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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要我說實話嗎?!說我是你包養(yǎng)的幼女?”她冷笑,“你覺得實話和謊話,哪個更刺激你的寶貝女兒?” “我有個主意,你能不能給涵涵說,說,說你是,是......你是援.交的,你想賣給我,我不同意,但我同情你,把你帶到了我的家,但是我并沒有,告訴她,我并沒有碰你?” 葉朦靜靜看著他,狠狠抽了口煙。 男人們怎么可以這么無恥?! “滾?!比~朦替他開門。 他站起,走到她身邊:“我給你十萬?!?/br> “滾!” “很劃算,你好好想想?!?/br> “滾!??!” 他走了,而她,則像被抽掉骨頭似的,癱軟在地。 她最后還是答應了他,去了他家,他日常居住生活的家。她只是想看看這是個什么樣的家,和她記憶中那個魔窟有何相同之處,怎么都可以孕育出同樣的禽獸父親?! 如果配叫父親的話! 涵涵好像也知道她的到來,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似的。 將兩人聚在一起,陳文道便出去了。 涵涵領她進了一個房間,里面躺著一個女人。 植物人。 “我mama,從我記事起,她都是這個樣子。”涵涵竟然向葉朦介紹起了她的母親。 葉朦沉默。 “從小起,爸爸就既當父親又當母親,很不容易。我和爸爸相依為命,我的世界就只有爸爸和我兩個人。講真,爸爸在外面有女人,雖然我心里會很難過,但是卻可以理解。不過,他為什么要和別的女人生孩子?”涵涵看向葉朦,“他缺孩子么?缺女兒么?是我做得不好么?你比我優(yōu)秀么?” 葉朦苦笑:“你愛信不信,當初是逗你玩兒的,可我真不是他私生女。如果你不嫌麻煩,可以抽我血做親子鑒定?!?/br> “那那天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家?” 葉朦沒有回答她,看著她的眼睛,問道:“你很愛你的爸爸么?” “以前是,現(xiàn)在不了,他背叛了我!” “背叛了你還是背叛了你媽?”葉朦的眼光有點咄咄逼人。 “都背叛了。”涵涵的目光有點閃躲。 “你很愛你的爸爸?!?/br> 涵涵有點慌張:“沒有不愛自己父母的孩子!” “我就不愛!”葉朦斬釘截鐵。 “我現(xiàn)在也不愛了?!焙D(zhuǎn)移話題,“你還沒告訴我你那天為什么去我家?!?/br> 葉朦看著她的眼睛,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實情。她不在乎她的爸爸外面有女人,可是她爸爸的這個女人,卻和她年齡相仿。 葉朦反復揉搓自己的手指,最后選擇什么也不說。 如果只是禽獸父親單方面的畸形,她可以對面前的這個女孩做出忠告,可是實情好像更復雜。兩個畸胎的相互吸引,她不知該如何應對。說出實情,不知是對涵涵的制止,還是助她明白陳文道對她的心思?如果是后者,她會在戀父的路上越走越遠。 難以決斷,就閉嘴吧。 安安靜靜做個旁觀者,這是葉朦的選擇。 ☆、禽獸 那年,葉朦12歲。 她無疑是聰明且努力的,她上學比同齡人晚,但卻用了四年的時間讀完了六年的小學課程。 12歲她,就讀于鄉(xiāng)鎮(zhèn)中學的初一。 那天,學校的喇叭上呼叫她的名字,讓她去學校大門口,說是有人找。 有人找?誰會找她? 她滿是好奇,跑到大門口,見到一個男人。 熟悉而又陌生。 那是她的爸爸,她認出了記憶中的模樣,盡管三年的牢獄生活滄桑了他的臉龐。 三年前爸爸入獄,mama離婚改嫁,只剩下葉朦跟著年邁的奶奶生活。 爸爸的出獄,葉朦是開心的,雖然記憶中的爸爸喝酒賭博打架斗毆,甚至對mama拳打腳踢,但是書上說“浪子回頭金不換”,蹲過監(jiān)獄的爸爸一定是改邪歸正了的。人都說監(jiān)獄能讓人洗心革面,爸爸被放出來,肯定是學會了重新做人。她的爸爸回來了,那她以后就是有父親的人了,不會在別人問她爸爸是做什么的時候,再支支吾吾了。 爸爸領著她去吃好吃的,但是小小的鄉(xiāng)鎮(zhèn)好像很多人都知道爸爸蹲過監(jiān)獄的事兒,那些大人們看爸爸的眼光,早熟而敏感的葉朦察覺到了異常。 爸爸肯定是被孤立的吧。 葉朦主動握住爸爸的手,對著他甜甜的笑。 別人不接納重生的爸爸沒關系,但是自己的爸爸自己疼,作為女兒,作為父母貼心的小棉襖,她要盡責。 吃過飯,爸爸又領著她去買衣服,她幾乎是受寵若驚的,這些年除了內(nèi)褲,她沒買過一件新衣服,身上穿的全是表姐姨姐穿過了的。更令她雀躍的是買過衣服后,爸爸竟然還給她買了一兜零食。葉朦幾乎要開心地哭了,她從來都不知道那些袋裝零食的味道。有爸爸的感覺真好! 爸爸提著她的衣服,她抱著她的零食。 她說明天要上課,時候不早了,要回宿舍睡覺了。 爸爸卻說今晚回家住,他明天送她來上學。 她想爸爸肯定是太想她了,想和她以及奶奶一家人重聚的。學習固然重要,但怎么能掃了爸爸的興致呢? 她跟著他回了家。 葉朦將新衣服放在床頭,想象著明天穿著新衣上學的幸福感覺,陷入了甜美的夢鄉(xiāng)。 路邊是漂亮的野花,她一手牽著爸爸的手,一手牽著mama的手,幸福地蹦蹦跳跳。 她說,爸爸mama,我愛你們?。。?/br> 我愛你。這樣rou麻的話,葉朦也只有敢在夢里表達。 恍恍惚惚,她的夢尚未做足就被驚醒了。墨汁一樣的黑夜之中,一個大手在她身上亂摸一氣,生硬急切地扒扯她的衣服。 記憶中好像從沒人專門給她講過這些,她的早熟就像是純天然的,她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她掙扎,她拼命地反抗,她去抓,去撓,去呼喊! 她喊爸爸,喊奶奶,天哪,他們一定要來救她! “放手!我告訴你我爸爸回來了,他饒不了你!爸爸!爸爸救我!”小女孩驚恐的聲音尖利而刺耳,幾乎要將自己的耳膜劃破!她想她的爸爸肯定能聽到。 是的,她的爸爸聽到了。 那個,那個鉗制住她雙手,撕扯她衣服的男人,捂住她的嘴,“噓!我就是爸爸!聽話,別叫!” 晴天霹靂! 親生父親! 葉朦可以不相信他話語的內(nèi)容,但是他的聲音,她知道。 禽獸! 葉朦被捂住了嘴,她拼命捶打,卻掀不開身上的禽獸! 她用盡渾身力氣反抗,趁他不備,猛地咬住他捂她嘴的黑手。 他吃痛,朝她稚嫩的小臉狠狠扇了幾個巴掌。而后順手扯出床頭給她新買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