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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走進機場的薄熒: “薄熒來了!讓我們看看現(xiàn)在的時間,八點零兩分,距離節(jié)目組通知的時間八點半足足提早了二十八分鐘!看來薄熒是一個很有時間觀念的人,”他望著薄熒笑著,話鋒一轉(zhuǎn):“也可能只是一個昨晚冒冒失失調(diào)錯鬧鐘的人。” “王前輩,早上好?!北赏浦欣钕渥叩酵鮽惻赃?,笑著向他問好。 “你好你好。”三十七歲的王倫打扮休閑,身上穿著街上隨處可見的長袖T恤和寬松牛仔褲,如果王倫沒有因為主持而家喻戶曉,那么他就是國內(nèi)街頭最常見的那類男人……說常見也算薄熒嘴下留情了,實際上王倫一點也不常見,他和薄熒在長相這件事上屬于極和極,但就是這樣一個離五官端正都還有幾光年遠的男人,卻已經(jīng)連續(xù)蟬聯(lián)主持人品牌評價榜第一的寶座四年了,論圈中口碑,他甚至在林淮之上,是圈內(nèi)外都公認的“國民主持”。 “薄熒是第一次參加真人秀節(jié)目吧?怎么樣,有沒有緊張?”王倫問道。 “是的,有一點?!北尚Φ溃骸暗視ψ龅阶詈??!?/br> “哦?這么說你屬于是好勝心很強的那種?” “算是吧,”薄熒說:“我屬于定了目標就想方設(shè)法一定要去完成它的那種人?!?/br> 王倫一邊隨意地和薄熒聊著天,一邊時不時插科打諢兩句,引起現(xiàn)場數(shù)聲笑聲,薄熒發(fā)現(xiàn)笑得最歡的就是她的助理程娟,基本上王倫每抖一個笑點,現(xiàn)場笑得最開心的人都是程娟。 薄熒猜測程娟廣闊的心房里除了住著時守桐和吳泊寧,應該還有一個以人格魅力取勝的已婚人士王倫。 在他們聊天的時候,時間緩緩過去,孟毅行在八點十五的時候抵達機場加入了拍攝,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衛(wèi)衣和長褲,在進入機場后就取下了黑色的墨鏡,朝鏡頭下的王倫、薄熒露出微笑。 王倫又把話題拋給孟毅行,三人你來我往地聊了幾分鐘后,在制作組包圍圈外圍的工作人員中忽然傳出幾聲“李陽州”來了的聲音,王倫立即探頭望去:“李陽州來了?哪兒呢?” \"不是李陽州本人,是他的經(jīng)紀人來了。\"一名工作人員解釋道。 薄熒跟著王倫走了過去,孟毅行跟在后面,拍攝的鏡頭自然也跟著他們?nèi)艘苿拥搅死粋€二十八寸行李箱的鄔貴河面前,他一臉茫然地看著王倫和薄熒,又看了眼跟著王倫他們移動而對準了自己的攝像機,有些發(fā)懵: “為啥要拍俺……我?” “李陽州呢?怎么是你一個人來?”王倫問。 “我去的時候他還在洗頭,我就先把他的行李收拾好帶來了,他自己會開車過來?!编w貴河老實說道。 王倫正要繼續(xù)說什么的時候,一個和薄熒一樣,同樣穿著牛仔褲的年輕女人推著行李箱走進了行李大廳,她披著一頭黑色的長直發(fā),膚色白皙,五官在美人層出不窮的娛樂圈中算不上出眾,但卻勝在氣質(zhì)卓越,姿態(tài)優(yōu)雅。 薄熒正對著大門,一眼就看見了劉羨,和薄熒的目光對上后,對方揚起嘴角露出了一個微笑。 “劉羨來了!現(xiàn)在是八點二十五分,還沒有到的人只剩下李陽州和薛洋安了,看來這兩人都注定要遲到了?!蓖鮽悋@息著說。 “我遲到了?”劉羨笑著問道。 “沒有,你提前到達了,現(xiàn)在我們就差李陽州和薛洋安了?!蓖鮽愓f:“劉羨覺得誰會是最后一個到達的人?” “薛洋安吧?!眲⒘w隨口說道,一秒都沒有遲疑。 薄熒心中升起一絲佩服,如果是她的話,肯定會說李陽州,畢竟她和李陽州更熟,而且李陽州的粉絲也沒有薛洋安的粉絲那么激進。這大概就是草根和貴族的區(qū)別吧,薄熒的一句話要斟酌數(shù)遍才會出口,劉羨卻能毫不在意地說出她想說的話。 她有這個資格。 “好,薛洋安一票。”王倫馬上轉(zhuǎn)過頭去問孟毅行:“你覺得誰會是最后一個來機場的人?” 孟毅行沉吟了一下:“李陽州吧。” “薄熒,你呢?”王倫問。 現(xiàn)在李陽州和薛洋安已經(jīng)一人一票了,薄熒笑了笑:“李陽州。” “為什么?”比起其他人,王倫多問了一句。 “我覺得洗頭沒這么快吧?!北尚χf。 薄熒話音剛落,正在拍攝他們的工作人員忽然接二連三地笑了起來,長臂攝像機也從他們身上移開,對準了他們身后的機場大門。 薄熒跟著王倫他們一起轉(zhuǎn)身,然后就看見了穿著酒店浴袍、酒店拖鞋,怒氣沖沖朝他們走來的李陽州,盡管李陽洲清秀的長相和一米八的身高把浴袍生生穿出一絲瀟灑,但不可否認,酒店浴袍還是酒店浴袍,在人來人往的首都機場里,李陽洲穿著某家酒店的白色浴袍,胸口露出一片光潔的皮膚,就像是不小心打開了隨意門的桑拿房客人一樣,引來周圍無數(shù)注目和笑聲。 “我的天,李陽州,你這是怎么了?”王倫忍俊不禁地說道。 “這你就要問我的經(jīng)紀人了——”李陽州朝呆滯在作家后面的鄔貴河怒聲道:“鄔貴河! ” 鄔貴河愣愣地看著他:“……俺可沒讓你這么丟臉的出來,你的衣服呢?” “你好意思問我?!”李陽州抓狂地大跨步走過去,一把奪過鄔貴河手中的行李箱:“你把我全部的衣服都收走了!全——部——!” “哈哈哈哈哈哈——” 現(xiàn)場一片大笑,就連薄熒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在這之中,有人笑著笑著喘不過氣咳了起來,薄熒無奈地看了眼自己笑點過低的助理一眼。 王倫笑得聲音都變形了,孟毅行也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就連劉羨,也頗感有趣地看著李陽州和鄔貴河,嘴角揚著氣定神閑的微笑。 “好、好了,”王倫費力止住笑聲,直起腰來重新主持場面:“我們就當這是一個特別時尚的造型好了?!?/br> “今年高定時裝周上的最新元素?!北赡孟轮芫鸵e行的秋冬時裝周開了個玩笑。 正式開拍前的節(jié)目研討會上,作為綜藝界老人的王倫就和其他五人打了預防針,為了節(jié)目有趣,他們幾個常駐嘉賓在節(jié)目中互相損人開玩笑是避免不了的,他自己歡迎任何會使節(jié)目變得有趣的玩笑,也希望大家能放開一些