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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 雅言和守云對看了眼,這不是個好兆頭,連話都說不上,看來接下來有場軒然大波吧!雅言再想勸,又有些無從說起,只得追著送出來,囁嚅道:“你不和二哥一道走么?夫妻兩個還分車,外面有很多小報記者的。再說自己不看緊,被別人巴結了去……” 南欽帶了點嘲弄的口吻:“我信得過你二哥。” “是嗎?”門里出來的人接了口,也不看她,擰著脖子望那一片霧海,曼聲道,“能讓你這么信任,真是我的榮幸?!?/br> 南欽沒有理會他,她越來越不耐煩在人前同他裝恩愛。以前彼此都看重面子,即便貌合神離也會顧忌外界的反應??墒乾F(xiàn)在良宴變得讓人捉摸不透,有時候做了殘忍的事尤不自知。南欽終于開始懷疑他們的婚姻有沒有繼續(xù)下去的必要,然而想起南葭,又怕她們姊妹相繼落入這個怪圈,消息傳回老家讓人戳脊梁骨。這點掙扎也只能是想想罷了,轉眼就被強行壓制了下去。 “去把車開來?!绷佳绲哪樕埠懿缓?,一頭吩咐俞繞良,一頭伸手來拉她,“今天我來給你做司機,你要上哪里我送你去?!?/br> 他扣得她很痛,南欽甩了幾下沒有甩脫,兩個人一路拉拉扯扯下了臺階。 車來了,他把她塞進去,自己坐進駕駛室,一踩油門,很快使離了大帥府。 這個密閉的空間只有兩個人,南欽聞得見他身上的酒味。她轉過頭看窗外,霧氣太重,開著車燈也只能照亮很短的一段距離。還好一路都有路燈,倒不至于寸步難行。但是他把車開得飛快,這讓她感到恐懼。 看不見前路,四周森森然,像在海里行駛。雖然他車技不錯,幾個彎道也兜得駕輕就熟,但是南欽心里慌得厲害。突然車輪軋過一塊碎石,車身猛地顛簸一下,幾乎把人拋到了半空中。她從來不具備冒險精神,如此前途未卜的事實在是考驗她的承受力。她心頭憋著火氣,拔高了嗓門呵斥:“你瘋了?這樣子多危險!” 他抿緊了嘴唇,兩手下死勁扣住方向盤,把指甲勒得沒了血色。突然剎住車,顫著聲問她:“南欽,你告訴我,你和寅初在外面都說了些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瀟湘過客和33的地雷,鞠躬! ☆、第 8 章 南欽窒住了,這么大的霧,他派人跟蹤她么?雖然她行得端坐得正,但是被人像特務一樣盯著,也是對她莫大的污辱。她寒著臉靠在椅背上,對他的不滿空前的大,但是仍舊不想讓他誤會,耐著性子告訴他:“我們沒說什么,他和南葭離婚,我關心一下也是人之常情。” 良宴盯著她,目光陰冷,“霧天都能遇上,你拿我當傻子么?你們是約好的,是不是?白寅初剛恢復自由之身就蠢蠢欲動,非要逼我對付他,那我就不客氣了。” 對她說這樣尖銳的話實非他所愿,因為在乎,他草木皆兵。還有一些他無法言說的擔憂,他不知道白寅初有沒有對她坦白,這才是最讓他懼怕的。南葭這人既荒唐又殘忍,她臨走給他掛的那通電話,把她一直隱瞞的事情告訴他。當初之所以送南欽出國,發(fā)現(xiàn)南欽偷偷喜歡白寅初還是其次,真正讓她驚慌失措的是寅初。他平時很忙,可是不知什么時候起開始留連在家。他替南欽添置衣物,帶她出去吃飯看電影,最致命的是他一直上鎖的抽屜某天忘了關,里面居然藏著南欽的照片。 鮮花一樣的女孩惹人憐愛,如果放任不管就會出事。所幸南葭的行動夠及時,她把南欽送出去,對寅初隱瞞她的行蹤,可是不能改變他們曾經(jīng)兩情相悅的事實。也許只剩最后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就差那么一點點更讓人牽腸掛肚不是嗎?良宴不知道南欽究竟愛不愛他,他用婚姻捆綁住她,也害怕萬一他們舊情復燃,她就會棄他于不顧。所以知道他們私下見面,他醋海翻騰不能自已。不管他在楘州怎樣呼風喚雨,終究控制不住她的心。她一直有些怕他,他們之間的關系從來不平等。現(xiàn)在寅初離婚了,他隱約覺得自己的婚姻也受到了威脅。白寅初不過是個小小的商會會長,他動動手指就能讓他永遠消失。真要到了這一步,他也不介意用這么極端的方法來解決問題。 南欽聽他一番話,只覺得他不可理喻。這車子就像座孤島,她想避讓都無處可躲。她討厭他拿權壓人,尤其是這樣莫名其妙的遷怒。她低著頭不說話,看見腕子上的手鐲,心里的悲涼和氣憤交織在一起,沖得她眼睛泛酸。她努力把委屈憋回去,自己去解手鐲的搭扣,一面道:“你瞧誰不順眼要對付誰,那是你的權利??墒俏蚁M悴灰獎右?,他是個好人,也沒有做過傷害你的事。我們之間鬧到今天這步,不是別人造成的。到底是為什么,你自己知道?!?/br> 奇怪那機簧一直打不開,足金的東西確實軟,手鐲幾乎被她捏得變形,卻怎么都取不下來。 良宴冷眼旁觀,半晌才道:“你的意思,錯都在我?” “難道不是嗎?”南欽煩躁透頂,不想同他廢話,咬牙切齒地扯那鐲子,費盡力氣也沒能成功。她突然失了耐心,又急又恨,嗚咽著在車門上砸,“為什么取不下來!為什么!為什么!” 她這樣癲狂他是第一次看到,慌忙去抓她的手,才發(fā)現(xiàn)她臉色白得嚇人。她還在掙,他倒被她唬住了,用力控制住她,自己心里也不受用,厲聲質問她:“戴著我送的東西就這么難以忍受?非要毀了它你才痛快?” 南欽卻自動忽略他的話,把手遞到他面前,帶著卑微的姿態(tài)央求他,“良宴,你幫我把它打開,我不想看見它?!?/br> 他心里恍惚升起一簇快樂的火苗,他當然留意到卿妃的手腕,是不是南欽誤會了,所以才會這么鬧?他把她的手捧住,兩眼灼灼看著她,“南欽,你聽我說,這鐲子我早就預定下了,一直沒找機會去取。卿妃那個我也看到過,當時這款設計出來,我在幾個同款中間挑選,最后選定它,和卿妃那個沒有一點關系。你是不是因為這個生氣?”他小心地觀察她的臉色,“是不是因為這個吃醋?” 南欽是抱定了不哭的宗旨的,可是他戳到她的痛處,她就有些忍不住了。真的是她誤會了嗎?怎么有那么巧的事?他們是老相識,買的東西都這么有默契么?她別過臉去,“不是,你不要瞎猜?!?/br> 他卻笑了,從初見到現(xiàn)在,她的那些小習慣他都記在心上。被猜中了心事從不承認,然而臉上遮掩不住,不管哭與笑,都有她獨特的味道。他把她的手捧在唇邊,正色告訴她:“你不要總是困在家里,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龍鳳每有動作,滿大街鋪天蓋地全是廣告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