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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目的是將來官居高位,手握重權(quán),過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好(日rì)子……你要不想被人抓住就將我說的話都放在心上,不然,到時候有個三長兩短,別說我不救你,恐怕其它人也不敢出手?!?/br> 男子淡然的臉漸漸變得凝重起來,黃天師的話雖不中聽,卻有道理,他只得拱手,認真的點頭:“天師放心,我知道了。” 黃天師臉色這才好看了些,語氣嚴肅的道:“這么多年都相安無事,突然之間被人現(xiàn),我總覺得這些生得太突然了些?!?/br> 他們隱藏得這么隱秘,怎么會被人現(xiàn)的了。? 黃天師將信拿給男子,道:“晚上戒備會更加森嚴,你還是趁這會兒離開吧?!?/br> 男子點頭,剛出了屋子,就聽到院外說話聲。他立刻調(diào)頭朝另一邊走去。 黃天師站在屋門口蹙起眉頭,豎起耳朵仔細一聽,是余念娘的聲音:“……李地師和楊地師都去園子里了嗎?那黃教習(xí)在不在?” 黃天師轉(zhuǎn)(身呻)進了屋,將門重新關(guān)好。 片刻后,余念娘帶著五彩走了進來,只有院門口有兩個下人守著,院子里靜悄悄的一個下人都沒有,幾間屋子也緊閉著房門。她朝著黃天師的書房走去,慢慢上了臺階。然后突然凝神閉上眼睛,腦子里閃過一個男子站在一堵墻下輕松翻越而過的片斷。 余念娘驀然睜開眼,對著五彩一陣耳語,五彩立刻轉(zhuǎn)(身呻)出了院子。 余念娘再次凝神閉眼,可惜再無任何感應(yīng)。 前面的屋門“吱”的一聲開了。 “余地師?!秉S天師打開門,面無表(情qíng)的看著外面的余念娘。 余念娘睜開眼,疲憊的揉了揉太陽(xuexué),勉強朝黃天師笑著道:“黃教習(xí)!” “你在這里干什么?”黃天師淡淡的道。 “哦,學(xué)生無事便想過來看看教習(xí)有什么可以讓我?guī)兔Φ?,不曾想剛走上臺階就覺得有些頭暈。學(xué)生失禮了!”余念娘歉意行禮。 “既然不舒服你就回去歇著吧,這幾(日rì)皇上那邊也沒什么事。等(身呻)體好些了,你可以去尋楊凱和李槐,一起討論天道?!秉S天師說完也不管余念娘如何,轉(zhuǎn)(身呻)回到屋內(nèi),坐到書案旁繼續(xù)看書。 “學(xué)生已經(jīng)令下人回去拿藥了。”余念娘跟著進了書房:“先生在看書嗎?”她眼神四處掃過,書房內(nèi)一如之前來過的樣子,整整齊齊,連桌上的茶杯也只有一只。 余念娘走到黃天師下唯一一張椅子旁,不等黃天師說話,自然而然的自己就坐下。 黃天師看了她一眼,目光移回書上。 “不知道兩位師兄什么時候回來?”余念娘坐在椅子上無聊的道。 黃天師注意力全在手中的書上。 “兩位師兄這些(日rì)子經(jīng)常過來討論天道嗎?”余念娘又道。 黃天師依然沒有說話。 “學(xué)生在這兒會打擾到教習(xí)嗎?” 黃天師終于看向余念娘,面無表(情qíng),直接坦白的道:“是?!逼?日rì)里不管心(情qíng)如何,他好歹有兩句應(yīng)附的話。 余念娘心中有了數(shù),站起來:“那學(xué)生先告退了?!眲傄吣X子突然一陣眩暈,她忙抓住桌角,眼前漆黑一片,手上突然使不上力,好不容易那股眩暈勁兒才過去。 黃天師正看著她。 余念娘臉色有些蒼白,她認真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向黃天師行禮:“學(xué)生近(日rì)(身呻)體總有些不適,學(xué)生失禮了,那學(xué)生先回去了?!?/br> “嗯?!秉S天師淡淡的道。 等余念娘離開后沒一會兒,楊凱和李槐就回來了。 黃天師就問兩人:“余地師是不是有病?” 兩人一愣。 李槐搖頭:“學(xué)生不知道。我們與余地師向來交往甚少?!?/br> 而一旁的楊凱想了想,則道:“好像聽說余地師小時候得過啞病。只這幾年才好起來?!?/br> 啞?。?/br> 黃天師瞳孔一縮,難不成是她? 第293章 陰謀(加更) 余念娘剛出萬樹園就遇上倒回來的五彩,她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顆藥給余念娘,余念娘含在嘴里慢慢將其含化,然后扶著五彩的手慢吞吞的往玉琴軒走,待一直悄悄跟在后面的下人離開后,五彩這才向余念娘回稟:“奴婢沒有找到世子爺,不過,看見地煞大人了?!?/br> “嗯。”余念娘點了點頭。她直管把消息遞過去,抓不抓得到人是池朗宜的事。 而與黃天師偷偷見面的男子出了萬樹園后恰巧被正四處查找的地煞給看見了,可惜男子十分狡猾,而且對避暑山莊的地形也很熟悉,幾下就沒了人影,連地煞都沒追上。 余念娘覺得實在有些可惜,如果真抓到了說不定就能問出黃天師和突厥的關(guān)系。 池朗宜一臉淡然,還安慰她:“如果是死士的話,就算抓到也是白抓,通常他們早就準備了毒藥,只要被抓到就會服毒自盡。若是暗衛(wèi)的話,也不容易撬開嘴。而且就算他招了,把所有的罪往自己(身呻)上一攬,不管是花葉萬年青,還是蔓陀羅??墒莻坏街髦\一絲。” 也是。 “……活著的話我們還有機會直接抓到黃天師犯罪的證據(jù)。不過是一盆花葉萬年青,就算擺在皇上面前也不能說明什么,這種東西尋常人家拿來當盆景的也不是沒有?!?/br> “那如果我們將此事告訴皇上呢?”余念娘道。 池朗宜搖了搖,嘴角譏諷的道:“你要知道皇上都能讓天師去監(jiān)軍,可見天道院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就你這么一說,還沒有證據(jù)?;噬夏苄艈??說不定,黃天師再反咬你一口,大天師再幫著他說兩句話,你還會被皇上訓(xùn)斥責(zé)罰呢!” 余念娘皺起眉頭。 要是在現(xiàn)代,只要懷疑,有嫌疑就能先拘捕你,若是有了人證就可以立案,等找到物證,直接起斥上法庭。你若要說自己是清白的,那你就得舉反證。多么公平公證! 哪像現(xiàn)在,她們這些人證,只要皇帝心中不信,就是個(屁pì)! 不但沒有公正的裁決,還有可能惹了皇帝不高興被罰! “我自十五歲那年中毒后,我父親便將我(身呻)邊所有人祖宗八代都查了一遍,有嫌疑的全部被剔除掉,如此也沒查到當時的毒從何來。當時我想了多種可能,直到除夕三皇子中毒后,我終于看到了希望……”池朗宜此時的聲音還有些啞,不過已不像之前廝啞磨耳難聽,低低沉沉的,還有些磁(性性)。 “所以,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的?!比缓笏凵衤舆^余念娘的喉部,頓了頓,突然聲音異常柔和的問道:“你有懷疑過自己嗎?” 雖然沒明說,可余念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