什么事從來都會徑直來找自己,約他去什么地方相見不是宋恒的風(fēng)格!沈策兩世為人,又和宋恒相處久,哪里不知道他的脾? 又聽阿澤這么說,他就更有些疑心了。 荷花宴這樣的聚會本就容易魚龍混雜,孫貴妃又特特給一些不該發(fā)的人家發(fā)去請?zhí)?,有意把水?dāng)嚨酶臁W约簛碛衷繁揪蜎]有多少人知道,連宋恒宋恬都沒有告訴。 約自己去明月軒的人若不是有心,又怎會知道?竟還找到馬場來! 這樣拙劣的陷阱沈三公子自然一眼就看穿了。 不過他這會兒正需要一個去西池的理由,有人送上來,自然要順?biāo)浦邸?/br> “你且在這里等著,爺去看看!”沈策撂下馬韁,對阿澤說道。 “爺!奴才”阿澤也想跟去西池看荷花但是他看了看沈策的神色,話到口邊又噎了下去。 爺這滿臉桃花色是什么意思?莫非約爺去明月軒的是莫七姑娘?爺又是如何知道的? 那么,自己還是不要去礙眼了罷?阿澤想著,就乖乖的牽著馬刷洗去了。 沈策從馬場出來向西拐,經(jīng)過寶華時,忍不住向大門口看去。 莫小七這會兒不知是在寶華里,還是去了西池? 然后,他轉(zhuǎn)過臉時 莫少璃帶著雪鳶綠珠從寶華出來后右拐,尋著記憶,向西池邊走去。 到底是皇家園林。御林苑和璃園的精巧雅致,曲徑通幽相比,景色顯得更加富麗堂皇,華貴大氣。特別是那一泓碧波粼粼的西池水,接天蓮葉無窮碧,兩眼都望不到邊。 “最壕不過帝王家!”莫少璃嘆道,站在湖邊看了一會兒荷花,便順著青石甬路向北而行。 雖是盛夏,但湖邊碧樹成蔭,湖面清香陣陣,偶有涼風(fēng)吹來,倒竟也不覺得。 三人邊行邊看,低聲笑談,就來到一座朱漆華蓋的九曲廊橋前。 再次來到這座橋前,莫少璃心中還是有些感慨的。 小時候,多少次,她和宋恬在這座橋上追逐嬉戲,捉迷藏、摘荷葉,打成一團那時節(jié),先帝還在,先皇后還在,娘親也還在。 只是曾幾何時,這些竟都成了往事,如今只剩下回憶。 “走罷,我們上去看看。”莫少璃收起心中的傷感,踏上九曲橋。 “我記得橋那頭有座閣樓,喚作明月軒。以前娘親說,整個御林苑里,明月軒是離月亮最近的地方,在明月軒里看月會比別處更大更圓些。不過,那要在每月十五的晚上才行” 舊地重游,除了有物是人非的感傷,也總還會有“原來它們并沒有變,都還在這里”的驚喜! 此時莫少璃正是這樣的心境,順著九曲廊一折一折的走過去,看著熟悉的花,熟悉的景,甚至熟悉的當(dāng)年她在橋欄桿上留下的指甲痕心漸漸平緩。 她站在橋上,望著面前茫茫碧波,脫口吟道:“去年今此門中,映荷花別樣紅?!?/br> 先前遠遠看到她的背影,亦步亦趨跟蹤而來,正順著橋廊走來的某公子聽到,腳步一頓,臉上就露出無可奈何的表來:“她這樣背詩也行?” 莫少璃卻仍不自知,繼續(xù):“唯有綠荷紅菡萏,卷舒開合云起時?!?/br> “好詩!好詩!姑娘果然作得一首好詩!”雪鳶在旁側(cè)十分捧場地連聲叫好,而后疑惑道:“不過,姑娘,您做的這首詩奴婢怎么聽著略有些耳熟?” 莫少璃睨她一眼:“何止是耳熟,簡直是能詳了!雪鳶,你以后讀詩要多用點心了,不然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雪鳶奇道:“讀詩和賣奴婢有什么關(guān)系!” 莫少璃:“” “重點是讓你用點心!” 兩人正說著,綠珠忽然說道:“姑娘,杜姑娘在那邊!” 她說著指了指前面,又回頭看了看后面,嘴唇動了動,卻什么也沒有說。 “杜若衡?”莫少璃抬頭去看。 見橋盡頭,西池邊,杜若衡果然正彎腰伸手從湖里撈著什么東西。 莫少璃腳步停下,就有些不想過去。 去年在威遠侯府初見杜若衡,莫少璃除了對她有所避忌外,隱隱地還有同,覺得前世杜若衡是因為嫁給了宋恪,才會變成那樣。 而今,經(jīng)過今世的幾次碰撞,她漸漸改變了看法。 杜若衡前世那般多疑善妒,心狠手辣,應(yīng)該并不僅僅是因為受宋恪刺激影響,而是她天如此。說起來自己和她毫無交集,更沒有什么過節(jié)。但卻她時時處處針對自己,漸漸竟有不共戴天之勢。 所以莫少璃如今對杜若衡的感覺有些復(fù)雜,與其說是害怕,倒不如說是懶得敷衍,十分不想再和杜若衡正面遇上,便說道:“我們也走了半了,就在這里歇一歇罷?!?/br> 廊橋兩側(cè)設(shè)有現(xiàn)成的木椅,雪鳶從袖中取出帕子鋪好。莫少璃就坐了下來,側(cè)過下巴擱在橋欄桿上沿,繼續(xù)欣賞湖景。打算著等下如果杜若衡還不走,她們就順著來路回去。 哪知她剛坐下,后忽然地傳來一個聲音:“莫小七,我有話問你?!?/br> 依然是慣常的懶洋洋又漫不經(jīng)心。 不用回頭,莫少璃就知道是誰了。 然后,她就不想回頭了。 因為想起那天他夜闖閨房的事,她一時不能確定該用何種態(tài)度對他,就僵著沒有動。 而沈策,也不知在她背后在做什么,竟半天也沒有聲息動靜。 相持了片刻,莫少璃就有些撐不住了。 畢竟人家在她的視線外,她卻在人家的視野中。 “呵,沈三公子,好巧?真是人生無處不逢君啊!”莫少璃背著沈策心理一番斗爭,神變幻幾變,最終仍選擇最容易做到的“裝傻”,調(diào)整好表后轉(zhuǎn)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