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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去朝拜哈根達斯的雪糕火鍋,吃完回來韓梅跟他埋怨:也沒什么特別嘛,幾十塊一球,跟咱家的可愛多一個味道。 逗得他哈哈大笑。 陳晨說起自己好歹去了一趟山城,都沒嘗過正宗的火鍋,除開開始那頓給吐光光了的串串,因為住院的關(guān)系,后頭都是淡出鳥來的白粥小菜。 韓梅就說:“這有什么,在家里我就能給你做,讓你知道下什么叫地道的山城火鍋?!?/br> 她在市場買了豬rou,魚rou,讓店家?guī)兔Υ蛩?,自己回家加上香油調(diào)料,自己搓成了丸子。 調(diào)料和湯底在網(wǎng)上就能買好,她算好了時間,剛好聽見門鈴響,韓梅上樓接電話去了,指派陳晨負責(zé)去拿快遞。 陳晨趿拉著拖鞋下樓,光顧著低頭掏身份證,沒看防盜眼就把門給開開了。 誰知門外呼啦啦地就擁進來的一群人,男男女女的大概有十來個。喬尼作為領(lǐng)頭人,一進來就嚷嚷開了:“怎么挪了窩都不吱聲,嘿嘿,枉費這么個轟趴的好地兒?!?/br> 他們自帶了披薩炸雞,脫了鞋就朝里走,陳晨攔都攔不住。 喬尼將一對紅酒塞進陳晨懷里,他看見廚房一盆盆洗好的火鍋料,轉(zhuǎn)頭就笑開了:“喲!你這是猜道我們要來呀?” 陳晨眼睛瞪得老大:“你們這是干嘛?” 喬尼樂呵呵的:“給哥們你溫居??!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 作者有話要說: 是2013年出版的書,這里大概是因為時空裂縫的關(guān)系,所以穿越了一下下。 ☆、她覺得自己像中了巨額彩票走在兌獎路上的人,懷揣著只有自己 陳晨沒好氣:“你們這是干嘛?”” 喬尼樂呵呵的:“給哥們你溫居啊!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 陳晨簡直一個頭兩個大,要知道來人是他,他肯定打死都不開門。 正說著話呢,樓上突然傳來“砰”的一聲。 喬尼嚇了一跳,問:“樓上有人?” “大概是風(fēng)大,我去看看?!标惓孔屗グ差D自己,趕緊上樓,對聽見動靜出來的又被嚇回去了的韓梅一番安撫。 “怎么突然來人了呢?” “都不知道他們怎么找過來的,說是要幫我溫居。” “那怎么辦?” “你先在房間里待著,把門反鎖了!我盡快打發(fā)他們?!?/br> 她嘆口氣:“也只好這樣了?!?/br> 幸虧陳晨的是個套間,韓梅還不至于因為如廁要進進進出。兩人像是做賊似的依樣行事。 誰知樓下玩嗨了,吃完火鍋,又開始打麻將,陳晨幾次三番邀請大家出去續(xù)攤,都被拒絕了。 等天黑齊了,還沒見到一點要散的跡象,陳晨偷著拿了點外賣上來投喂韓梅,順便跟她商量讓她在這里住一夜? 韓梅不肯:“要是他們玩累了也上樓休息,第二天發(fā)現(xiàn)我在,不是更說不清?” “那怎么辦?要不你藏進垃圾袋里,我把你悄悄背下樓?” 那不是恐怖電影里的拋尸橋段嗎?韓梅馬上便否決了提議。 他索性讓她從小陽臺上往下跳,他就站在下面接住她。 “那不是更玄?”韓梅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這個能行,我從小學(xué)開始就經(jīng)常這么翻的,就三四米高,摔不死人,何況還有我在下面接應(yīng)呢,要倒霉也是我先來?!?