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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的人嗎?”王梓旭反問。 ‘一個二十八歲的人,不可能沒有故事?!?/br> “有啊?!毕奶觳]有刻意回避,成熟女人的過往經(jīng)歷,都是一種財富。 “聽你這語氣,好像還挺多。”別人對感情都是閉口不談,這位jiejie倒是開朗大方,肯定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吧,王梓旭的腦回路挺符合他的年齡。 夏天冷漠臉“切”了他一聲,把酒往咽喉里灌去:“我這輩子,只愛過一個人?!?/br> “小小年紀(jì)就說什么一輩子,”王梓旭冷笑,說大話也不怕閃到腰,“一輩子長著呢,你怎么就知道自己只會愛一個人?!?/br> 就算你是情圣,也不能下這么大的保票,更何況,看夏天的穿著打扮,并不像情種。 “當(dāng)你真正愛過一個人之后,你就再也愛不上別人了?!毕奶旖又染?,目光中夾帶著一抹惆悵。 王梓旭的心被她的話觸動,調(diào)整話題: “一個人喝那么有勁,我也要喝?!蓖蹊餍裆斐鲇沂郑乃季w很亂,捋不清。 夏天用腳一踹,把他的手臂掃回去:“你喝個屁,你再喝,你那背上的傷口得開出一盤花?!?/br> “那你喝個屁呀,哪有人大中午喝酒的?!蓖蹊餍窳R道,東倒西歪的,好像要從吧臺的高腳凳掉下來。 “呵!中午算什么,我還喝過通宵。”夏天笑了一臉。 “行,你牛,愛喝喝,誰也攔不住老板不是?!蓖蹊餍衽康秒y受,從沙發(fā)上掙扎地站起身,腳筋疼得要命。 夏天見了,取笑道:“還挺頑強,加油?。 ?/br> 她在旁邊看戲似的,看著王梓旭哆哆嗦嗦站起身。 “我發(fā)現(xiàn)你這女的,怎么嘴那么欠呢,跟吳…”話到嘴邊,思怡兩個字又咽下喉嚨。 “跟誰一樣?你喜歡的人呀。”夏天露出壞笑,眼睛斜著看過去,王梓旭掙扎站起身,個頭很高。 “我喜歡她,她不喜歡我?!蓖蹊餍駠@了口氣,無所謂的語氣,也有無奈在里頭。 夏天打量著他:“也對,誰會喜歡一個跟人喝酒打架的人?!?/br> “那也總比一根木頭強?!?/br> 都多久了,吳思怡還是一鍋生米,怎么加火也煮不熟它。 她就是一鍋鐵米也該融化了吧,不喜歡就不喜歡,非要整出一個林千然來氣他。 王梓旭真的很想宰了林千然,再送他一句話: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 “嘴硬,自己沒本事,倒怪別人。”雖然夏天不知道他說的木頭是誰,但是他這種把責(zé)任怪在別人頭上的想法不對,得糾正。 “你不也沒本事,一個人躲在這里喝悶酒,一看就是失戀了?!蓖蹊餍褡哌^去,倒出濃度很高的烈酒,一口下去,整個身體又麻又痛。 “找罪受?!毕奶炝R了一句活該。 “呵,我喝酒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買糖吃呢!”王梓旭就認一個死理,撐到死決不在人前丟面子。 見夏天越喝越惆悵,軟伏在吧臺,王梓旭搞事:“什么人啊,把你搞成這樣,跟哥說一聲,幫你教訓(xùn)他去,不用謝我,就當(dāng)是你幫我的一點心意?!?/br> “呦呦呦,還在我這仰起船帆來了,牛皮那么大,也不怕翻船?”夏天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 “我告訴你,哥一通電話,千八百號人分分鐘的事。”舌尖在牙槽上打了一個轉(zhuǎn),還是有些疼,讓他想到江山,這丫下手真夠恨。 “不用你千八百號人,他已經(jīng)死了,你打不著他。”夏天目光瑩潤,眼神當(dāng)中說出來的憂愁。 落寞的身影,一點也不搞笑,知道她心里有事,王梓旭也收斂起來:“怎么了,現(xiàn)在幾個意思?” “他已經(jīng)死了,誰也打不到他,就這個意思?!毕奶旎仡^的時候,眼眶里都是露珠。 王梓旭被她的模樣嚇到,不知不覺中,夏天居然哭了,他仿佛猜到了什么:“是你說的那個人嗎……” “嗯,今天是他的祭日,五年了?!毕奶彀焉⒙涞念^發(fā)撩撥起來,酒精一上來,她有些神志不清,“五年前的今天,我跟別人在酒吧打架,他知道后,開車來找我,來得路上被貨車撞死了?!?/br> 五年來,夏天每想起他一次,心就被凌遲一次,她是兇手,親手害死了最愛的人。 夏天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她將用余生來贖罪,這是宿命。 喉嚨像被什么東西堵著了,王梓旭端起酒杯,猛灌下去。 分手,他可以用兩個星期調(diào)整好,但如果愛的人死了呢,自己還能好得嗎? 會不會像夏天一樣,一輩子沉淪在過去,陷在回憶的泥潭出不去,終日在自責(zé)和悔恨中度過。 王梓旭不敢往下想…… “所以,你千萬不要喝酒打架,你還有機會,一切都來得及。”夏天拍著他的背。 “嗯?!蓖蹊餍癯聊成系膫谔鄣脜柡?,胸口也堵得悶。 “還有,在重點高中就好好學(xué)習(xí),女生都喜歡成績好的男生?!毕奶旌鋈晦D(zhuǎn)悲為喜,破涕為笑。 “就你事多?!币娝趾昧耍蹊餍裼迷捜铀?。 “時候不早了,走了?!迸R走到大門口,才抬起頭來,“想開點?!?/br> 夏天端起酒杯,隔空敬他:“有空常來。” 王梓旭頭也不回地往外走:“不來了?!笔直墼诳罩袚u晃。 回家的路上,王梓旭反復(fù)在想夏天說的話,想要追到吳思怡,首先得把成績搞上去。 并不是這句話有多對,而是,就算吳思怡和她在一起了,倘若他終日泡在夜店酒吧里,難保他不會成為下一個夏天。 -- “我說祖宗欸,你哪里搞得一身都是傷,你要嚇?biāo)續(xù)ama呀?!标P(guān)冬琳一開門,就見到滿身是血的王梓旭。 王梓旭把關(guān)冬琳的手瞥開,紅腫的臉上找不到表情,他艱難地動了動嘴唇:“媽,給我報補習(xí)班?!?/br> “你要報補習(xí)班也要先上醫(yī)院?!标P(guān)冬琳上樓拿包。 下樓后,關(guān)冬琳問他:“你要報什么補習(xí)班,跆拳道還是中國武術(shù)?!?/br> “語文數(shù)學(xué)英語,物理化學(xué)生物,政治歷史地理?!蓖蹊餍癯吨屎竦淖齑剑瑥暮韲道锇l(fā)出渾濁不清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許久未更的我,要和在追文的小天使說: 對不起! 謝謝你的提醒, 如果不是你的留言,我可能是棄坑了, (我竟然還是五天后才看到QAQ) 也許一個月,也許三個月,也許半年后, 我才會再動筆, 我知道自己文筆(也還好啦)傲嬌臉, 也知道我演獨角戲很久了, 可能曾經(jīng)努力澆灌的種子, 總有一天會開出嬌嫩柔美的花朵, 長成一棵小幼苗,再茁壯成長…… 有了這份信念, 是不是會走得更遠一些! 啰嗦感嘆了那么多, 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