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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在保鏢的眼皮子底下被換掉,但那樣的話……要么江雪霏是雙重人格,要么就是她身上發(fā)生了挑戰(zhàn)他的三觀的靈異事件。 這兩者都挺有意思的。 給江雪霏做檢查的事情其實不急,倒是可以先試探一下這人。 穆煥帶著江雪霏往回走去,路上,還不著痕跡地問了些問題。 江雪霏回答地亂七八糟的,明顯思路清晰沒有瘋傻。 只是……這人竟像是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 穆煥越來越好奇了,最后忍著身體上的不適,在自己住的別墅客廳里和江雪霏好好聊了聊。 江雪霏滿臉排斥,回答的話越來越短,明顯是不想跟他聊卻又不得不聊……這人什么都放在臉上,瞧著單純的很!只是……她看起來很單純,身上的氣勢卻又出乎意料地強,甚至都有點壓人了。 一個大四還沒畢業(yè),家境不好的女學(xué)生,怎么可能有這樣的氣勢? 穆煥的嘴角往上勾了勾,突然道:“段海,把電視打開?!?/br> 穆煥平常不看電視,但姚璃是看的,這別墅的客廳里,也就放了沙發(fā)電視機這兩樣標(biāo)準(zhǔn)配置。 而電視機……也許能幫他驗證一些東西? 注意到江雪霏在聽到“電視”兩個字的時候,眼里又露出茫然來,穆煥突然有點期待。 段海不知道穆煥為什么突然想要看電視,但還是打開了電視機。 電視里在放一個電視劇,里面的中年婦女正對著一個年輕男子咆哮,不許他再和某人來往。 這約莫是個一地雞毛的婆媳劇。 穆煥對這樣的電視劇一點興趣都沒有,這會兒注意力全在江雪霏身上,然后,他就看到之前和他說話的時候一直表現(xiàn)地很平和的江雪霏突然一躍而起……真的是一躍而起!她跳起來了,然后沖到了電視機前面,一巴掌拍在電視機上。 個頭挺大的壁掛電視機牢固的很,紋絲不動,倒是她驚怒地看向自己的手,眼里滿是郁悶。 很明顯,她的手沒有電視機硬,于是疼了。 好在這次她沒受傷。 穆煥正這么想著,就看到江雪霏轉(zhuǎn)過身來,生氣地質(zhì)問自己:“你竟然煉制了這種邪器!” 邪器?穆煥眉頭一挑,還沒回答,就看到江雪霏拿起電視柜上的一個花瓶砸向電視機。 插了幾朵鮮花的花瓶一下子就碎了,瓷片劃破江雪霏的手……好了,手也受傷了。 第6章 餓暈了過去 穆煥很同情江雪霏……不,應(yīng)該說很同情江雪霏身體里的那個人。 他不知道這會兒在江雪霏身體里的人到底是誰,但已經(jīng)確定一件事了,那就是這人絕不是江雪霏。 他通過調(diào)查得到的資料顯示,江雪霏很聰明也很在乎自己的容貌,還野心勃勃……這樣一個人,就算想要引起他的關(guān)注,也不會把自己折騰地一身傷還弄壞自己的臉。 他不知道原本的江雪霏去哪里了,卻知道跟原本的江雪霏相比,他更喜歡現(xiàn)在的江雪霏。 這人真的挺有意思的。 當(dāng)然,她可能也很危險——這人連自己都能弄成這樣,說不定也會傷害別人。 但自己都快要死了,哪用得著再去怕這么一點危險? 穆煥看了看江雪霏受傷的手,眉頭一挑道:“鄭舒叫來。讓他帶點止血的藥品?!?/br> 鄭舒很快就被找來了。 “又怎么了?”鄭舒不解地問道,然后就看到了滿臉戒備地看著電視機,手還在流血的江雪霏。 得了,又是這位出事了! 鄭舒無奈地上前,想要給江雪霏擦藥,卻被江雪霏甩開了。 鄭舒:“……”他今天第二次被甩開了! 江雪霏甩開鄭舒之后,目光總算從電視上移開,放到了鄭舒身上,但她整個人,卻還緊繃著。 她早就看到這個掛在墻上的扁扁的黑盒子了,本以為這就是一種奇怪的裝飾品,沒想道原來不是。 這竟然是能拘人魂魄的邪器! 那些魂魄被拘禁在里面,似乎還無知無覺! “這不是什么邪器,不過是一種能放映出畫面的器具?!蹦聼磯蛄撕脩?,終于解釋道。 江雪霏愣了愣,又看向電視機,臉上隨即露出尷尬來。 這好像確實不是邪器,而是留影珠之類的東西。 雖然她現(xiàn)在沒辦法用神識來感知周圍的一切,但這真要是邪器,那人怎么也不可能隨隨便便放在墻上還任由自己亂砸……江雪霏越想越覺得不好意思,然后又目光怪異地看向穆煥——這人竟然喜歡偷偷錄下這樣的東西來看……這是什么愛好??! 讀懂了江雪霏的眼神的穆煥抽了抽嘴角:“你的手受傷了,讓鄭舒給你包扎一下。” “哦……”江雪霏點了點頭。 電視里被母親要求和女朋友分手的男生開始痛哭哀嚎,而她也覺得自己的手有點疼……不過,她不想讓別人給她包扎……江雪霏搶過紗布,隨意往自己手上繞了幾圈之后,就對著穆煥道:“我回房了!” 說完,她忙不迭地就走了,只是到底瘸著腿,也就走得很慢很慢,挪了半天才挪上樓。 目送她離開,穆煥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也有點累了,便看向鄭舒:“花瓶碎片上有她留下的血液,你收拾一下去做個DNA鑒定。我要休息了?!?/br> 鄭舒認命地開始收集血液,同時開始琢磨要怎么拿到江家其他人的DNA,好做對比。 穆煥忙了一天確實很累,但這個晚上照舊睡得不好。 事實上,他從小到大,從來就沒有睡好過,甚至不曾深睡過。 對他來說,活著其實是一種折磨。 第二天,穆煥準(zhǔn)時在七點的時候喊了段海,讓段海來給自己按下手腳。 躺了一晚上,他的手腳都已經(jīng)僵硬了。 穆煥準(zhǔn)時起床,又準(zhǔn)時下樓,在八點半的時候開始“享用”自己充滿藥味的早餐。 不過今天,他還做了一件與眾不同的事情——他叫來段海的妻子,問了江雪霏的事情。 “江小姐昨天回房之后,就一直沒出來。”段海的妻子胡小翠道,胡小翠便是之前給穆煥端藥,還“指點”過在電梯旁呆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