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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進了教室,換了個新發(fā)型,顯得更精神了。 也不知道趙李平今天刮得什么風,突然說要換位置,原因是為了更好的交流學習。 趙李平把大家叫出走廊,手里拿著上次抽考的成績排名表。 “點到名字的進來選位置?!?/br> “桌凳下課了統(tǒng)一換?!?/br> 說實話,全班對趙李平都挺無感,趙李平給人的感覺不像同齡人玩得來,也不像老師那么淵博,但也不像長輩那樣用同理心。 他仿佛是一臺下達命令的機器。 王梓旭站在最后,倚靠著墻壁玩手機,趙李平從他身邊經(jīng)過,停了一下,又往回走了。 “幺蛾子太多!”江山一向對風雅各種不人性的制度不滿。 “吳思怡?!壁w李平開始念名字了。 不前不后,吳思怡選的是第一組正中間第四排。 “黃宇文” “李飛揚” “劉嘉琪” “宋安琪” 趙李平的說話聲被手機鈴聲打斷,他猶豫了一會之后,上了半層樓梯接電話去了。 江山眼珠一轉,沖王梓旭拋了個媚眼道:“你機會來了,看著啊!” 只見他清清嗓子,對走廊里的同學講:“吳思怡后面那個位置你們就別爭了啊,你懂得?!?/br> 說完把王梓旭推到了中間,同學們相視一笑,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 “謝了啊,回頭請客!”江山又把王梓旭拽回了隊伍,趙李平剛好回來。 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大家陸續(xù)進教室選位置。 王梓旭念念叨叨:“你丫這么喜歡當家長呢?”說完把眼鏡摘了,今天他戴了副金絲邊框眼鏡,整個人看起來文質彬彬又有范。 “丫娘們的時候,念著我點好就行!”江山打擊他,倆人側靠在墻壁上,一人一句拌起嘴來。 吳思怡身后的第五排一直沒人選,過了幾分鐘教室里快坐滿了,走廊里也不到十個人。 “進來,自己選?!壁w李平把剩下的人都叫進了教室。 “機會來了?!苯叫﹂_了花,他把慢吞吞的王梓旭推進了教室,又索性把他拽到了第一組第五排,倆人一塊坐下。 前后桌果然不一樣,看著真實多了,可還沒遐想夠,一個熟悉的面龐出現(xiàn)在王梓旭面前。 吳思怡不敢確定后面的是不是王梓旭,她輕輕地,幅度很小的轉了下頭。 沈悅也跟著轉頭,小驚訝,班上的兩大高能帥哥都在自己后面,那能不受刺激呢? 大家都找到了新位置,黃宇文還是坐回了原先的位置,不過同桌變成了趙百順,這是趙李平剛才逼著他選的。李飛揚離江山十萬八千里,估計以后想考好,得仰仗新鄰居了。 王梓旭拿出手機,習慣性的玩游戲,趙李平已經(jīng)開始講課了,班會課,也沒多少人會聽。 大家換了位置,桌面上又不是自己的東西,一個個豎著脖子,干聽。 沈悅悄悄靠近吳思怡,小聲的和她說了句:“后面是什么情況啊?”她用手指悄悄地指了指。 吳思怡把頭靠過去,倆人窩在桌面上,:“不理不問不搭。” “你們倆說什么見不得人的話呀?”江山撐著下巴,背靠著墻壁,兩只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吳思怡和沈悅瞬間把身姿擺正,沒有理江山的問話。 可能是換了新同桌的原因吧,整堂課都鬧哄哄的,王梓旭和江山在爭搶手機玩,沒個消停,好不容易挨到下課,大家開始返回原先的座位搬桌子。 王梓旭回到第四組,他先是叫了黃宇文讓讓,他要進去搬桌子,可黃宇文一聲不吭,王梓旭有點無語,也不知道黃宇文哪根筋搭錯了。 他回頭看見趙百順把桌子往自己這搬,喊了聲,桌子留給我,右手指著自己的桌子,再指指趙百順,趙百順明白了王梓旭的意思,打了OK的手勢,開始清理抽屜里的書籍和學習用品。 黃宇文還是一動不動地坐著凳子上,王梓旭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也懶得再叫他起來讓自己進去,一個猛然,王梓旭把后排的桌子往后一扯,鐵制的桌腳發(fā)出尖銳的聲音。 進入座位之后,王梓旭開始把抽屜里的東西清出來,什么丟得亂七八糟的試卷,折了棱角的書籍,以及大大小小的數(shù)據(jù)線…… “你要換位置,為什么不跟我商量?”黃宇文面紅耳赤地看著王梓旭。 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王梓旭沒有理會,低著頭繼續(xù)整理抽屜。 “為什么你要換位置不跟我商量?”黃宇文提高了嗓門。 王梓旭把書往桌上一丟,有點沖,扭頭看著黃宇文,說:“搞笑,我換位置為什么要跟你商量?” 王梓旭一雙眼睛會說話,嘴唇微干。 黃宇文被他瞪的說不出話,只好回過頭,自己生悶氣。 “因為吳思怡吧?”黃宇文冷不丁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冒出了一句話。 “嗯?!?/br> “不然呢?” 王梓旭沒看他,一邊說一邊清理桌面的東西,不一會兒,抱著書本和文具,把背包往肩上一甩,離開了第四組。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被你囚禁的鳥, 已經(jīng)忘了天有多高, 大早上突然哼起了這句歌詞, 也是沒誰了, 今天周末, 一個人在家,打掃衛(wèi)生,洗衣服床單, 等下出去買水果和日用品, 回來繼續(xù)寫,今天爭取寫到三十回, 堅持是一件孤獨而脆弱的事。 以上 第22章 表白2.0 北風不知在什么時間,什么地點,悄無聲息地融進了我們的生活,臨川的大街上,到處都是飛揚的落葉,松軟的空氣里,夾雜著一層薄薄的清香,是什么未知的小花。 黃宇文一個人走在大街上,長款風衣把他裹緊在四面破風的世界里,他像孤魂一樣,游離在茫茫世界。 已經(jīng)不能再用情緒低落來形容他,也沒法用心情不好來下定義,他像被掏空后只留下干癟枯柴的老香樟,像丟了心在四處尋找新的寄托者的食尸。 都說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這個常年憂傷,眼神朦朧,性格陰沉的人,終于在嘗到暗戀的痛苦之后,像斷了弦的琴,再也沒有辦法彈出美妙的音樂。 秋天,那樣一個傷感的季節(jié),一陣寒風就能讓你肝腸寸斷。諾大的梧桐樹下,黃宇文單薄的就像一根細絲,脆弱而可憐。 他像被某人遺忘的時光,丟在了角落,再也走不出來。 教室里,與他橫向對過去的,第一組第五排,王梓旭和江山倆人聊著什么天特別開心,在他們前一排的吳思怡和沈悅也在聊著什么天特別開心。 很幸運你和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