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書迷正在閱讀:婚不由衷、老牛怎么吃嫩草、腹黑童養(yǎng)夫、油鹽不進柴豆豆、跟男神離婚以后[娛樂圈]、勾魂時代、這個魔君偏執(zhí)、我的男主黑化啦、凋零的玫瑰與愛情、票證年代的日常生活[空間]
時候,又嫉恨三房攀上伯府那樣的好親事,并不想早看到薛氏和承恩伯府成為親家,便說道:“娘說得雖然對,但方家若要方三少爺守孝,也沒有我們女家上趕著要成親的理兒?!?/br> 薛氏看了她一眼。 她自然知道吳氏為什么幫她說話,但吳氏說的卻正中她下懷,也比她直接對莫老太太說更好,便就勢說道:“大嫂說的是,萬沒有咱們女家趕著上門的道理?!?/br> 莫老太太雖然心急,但想想卻也是這個理,只得作罷。 所以方家正式托了官媒來商議推遲婚期的事時,莫家便應承了下來,兩家商議著把婚期改在了明年五月。 待莫家眾少爺?shù)耐嚱Y束,莫少琬及笄禮過后,便到了闈放榜。 從前天半夜起,莫家下人已開始陸續(xù)出動。大老爺派了人去,吳氏派了人去,莫老太太當然也派了人去,三四撥人候在榜下,只等抄榜。 凌晨天剛亮,莫老太太就去了小佛堂,讓丫鬟通知各房今早不必來嘉善堂請安,免得壞了她的誠心。 與莫府別處的緊張氣氛不同,鳳儀苑里,莫少璃正在悠閑的吃著早餐,因為今早不用去請安,她醒來后又睡了個回籠覺,這才起梳洗,坐下慢慢吃著早餐。 等莫少松落榜。 莫少松不但這次沒中,下次也沒中,前世直到她死那年,他依然只是個舉人。 怪我娘礙了你們的前程,擋了你們的路,如今我娘不在了,你們自己考不上,看還要怪哪個?不知道等下莫老太太和吳氏得到莫少松落榜的消息,臉色會是怎樣的精彩? 莫少璃不無惡意的猜想著。 雖然莫少松在她前世悲慘的命運里沒有直接出手,但卻也處處少不了他的影子。她不信在莫驕和吳氏莫少琪幾個聯(lián)手算計她時,莫少松會毫不知。即便毫不知,也不會在她被送去青云庵時一無所知,而他卻沉默圍觀,連同都沒有。 如今莫府本就快成了大房的天下,莫驕雖然只是工部營繕所正七品所正,在府里兄弟幾人中卻已是官職最大的一個,又是長房。去年莫少松不過只是中了舉,大房都已經要仰著鼻孔走路,哪里還能讓他們更得意? 他們越得意,便意味著莫少璃越不好過,莫少璃當然不會盼著莫少松好。 消消停停的吃過早餐,莫少璃讓青橙泡了杯大紅袍,氣定神閑的喝著,坐等著莫少松落榜的消息傳到府中。 “落榜了!落榜了!大少爺落榜了!” 莫少璃正在算計著時間,雪鳶從外面跑了進來,滿臉掩飾不住的興奮:“姑娘,好消息,大少爺落榜了!” 額……雖然我是在等這個激動人心的消息,可是你這么高興真的好嗎? 莫少璃扶額。 “姑小聲點!若被旁人聽見,你打板子是自找,別連累姑娘!”紫萱追著雪鳶進來喊道。 “我有那么傻么?會給旁人聽見?”雪鳶撅了撅嘴。 紫萱順手一個爆栗敲過去:“你剛才那聲音全府里的人都聽見了!” 雪鳶一個不防被她打中,捂著額頭跳起來:“疼!姑娘你看她!” 莫少璃不說話,笑瞇瞇看她們兩個笑鬧。 她帶著紫萱四個住在第三進院子里,那些丫鬟婆子自上次她警告李婆子后,收斂了許多,素除了早晚在幾個大丫鬟的指揮下來做些粗重活計外,并不敢輕易進來著院子。 