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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難得的空窗期,結果溫歌臨危受命, 被邀請擔任一段時間談嘉樹那一批練習生的演戲課老師替補。原來那位老師生病,而她剛好也是當初出道之前教過原主,對原主來說是一位分量頗重的老師?!馗柩輵驔]有具體體系,因此還提前一天備課,像個高中老師樣的兢兢業(yè)業(yè)。沒想到反而還頗受歡迎,不過就是不知道這歡迎之中到底幾分是對溫歌的做戲。 練習生大多數(shù)是十七八歲,看上去朝氣蓬勃的模樣,看著他們便很難不深切地覺得自己老了。不少人沖溫歌獻著殷勤,溫歌看在眼里只要是不過分的都欣然接受。有的人會在課間給溫歌端茶遞水,算是比較低級質樸的手段了。 當然還有更作死的?!∫惶斓难輵蛘n結束,接下來是形體練習?!馗鑴偦氐阶约旱男菹⑹?,打算泡杯奶茶,就聽到敲門聲,瞬間有些心虛地把速溶奶茶藏好。 打開門才看到個男生,有些眼熟應該是上她課的一個練習生,帶著大方的笑直視唯歌:“溫姐,我是剛剛演戲課上的白映?!?/br> “嗯?怎么了?”溫歌松了口氣,想著葉樺程應該不會發(fā)現(xiàn)?!“子硴狭藫项^,露出個靦腆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您能教教我這一段究竟該怎么演嗎?我自己琢磨的時候總覺得有些別扭?!?/br> 溫歌連著幾天當老師,感受到了好為人師的樂趣,她接過那人遞過來的劇本:“進來吧?!?/br> 她坐回沙發(fā)上,示意白映一道坐下??戳搜蹌偛诺膭”荆崂砹讼滤悸?,溫歌很快就講解起來。 白映邊聽邊點頭,等溫歌講完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馬上道:“溫姐,您的每部劇我都沒有拉下,我喜歡您很久了?!?/br> “謝謝,我很榮幸,”溫歌禮貌回復。她看了一眼白映,總覺得他的舉止動作讓溫歌覺得有些熟悉。 “今天晚上……我能約您去看場電影嗎?”白映臉上有些紅,“然后去我家坐坐……” 溫歌奇妙地感覺兩個人像是性別倒置了,她難得遇到這種狀況:“今晚我還有事,很可惜只能拒絕你了?!?/br> “我一直覺得溫姐是我所遙不可及的,所以有些東西我連想都不敢想。但是突然知道溫姐成為了我演戲課的老師,我那天晚上興奮得都沒睡著,”白映突然往溫歌那邊坐了坐,低聲道:“溫姐……您能不能給我個機會,一個能讓我靠近你……的機會?我不求回報的……” 沒等聽完白映的話,溫歌站起身來,客氣疏離地還帶著些不容置疑的口吻:“你該離開了。” “溫姐,我難道不比談嘉樹好嗎?”白映見她似乎不想理睬自己,有些驚慌,又有些憤憤不平。 溫歌這才反應過來白映帶給她的隱隱的熟悉感來自于哪里,他竟然是在模仿談嘉樹和溫歌相處時的狀態(tài)。 她的臉再度冷了冷,還沒等她開口,白映就咬咬牙撲上來抓住了溫歌的手:“溫姐……” 同時響起的是談嘉樹的那句“溫姐……” 聲音重疊,興沖沖跑過來想也不想推開辦公室門的談嘉樹張口結舌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即便是溫歌火速甩開了白映的手,談嘉樹也確認了剛才自己似乎沒有看錯。 他一時說不出話來,吶吶站在原地。 白映幾乎是狼狽不已地迅速離開辦公室,連再見的話都沒說。 結果就剩下溫歌和談嘉樹兩個人面面相覷。 溫歌哭笑不得,心想著這都什么事啊,瞧談嘉樹這傻孩子又嚇懵了。她無奈地看了談嘉樹一眼,一時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釋。 剛好這時飲水機的水也燒熱了,她一邊倒熱水泡奶茶,一邊岔開話題道:“怎么了?有什么好事發(fā)生嗎?” 談嘉樹這才回過神來,眼神復雜地看著溫歌,有些不在狀態(tài)地說:“剛剛劇組發(fā)短信說我被選上了?!?/br> “很好啊,聽聞傅導很折磨人的,你得加把勁了,”溫歌拿著勺子攪拌著奶茶,“要來一杯嗎?” 談嘉樹聽到前面的話點了點頭,隨后馬上搖了搖頭:“不用了。” “好吧,”溫歌收起剛剛拿出來的茶包。 “溫姐……剛剛……是怎么回事?”談嘉樹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出口,語氣里還帶著委屈,像是知道單身父母瞞著自己交了新男女朋友樣的,“白映他……你們兩個……” 看著這件事都讓得知選上消息的談嘉樹高興不起來了,溫歌決定還是如實說:“白映喜歡我,剛剛表白呢但是我拒絕了?!?/br> “我還以為溫姐你什么時候和白映在一起了,都還瞞著我呢,”談嘉樹松了口氣,又道,“我應該想到的,畢竟溫姐這么多人喜歡?!?/br> 溫歌聽到他的夸獎有些啼笑皆非:“那你現(xiàn)在還要喝杯奶茶嗎?” 這種喜歡,可帶著赤-裸裸的交易性質。不過,竟然有人覺得談嘉樹被她……包養(yǎng)了? “要的!”談嘉樹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到一邊,迅速高興起來:“真的沒想到我竟然能被選上!我覺得我就是在做夢!總覺得等正式拍攝,傅導一定會嫌棄死我……” 溫歌泡好奶茶遞給他:“傅導這人,選中了就不會輕易更改的。他眼神毒辣,一定是你很出色,別太擔心。” 談嘉樹有力地點了兩下頭,又突然想起什么,低下聲小心翼翼看著溫歌道:“那溫姐你……還沒有收到信息嗎?” “我看看,”她愣了愣,其實不是特別擔心。之前溫歌上課手機放在辦公室充電,這時才想起來去看手機?!〉人弥謾C垂著頭好久沒動,談嘉樹剛在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抬頭把手機遞到談嘉樹面前,狡黠道:“收到了!” 談嘉樹長舒一口氣,不滿地大聲道:“啊溫姐你就知道故意嚇我!” —— 沒想到傅建柏很快親自出現(xiàn)在華娛公司,跟她簽約?!≌諛邮侵澳歉贝虬?,囂張得不可一世的模樣,傅建柏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溫歌瞟了一眼,嗯,不過今天換了雙軍靴?!馗杞舆^合同,不急著看,先笑了笑:“倒是沒想到傅導還是沒想象中的那么……剛愎自用,終于承認我是最適合的演員了?” 傅建柏抬眼看她:“我方保留拍攝過程中如達不到要求,可更換演員的權利。” 誰不知道他口中的演員兩個字指的就是溫歌。 “你怕不是個法盲吧?不過愿意付違約金我也不攔你,”在葉樺程確認合同無誤后,溫歌迅速簽上自己的名字,“當然,要這么說的話,禮尚往來,我方也保留隨時開除導演的權利?!?/br> 傅建柏再度嗤笑一聲?!馗韬炌曜趾蟀压P蓋合上:“合作愉快?!?/br> 傅建柏扔給她一份厚厚的劇本:“別說客套的,月底開機,開機之前熟背劇本,包括別人的戲份。” 溫歌看了眼最后的頁碼,足足五百頁,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二十號了,她笑了笑,對上傅建柏暗含挑釁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