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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感覺到一個人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一刀割喉,干凈利落的結(jié)果了他的性命。 丁瓔從那人身上搜出了三張卡牌,并撿起了對方的槍,便返了回來,這時,只見池舟憶從一棵樹后走了出來,把那三張卡牌接了過來。 “紅桃2,黑桃9,梅花J?!背刂蹜浛粗@些牌,嘴角微微上揚,說:“加上我們之前收集的牌,如此一來,我們已經(jīng)集齊了所有的花色?!?/br>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倍…媶柕溃骸氨荣惖囊蟛皇且R同一種花色嗎?” “呵呵……”池舟憶微微瞇起眼睛,臉上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緩緩道:“不,這個比賽的關(guān)鍵不在于前期的卡牌收集過程,而是最后的決戰(zhàn)啊……” 丁瓔想了想:“你的意思是……” 池舟憶點了點頭,解釋道:“沒錯,這次參與的玩家人數(shù)眾多,即使你我聯(lián)手,又有幾分勝算呢?如此一來,想要一家獨勝的難度非常大,但是,卡牌爭奪戰(zhàn)的規(guī)則提供給了我們很大的提示,不必獨勝,而是可以選擇四人聯(lián)手,即使做不到四人聯(lián)手,只要掌握了絕對的優(yōu)勢,也可以通過交易的方式達到我們的目的?!?/br> “如今我們手里有四種花色的紙牌和一張鬼牌,由此可見,幸運之神是站在我們這邊的?!背刂蹜浐投…嬕贿呑咭贿呎f:“鬼牌的價值雖然很大,但說到底,它也不過是一張牌罷了,如果沒有它的存在,那么,每一張牌都具有同等的價值,想想看,一個選手手里集合了同一種花色的12張牌,卻獨獨缺少我們手里的這一張,他心里會怎樣著急上火呢?” 丁瓔冷著一張臉,但心里已經(jīng)了然:“明白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樣一來,對于交易雙方而言,我們反而占據(jù)了主動?!?/br> “沒錯,”池舟憶淡淡一笑,“到最后的關(guān)頭,才是我們決定勝負的時刻,所以為了防止前期多方惡戰(zhàn),耗費不必要的精力和體力,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選擇退避防守,保存實力,才是最優(yōu)選擇?!?/br> “除此之外,倒是還有一個問題,要實施這個計劃,還需要達成一個先決條件?!背刂蹜洺烈鞯溃骸爱吘?,還有一張鬼牌的變數(shù)?!?/br> 丁瓔倒沒那么多顧慮,直言道:“沒關(guān)系,如果遇到鬼牌的持有者,搶過來就是?!?/br> 池舟憶想到丁瓔的實力,便也不再多言,輕聲“嗯”了一句,轉(zhuǎn)了話題:“那么,現(xiàn)在我們就選擇一個防守據(jù)點吧?!?/br> 于是,他們一路向前,趕在天黑之前來到了中央集合點附近。 不得不說,他們在這一點上的選擇,和蘇苒達成了默契。 此時,蘇苒已經(jīng)到達了目的地,因為她后面的路上一直非常小心,所以她比池舟憶他們還要更快的到了中央集合點附近,但她沒有冒然過去,而是選擇了一棵有一段距離的大樹爬了上去,用茂密的枝葉作為掩飾自己身形的屏障。 這時,惡/魔島上再次響起了廣播聲—— 【親愛的選手們,你們還活著嗎?嘿嘿嘿,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現(xiàn)在是比賽第一天的晚上六點正,節(jié)目組將進行第二次物資投擲,現(xiàn)在播報投擲地點——北12區(qū),西1區(qū),南8區(qū)!】 蘇苒咬著帶著蟲洞的果子,這是她在路上順便采摘的,舉著望遠鏡四下查看,現(xiàn)在的天已經(jīng)有些微微發(fā)黑了,一旦入夜,視野受阻,望遠鏡的優(yōu)勢也將不復(fù)存在,所以,趁著現(xiàn)在還看得清,蘇苒想觀察一下那幾個投擲點的情況。 這一次,她看清了投擲過程,天空中飛來了三臺無人機,分別飛到之前報的三個點進行的了定點投擲,其中北12區(qū)距離蘇苒是最近的,所以她重點關(guān)注了那個方向。 然而,出乎她預(yù)料的是,北12區(qū)的方向,不多時,那里就出現(xiàn)了一縷青煙。 “咦?”蘇苒奇怪的注視著那邊,有煙,顯然是有人在那里生火,等到天徹底黑了,那里的火光也會吸引別人過去,這么明顯設(shè)置陷阱的行為,是故意在引別人過去嗎? 為什么呢?難道有人結(jié)盟,實力強橫,有絕對的自信可以對抗其他選手嗎? 可是,這樣的行為也太過冒險了,莫非,他有什么底牌不成? 另一邊的丁瓔和池舟憶也注意到了那里的異狀,池舟憶望著冉冉升起的青煙,面色微沉,若有所思:“看來,這里有非常厲害的人物啊。” 丁瓔問:“會是誰呢?” 池舟憶苦笑道:“要問我最不希望遇到誰,其一就是葉崇,其二就是卓騫,這兩個人都是不能用常理判斷的瘋子,非常難搞啊……” 丁瓔認同的點頭:“好的不靈壞的靈,估計那邊肯定是其中之一了?!?/br> 池舟憶頭上不禁滑下三條黑線,扭頭看她,十分無語的吐槽:“喂喂,要不要這樣立fg?。 ?/br> ———————————— 惡/魔島,北12區(qū)。 這里是一片地形平坦的區(qū)域,中間的一塊空地上,升起了一堆篝火,篝火的旁邊,放著之前投擲下來的背包,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一個看起來有些頹廢的男人正蹲在上面叼著一根煙。 這個男人三十多歲的模樣,梳著造型奇怪的臟辮,貌不驚人,但身上卻有一種歷經(jīng)滄桑又桀驁不馴的矛盾氣質(zhì),非常惹眼,是那種在人堆里一眼就會被人注意到的類型。 他用打火機點燃了叼在嘴里的香煙,吸了一口,不滿的蹙了蹙眉,呸的一口吐出那根煙,對著天豎起中指,罵道:“真是的,既然丟煙下來,就不能丟點好貨?傻B游戲,摳死你算了!” 這時,他站起來,舒展了一下四肢,也不回頭,對著前方朗聲笑道:“朋友,既然來了,就都出來吧!” 一陣風吹過,周圍的樹木一陣沙沙的晃動,卻沒有發(fā)出一點兒人聲。 男人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郁悶地說:“唉,你們這么不配合,我很尷尬的啊……” 話音剛落,他的身影突然消失了,正在周圍埋伏的人猛地一愣,暗道不妙,然而,還不等他做出反應(yīng),一道黑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對方身后—— “所以,非要我‘請’你們出來才行呀!” “呀”字還未說完,一柄巨大霸氣的斧頭猶如泰山壓頂一般,狠狠劈了下來,鮮血如箭狂飚出來,飛濺到他的臉上、身上。 男人站直了身體,把斧頭扛在肩頭上,伸出舌頭舔掉了濺到嘴角的鮮血,露出邪氣十足的微笑:“下一個?!?/br> 一時間,子彈從不同角度飛射而出,面對近在咫尺的兇猛攻擊,男人卻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這才夠味嘛!” 他的聲音中氣十足,瞬間傳到周圍每一個人的耳朵里,只見他的雙腿微微下蹲,下一刻,人已經(jīng)飛躍到了十多米的高度上,把那些子彈全部避過,此時,他肩上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