/br> 陳晨給她拍胸脯打包票,韓梅還半信半疑呢,他就先行下了樓,趁著他們忙著玩牌唱K,偷偷將落地玻璃門挪開一條縫,利落地一閃身就鉆到后花園去了。 他找準(zhǔn)房間的玻璃窗,朝上面扔小石子示意,韓梅閃閃縮縮地拉開窗,伸出半個身子來,朝四周張望一番,卻仍舊猶豫著不敢跳。 他張開雙臂,無聲催促。 她怕再不跳就要被人發(fā)現(xiàn),終于眼睛一閉,雙手一縱,頓時的失重讓她心跳都漏了一拍,幸虧下一秒就落進了一個溫暖有力的懷中。 陳晨用力地抱緊她,暖暖的呼吹入她的耳中:“我說沒問題吧?!?/br> 韓梅長呼了一口氣,擦了下額頭的冷汗,又瞧一眼客廳里,確認沒人發(fā)覺,趕緊下地,拉了他朝外走。 誰知沒走出兩步,陳晨就拉停了她。 他脫掉了自己的拖鞋,蹲下身子,親手套幫她穿上。 她這才想起自己的鞋還在門廊的鞋柜里。 韓梅看著他衣領(lǐng)外的那段干凈的后脖頸,看著他抬臉看她時那張溫柔的笑臉,也忍不住臉上的笑意,悄聲問:“咱們怎么弄得跟偷情一樣?” 他站起來打趣她:“誰讓我女朋友跟潘金蓮一樣漂亮呢,我只好當(dāng)西門大官人了?” “去你的!不會說點好聽的?”韓梅氣得打在他的手臂上:“要比喻就拿羅密歐與朱麗葉!” 陳晨說要送她去坐車。 兩人手拖著手往外走。 月光溫柔地灑下來,韓梅聽著自己“踢踢踏踏”的拖鞋聲,在清輝下閉了閉眼。 她覺得自己像中了巨額彩票走在兌獎路上的人,懷揣著只有自己一人知道的快樂。只需想起身側(cè)的人來,就讓她有想笑的沖動。 兩人慢慢相處久了,這些驚險場面也數(shù)不勝數(shù)。 韓梅從一開始的不知所措,到后來變得駕輕就熟。兩人在這偷來的快樂中,見縫插針地卿卿我我,打打鬧鬧。 她就不提陳晨趁她午休睡著了,在她手臂上寫自己的名字的事了。 還有一次她正在辦公室寫東西呢,突然聽見身側(cè)有“篤篤”的敲響聲。她抬頭一看,陳晨正隔著玻璃站在外面花叢里對她微笑。 他怎么鉆那里去了!她嚇得連忙轉(zhuǎn)頭張望。 幸虧辦公室里只有老彭正背對窗戶坐著,暫時對這邊的動靜毫無所覺。 韓梅急急地低頭給他發(fā)短信:“你干什么?” 陳晨理也不理,把撅起的嘴巴貼到了明凈的玻璃上,又用手指了指自己。 看明白了這是朝自己索吻,韓梅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她用唇語轟他走。 陳晨卻笑嘻嘻地不肯稍動。 韓梅看他毫無形象地站在那里等待,那丑兮兮的嘴像一朵被壓扁在玻璃下面的發(fā)皺的喇叭花,一時又覺得萬分好笑。 她心中一動,再次瞧了眼身后,飛快地站了起來,隔著玻璃照著他嘴唇的位置印了下去。 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誰知鋁合金窗框的鎖頭沒扣緊,被韓梅這樣一推,整面玻璃順著她的方向就往外走,發(fā)出了關(guān)節(jié)干澀的“嘎吱”聲。 身后傳來了老彭驚詫的聲音:“韓梅,你這是干什么?” 韓梅腦子一空,下意識就示意陳晨蹲下,她另一只扶在玻璃上的手掌立刻變按為擦。 她鎮(zhèn)定下來慢慢地往玻璃上哈了一口氣,笑著轉(zhuǎn)頭對老彭說:“哦,我看玻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