所以她不擔心剛才雪鳶的話會被誰聽到。 雪鳶卻還有話沒有說完,并不和紫萱十分纏斗,揉了揉額頭道:“姑娘,您猜這科的狀元是誰?” 莫少璃漫不經心的問道:“是誰?” “鎮(zhèn)國公的沈三少爺!就是去年來給四老爺送畫的那位沈三爺!” ☆、第三十五章 前世 莫少璃端著茶盅的手一頓。 沈策? 果然還是他! 重生而來,有些事她并沒有去改變,卻變了,比如綠珠的出現(xiàn),沈策到莫府來訪;也有些事依然沒變,比如莫少松落榜,沈策依舊是這科的狀元。 只是不知今世的沈策還會不會如前世那般,中狀元后并沒有去翰林院,而是更名改姓投軍去了北疆。 去年秋天沈策來莫府,莫少璃后來費了好大精神才確定他似乎就是真的來給莫四老爺送畫的,沒有別的,再后來幾個月他也沒有再和莫府有什么交往。 雪鳶從墨言打聽來,說莫四老爺臨摹完那幅后,曾親自投帖子去鎮(zhèn)國公府拜訪沈策,想把畫還回去,卻數(shù)次被門房擋了出來,畫也不肯收下。莫四老爺無奈,只好把畫小心的收了起來,只等以后若有機會見到沈策再還給他。 怪人! 莫少璃琢磨了幾個月,前世今世可能和沈策有關的事都想了一遍,也沒弄清楚平白無故的沈策為什么要送莫四老爺那么貴重的古畫? 難怪莫四老爺拿著畫會心有不安,想來也是覺得無功不受祿吧。 所以聽到雪鳶再提起沈策時,她難免不去關注,想了想說道:“這些天你留意著外面的消息,看有沒有關于沈策是否去了翰林院的消息?!?/br> 雪鳶奇道:“沈三爺是狀元吶,他不去翰林院去哪里?” 莫少璃并不解釋,說道:“你打聽著就是,我自有用處?!?/br> 鎮(zhèn)國公府,韶華院。 沈策站在桌案前低頭在宣紙上緩緩寫著字,一筆一劃,力透紙背。 雖然集英里皇上宋淵拿著沈策的文章看了又看,夸了又夸,對鎮(zhèn)國公這樣的勛貴家庭竟能考出狀元郎十分感慨。 但沈策對自己再次狀元及第卻并沒有多少感覺。 前世他本就是這科的狀元。 以他的子,他并不想仗著知道考題這樣的優(yōu)勢來奪此桂冠??墒乔笆赖挂擦T了,那時他并無意從文,參加科考不過給那些人看,讓他們知道狀元對他來說都只如探囊取物,免得他們總像防賊一樣防著他。 他用自己的實力告訴了他們,他并不把他們看得極重的世子位看在眼里。 但今世他卻非拿這個狀元不可,因為它關系著這世他與宋恪之間的較量。 大周朝建國來,歷代皇帝皆重文輕武,朝中勢力也一直是文官強過武將。當今皇帝宋淵更是喜文不喜武,所以朝廷中文強武弱的勢尤甚。開國時太祖所封的八公十侯,到現(xiàn)在所剩無幾,也只鎮(zhèn)國公府,威遠侯府和長寧侯府幾家還有爵位在,別的勛貴早已陸續(xù)敗落。 而文官被皇上寵信的卻比比皆是,首輔兵部尚書杜興在朝中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和戶部尚書王炳,吏部尚書何有道狼狽為,沆瀣一氣,若不是內閣還有剛直的次輔謝安在,他們還不知要怎樣的興風作浪。 前世沈策因為看不下朝政被那些只知躲在武將浴血奮戰(zhàn)的背后指手畫腳的文人把持,想要投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