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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旭不是恨吳思怡,他在跟自己較勁,他在折磨自己。 雖然他沒說,但江山也猜到他和吳思怡應該斷了。 忙于磕糖的江山,在這種時候還是少在王梓旭眼前晃,他隨王梓旭鬧去。 總有一天,他累了也就好了。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兩個星期,的確如江山說的那樣,王梓旭自己好了。 他開始約上江山和曲悅一塊去酒吧玩。 “我早跟你說過,你跟吳思怡不是一個世界的人?!?/br> “我也跟你丫說,你和翟文靜根本不可能?!?/br> 什么時候,大男孩的話題從玩變成了女孩。 也許,真的要等到傷到遍體鱗傷之后,才會懂得什么是愛。 春天來得猝不及防,一切的一切都復蘇成自己想要的模樣,就連地上走的小狗,都長出了奶白色的毛發(fā)。 圓滿,無寂。 林千然這段時間的陪伴終于得到了回報。 吳思怡答應了他,在這個立夏時節(jié),他們在一起了。 女神本來就應該和男神在一起,這是俗話,也是實話。 消息一傳十百傳千,總有人可以傳到王梓旭的耳朵里。 可能是痛過之后,再聽到這個消息,他表現(xiàn)的很木然,仿佛早就是事實。 “唉!想開點?!壁w百順跟著憂傷起來。 在他的心中,吳思怡太厲害了,折磨了王梓旭一個學期之后,甩了。 “什么時候輪到你丫來教我?你談過戀愛嗎?”王梓旭那股懟死人不償命的尖酸勁兒,真是一點沒變。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學期過得特別快。 真是躺著過日子?。?/br> 一轉眼間,六月份了,高考過后,王梓旭就是高二的學生。 一年,不過就是彈指一揮間。 時間總是可以讓我們想通一些事情。 比如說不合適的人,怎么努力都是浪費時間。 比如說愛的人,怎么忘都忘不了。 放學了偶爾能看見林千然和吳思怡相交甚好的場面。 她幸福就好,王梓旭對自己說了不下十次。 他會看到林千然低頭給吳思怡系鞋帶,他們每天下課都去同一家奶茶店,點同一款芒果布丁。 林千然會牽著她的手過馬路,會捂住她的眼睛,把手給她,帶她從路的這頭,走到那頭。 那些沒有見過的吳思怡,燦爛純真,天真無邪。 那些,哪怕一絲一毫,吳思怡從沒有給過他。 王梓旭徹底輸給了林千然。 他騎上摩托,帶著一頂黑色頭盔,從馬路上飛馳而過。 階段性考試來了,王梓旭破天荒的動手寫了試卷,雖然還是倒一。 六月中旬,全班搬到了新的教室上課。 高二(25)班,他們有了全新的名字。 根據(jù)上次階段性考試的成績排名,趙李平又開始了他的表演: “收拾收拾,換位置。” “又換。” “新學年要有新面貌,我說換就換。” 大家按照排名站在走廊上排隊,這次江山?jīng)]有什么顧忌,跟著王梓旭一起站在最后聊閑天,全然不管趙李平那一套。 不過他們也管不著,倒一倒二連挑的權利都沒有。 江山進來的時候,故意咳了一聲。 等著吧,看好戲。 第四組,黃宇文在旁邊的凳子上,貼了張紙,上面寫著“王梓旭”三個字。 黃宇文絕對是在搞事情,目測無疑。 王梓旭是最后一個進來的,全班也就只有黃宇文旁邊那個座位了。 “老師,我搬到后面去走!” 在瀏覽了全班之后,王梓旭發(fā)現(xiàn)只有黃宇文旁邊有一個座位。 趙李平想都沒帶想的,說:“哦,好啊。” “老師,我申請幫助王梓旭提高成績。” 全班嘩然。 “老師,我沒救的?!?/br> 趙李平左右看不過來。 “老師,他有救?!?/br> 王梓旭三觀掉了一地,忍不住瞪了黃宇文一眼。 ‘這廝搞毛線啊’ 只見黃宇文神態(tài)自如,氣宇軒昂。 王梓旭想掐死他的心都有,別搞老子—— “你們自己決定!”趙李平撇下一句話,準備翻書講新課。 “我坐后面!”王梓旭特別不情愿的語氣。 趙李平一聽,來勁了,不悅:“我說王梓旭,人家黃宇文好心幫你,你還不領情?。俊?/br> 趙李平?jīng)]說出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成績,都爛得像鍋粥了?!?/br> “我的事,關他屁事!” “老師,我有把握會考讓他進二十名?!秉S宇文放大招。 全班再一次嘩然,黃宇文簡直就是在玩火上身。 會考是高二最重要的一次考試,關乎畢業(yè)和高考。 還有獎金和名次,趙李平心動了。 “你一定要搞事是吧?”王梓旭走到黃宇文身邊,踹了他的桌子一腳。 “我管定了?!?/br> 狠起來的黃宇文真有一種斯文敗類的變態(tài)美。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媽呀, 昨晚寫到凌晨,看著電腦屏幕修改文章, 點著點著居然迷迷糊糊睡著了, 于是時醒時睡地改完了一章, 有夢想誰都了不起, 加油啊, 我真的沒有退路, 不甘心那就拼。 以上 第30章 劇情反轉 “我這是在幫你!” 教室里,黃宇文和王梓旭就跟兩口子一樣,一直在拌嘴。 “老子要你幫?” 王梓旭坐得特別夸張,一雙腿掰得很開,癱了個特別銷魂的姿勢。 “你怕我?” 別看黃宇文一臉文青樣子,可是小天蝎的心計是世人無法超越的。 “你是在激我嗎?” 王梓旭超級不屑這種小兒科的把戲,他的右腳搭在左腿上,雙手交叉在胸前,就差沒點跟煙了。 “那為什么不敢跟我坐?” 他那副大佬的模樣,黃宇文完全不放在眼里。 王梓旭嘀咕了句臟話,怎么就被黃宇文繞進去了,不過也就十來天,忍忍就過去了。 王梓旭從抽屜里翻出了一支馬克筆,在地上畫出一條紅線,把筆帽一蓋,囂張地說: “不準越過這條線?!?/br> 黃宇文聞聲低頭看,又抬頭瞧了瞧王梓旭的認真臉,一臉詫異。 講真? “趕緊補作業(yè)吧?!?/br> 黃宇文心里早已有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卻只能憋著笑。 “一天跟你說超過說三句話,我原地暴斃?!?/br> 王梓旭放狠話。 黃宇文抬頭扶了扶眼鏡,看黑板,做筆記,風平浪靜,云淡風輕。 日子還長,跟你耗。 黃宇文儼然有一種勝券在握的優(yōu)越感,就王梓旭那種破嘴,能忍得住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